炎千倒好車,和葉新匯合,三人朝仁貴酒店走去。
還未走到門口,一個女人突然攔在葉新麵前,憤怒出聲:“我道是誰,原來是你,你個混蛋,可讓我找著了。”
葉新挑眉:“我不認識你。”
“你不認識我,我卻認識你。”鄧珍珍憤怒的雙目噴火,“若不是你,我公公怎麽會丟了工作?若不是你,我怎麽會丟臉?這一切,都是你害得。”
葉新掃了她一眼,抬腳走人。
“站住!”鄧珍珍再一次攔在葉新麵前,如個潑婦般大罵,“我若是不說我是誰,你怕是不知曉我是誰。聽好了,我叫鄧珍珍,我男朋友叫鄭力夫,我公公就是第一醫院的副院長鄭興海。”
葉新恍然大悟,淡淡道:“有事?”
鄧珍珍見他容淡然,一點也沒有愧疚之意的樣子,火冒三丈:“有事?當然,是你有事,上次在醫院,為了我公公的工作,我們不和你計較,不代表著我們現在不和你計較。”
她衝著電話吼:“保安,馬上來,門口。”
她得意的看向葉新:“既然都送到了我家門口,那就就不客氣。”
葉新揉了揉太陽穴,總有那些人,上趕著讓人虐,這是幾個意思。
“上次,若不是你把我們的腎源搶走,我表嫂的媽媽,怎麽會還拖著?”鄧珍珍麵容猙獰,“你以為你搶走的是腎源嗎?不,你搶走的是我的麵子,本姑娘裏子麵子都沒了,輸的一塌糊塗,若不是在此找回,我枉為人。”
哦,原來是因為這個。
葉新懶得和這個叫,失了身份,剛好木白又叫喚著:“大哥哥,我肚子餓了。”
“咱們去那家。”葉新不想木白餓著,便指著旁邊的沙縣小吃店,對他說道。
木白隻要能吃,到哪都可以。
可是這樣的動作,落在鄧珍珍眼裏,卻是葉新怕了她,想要逃走的意思,不禁,讓她更加得意。
鄙視譏笑:“帶著人來裝逼,現在沒吃就走,窮酸樣?”
葉新懶的掃她一眼,走人。
不料,鄧珍珍又攔在了他麵前,得意不屑:“這是真吃不起?我家酒店規距,不吃飯的客人,一律不準停車,馬上開走。”
炎千低聲同葉新道:“新少,真想暴打她一頓。”
他心目中的天神,豈能容這等智障,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
因為鄧珍珍的攔路,周邊人群,都朝這望來,葉新不想,讓炎千落個打女人的名聲,搖頭道:“不用,咱們換家就是。”
炎千隻好把火氣收回去:“好。”
然而,他們想走,酒店保安卻又到了他們麵前,團團把他們給圍住。
鄧珍珍得意極了:“把我公公的工作弄沒了,就想這樣子走人,沒門。把他們給我狠狠的打一頓。”
保安們很是聽話,舉著甩棍,朝葉新三人撲去。
早就忍不了的炎千,手臂一橫,攔住保安們,猛的一甩。
這些中看不中用的保安們,齊齊倒地。
隻一招!
鄧珍珍嚇的目瞪口呆,反應過來後,怒喝:“喂,你個小白臉,混蛋,你居然敢打我的人,知道我是誰嗎?我可鄭力夫的女朋友,我的公公是這家酒店的老板,你們得罪了我,那就得跪下賠禮道歉,不然,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這智障,和她說話,拉低自己智商。
正好此時,得到消息的鄭力夫來了,他也認出了葉新,怒氣蹭蹭上漲,指著葉新喝道:“原來是你……”
炎千眼一寒,上前,哢嚓一聲,鄭力夫的手指頭,被他捏斷。
“啊!”
鄭力夫慘叫,身體隨著炎千的動作而彎曲,整個人慘不忍睹。
剛出來,說了一句話,就這樣下場,眾人倒吸一隻氣,太慘了。
鄧珍珍嚇的捂唇尖叫:“啊,快放開他,力夫,你沒事吧?”
炎千一推,鄭力夫朝鄧珍珍摔出去,後者沒接住,兩人滾成一堆。
“自己做錯事了,卻讓男朋友承擔,真是惡心。”炎千不屑道。
炎千的這話,讓鄧珍珍麵紅耳赤,讓鄭力夫的心,咯噔往下沉。
第一次和葉新對上,是因為鄧珍珍表嫂的媽媽,導至自己爸爸丟了工作。
這二次和葉新對上,是因為鄧珍珍想要找回場子,導至自己的手指頭斷了。
鄭力夫赤紅著雙眸,猛的看向鄧珍珍,後者嚇的尖叫:“你別那麽蠢,上了別人挑撥離間的當。”
鄭力夫真想一巴掌,拍死她。
這麽多人看著,鄭力夫自是不會找女人撒氣,他對炎千放狠話:“敢弄斷我的手指頭,我是不會放過你。”
炎千衝他勾了勾手指:“叫人。”
鄭力夫看著對方,那囂張的樣子,氣的吐血,連忙打電話,打完電話,衝炎千喝道:“等著。”
“那不行。”炎千拒絕。
“怕了,怕了就跪下道歉。”鄭力夫笑了,終於扳回了一局。
炎千鄙視他:“我家少爺餓了,要吃東西,哪有空陪你們在這裏耗,有什麽事等我們吃了再說。”
葉新已帶著小白,進入沙縣小吃店。
鄭力夫斷指疼的想死,對方卻悠閑的吃東西去了,想想這差別,他的血已到了喉嚨口,就差那麽點,就吐出來。
這時,一輛奔馳開到門口,下車的,正是鄭興安。
他見眾人都圍在酒店門口,惱怒的很:“做什麽圍在門口?趕快去收拾好……力夫,你臉色這麽蒼白,怎麽了?”
鄭力夫看到鄭興安來了,立即哭喪著臉:“爸,你可回來了,我的手指頭被人打斷了,你看。”
鄭興安看到他的斷手指,怒氣蹭蹭上漲:“敢打我鄭興安的兒子,活的不耐煩了,是誰?”
炎千往前一站:“這呢。”
鄭興安指著他正要說話,鄭力夫卻指向沙縣小吃店裏的葉新,向他爸爸告狀:“爸,是那個男人,這個不過是一隻走狗,咱們應該把那個男的拎過來打一頓。”
“不。”憤怒的鄭興安卻搖頭,壓低聲音,對鄭力夫道:“等下食品局的老大,和巡捕局的老大,要到咱們酒店來吃飯,咱們趁著那個時候,再去找那個男人麻煩。”
鄭力夫雙眼發亮:“他們可是爸爸的好朋友,這若是看到爸你被人欺負,還不幫著你?爸,我要把那個男人四肢打碎,再送進去。”
“沒問題。”鄭興安笑的陰冷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