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新看著裏麵的視頻,拿自己手機,掃她手機添加好友,把視頻發到自己手機裏後,把方語芙手機裏的視頻給刪了。
葉新把手機還給方語芙的時候,忘記刪了自己的微信。
這落在方語芙眼裏,卻是認為帥氣的葉新,對她有意思,要不然為什麽要添加好友?
“啊,你們……我的女兒啊,我要報警抓你們。”方母淚流滿麵,尖叫著大吼。
李玲也大喊:“報警就報警,讓巡捕員們來看看,究竟是誰先動的手。我女兒本本份份,老老實實,你們一上來,就冷嘲熱諷,動手打人。一個打,一個在那裏拍照,你夫妻二人,還打我……那就讓巡捕員們來評評理,看看到底是誰對誰錯?”
方母猖狂的很:“我弟媳婦的弟媳婦的弟弟,那是巡捕局的小隊長,把你們關進去,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李玲和她對罵著。
這邊,葉新走到喬婉夏身邊,看著她頭發散落,狼狽的她,給她擦淚水,輕聲哄道:“對不起,剛才,若不是我接電話,也不會沒法保護你。”
喬婉夏微搖頭:“是我不好,惹了事。”
葉新輕歎氣,心疼她的獨立,把她輕擁入懷中,輕拍拍她的後背:“我是你可以依靠的港灣,你和我別這麽客氣,生疏。”
喬婉夏沒說話,卻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見喬婉夏不再哭泣,不再自怨,葉新眼中冷芒一閃而過,掃向尖叫的方冬嬌時,朝她走去,撿起地上一塊玻璃碎片,對著方冬嬌腦袋一劃。
“啊!”
方冬嬌看到閃著冷光的玻璃碎片,朝自己臉劃來,嚇的尖叫,不敢亂動。
下一秒,一縷縷頭發,紛紛自眼前掉落。
“我的頭發……”
癡癡望著葉新的方語芙,被這一聲尖叫給驚醒,看到方冬嬌的長發,此時被葉新手上的玻璃碎片,割的如被狗啃的一樣,驚的捂唇,不可思議的看向葉新。
這個男人太霸道太帥氣了,若他為的是自己,那自己就是女主角。
可惜,不是。
方語芙的目光,掃到喬婉夏身上,恨意滔天。
感受到恨意的目光,喬婉夏望去,對上方語芙那陰狠毒辣的目光,不由打了個寒顫。
方父方母沒有想到,葉新會來這麽一出,反應過來時,方冬嬌的頭發,已削的差不多了,真是如狗啃的一樣。
可恨他們打不過葉新,隻能放狠話:“你給我等著,我弟弟來了,一定把你帶走。”
店裏的眾人見此,都嚇的退後,不敢言語。
巡捕來了。
哭喊的方母,跌撞著奔到最前方的巡捕麵前,大喊:“大福啊,你可一定得為我做主,那個人不擔打傷了你大哥,毀了我女兒的容,還削我女兒頭發,你可一定要為我們一家人做主啊。”
於大福就是方母所說的那個弟媳婦的弟媳婦的弟弟,大家都是認識的,於大福自然向著她,對坐在一旁的葉新,厲喝:“帶走。”
葉新淡淡的掃了他一眼,這一眼,帶著警告,帶著冷意。
落在於大福眼裏,那就是不屑鄙視,看不起他,不把他放在眼裏的意思,怒氣更甚:“來人,把他們三個人,帶走。”
葉新給喬婉夏和李玲,各自吃了藥,讓她們身體舒服些:“沒事,有我在呢。”
李玲倒是想叫囂,可是嘴角的疼痛,讓她張嘴都難受,所以隻好不出聲。
喬婉夏很乖巧的,坐在沙發上,任由他去處理。
葉新起身,拍拍衣服上本就不存在的灰塵,朝於大福漫步而去,聲音清冷:“抓我們三個人?”
於大福小眼微眯,那眼睛更是快看不到了。
方母打電話給他時,他就知曉,他又將進一筆橫財。
隻是,眼前這個淡定的男子,真是他能橫得過的?
於大福有點不敢肯定,因為他在葉新身上,看到了他們上司徐大人的氣質。
一時,他有點怔住了。
這時,方母大喊:“是是是,於隊長啊,你看看我女兒,美麗漂亮的臉蛋,就這樣被毀了,你還能不抓他?他那就是藐視王法,不把你放在眼裏。他那樣的小混混,一直放在社會上,那就是對社會一種褻瀆。”
她邊說著,手指頭還邊動著。
於大福看懂了她的意思,兩人這種金錢和權利的交易,一直都有。
“對,就是你們三個人,帶走。”於大福裝腔做勢,“既然敢升級到對女孩子動手,那就是刑事案件,給我帶走。”
巡捕人員朝葉新走去,葉新淡淡的掃了他們一眼。
就一眼,巡捕人員的腳步,自動停下,沒敢再上前。
那一眼,好似窮山猛獸,又好似嗜血的絕世神兵,直刺他們心髒,讓他們腳步,再也抬不起半分。
於大福不解其意,再次厲喝:“快把他們抓起來。”
巡捕人員朝李玲和喬婉夏而去,葉新往前一站:“我看誰敢?”
一聲,如九寒天。
眼裏帶著暴風雨的瘋狂和狠厲。
於大福眼一轉,朝葉新而去,一拳砸向葉新:“我敢!”
葉新伸手一格,擋開於大福的拳頭,自己卻一拳,砸在於大福麵門上。
鼻血飛濺。
於大福整個人都呆了,滿眼不可思議:“你敢打我?”
他先前的打算,是葉新對他動手,他就妨礙司法公正,再給葉新安一個罪名。
可是他沒有算到,葉新不但格開他,還給了他一拳,這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我說,徐大人,你的狗怎麽到處放出來咬人,在哪?”葉新的電話響了,他一接通就是這句,霸道而冷酷不給麵子的話語。
此時的徐大人,正在家具城門口,真是跑斷一雙腿,氣喘噓噓:“我到了,真到了。”
中午吃的飯,隻有肚子裏過衛遍,就這樣子消化掉了,沒留一分。
徐誌鬆一口氣跑到葉新麵前,累的連氣都喘不順,雙眸卻冷冷的盯著於大福。
挨了一拳的於大福,呆若木雞。
瞬間,他就反應過來了,他朝徐誌鬆走去,行禮:“大人,此人是個殺人嫌疑犯。這裏有人說疑似,我就來看了。果然,我們到來,他正挾持一位姑娘,把姑娘的臉毀了,還打傷我等人員。大人,你看,我也挨了一拳。”
於大寶聲情並茂,再有鼻子上的傷做證,他就不相信,徐大人不站她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