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遲冷笑:“除了銀行轉帳記錄,還有謝蘭儀手機上的聊天記錄,你要不要看看?看看你是怎樣的威脅她?又是發了什麽樣的視頻給她?”
胖女人哭喊著:“我手機掉了,我真的什麽也不知道。”
顧小遲真是沒有見過,這種母親,氣的咬牙切齒:“看看法官信不信你說的?”
胖女人才不會在乎這個,她在乎的是另外一個,她急問律師:“我是童童姥姥,童童歸我們謝家養,對不對?”
律師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你沒聽懂遺書嗎?謝女士說,她的女兒以後,寄托給喬婉夏和葉新來養。”
胖女人嘴唇發抖:“那四十八億先由我這個姥姥來保管是嗎?”
律師冷蔑一笑:“你想多了,四十八億,謝女士在生前,行駛了權利,給我們律師事務所兩億,喬婉夏女士十億,給希望工程捐了兩億,剩下的三十四億,會在童童成年後,得到一億。自三十歲以後,每十年得五億,直到她八十歲。”
“若是她在八十歲之前死亡,她所得的這些財產,將會自動捐給慈善機購,不管是她的丈夫還是孩子,都無法得到一分。”
聽著這種遺囑,胖女人崩潰了,痛喊:“我是她媽媽,她不相信我,居然相信一個外人。我不相信,她一定是被逼寫下這份遺囑的。不,這份遺囑是假的,假的。”
不管胖女人如何發瘋,如何巧舌如簧,都不會有人相信她。
其他人聽的也是一愣一愣的,完全沒有想到事情到了最後,居然來了一個大反轉。
謝家人個個低頭不語,顧小遲看著更是來氣,這就表示,其實他們是知曉胖女人的所有行為。
他們不但不幫著謝蘭儀,反而還幫著胖女人一起來謀奪童童的四十八億。
真是一群泯滅人性的畜牲,還說是什麽外家,我看是一群豺狼虎豹才是真。
聽完律師念謝蘭儀遺書的喬婉夏,更是一臉懵逼。
她沒有想到,隻不過是見了幾次麵,打了幾聲招呼,就被別人當成了好人。
然後接受了一個孩子,這發展實在是太快了,根本讓她反應不過來。
更讓她懵逼不解的是,她居然平白無故的多了十億。
十億呀,這可不是十塊!
喬婉夏整個人都呆愣著,好似一座雕像。
葉新聽完律師念的遺囑,嘴角勾了勾,這些完全和他查到的一樣。
這個謝蘭儀也真是一個膽大的人,她就不怕自己拿了十億,然後不帶童童?
雖然她根本就不知曉,葉新一點也不在乎這十億。
同時,葉新又不得不佩服謝蘭儀的聰明,調查到了自己在平安市的底細,就這樣子把女兒推給自己,也是一個大膽心細,並且被逼到了絕路的女子。
不然,又有哪個母親,願意離開自己的女兒。
一個連死都不怕的人,究竟是到了何種絕望,才會這樣縱身一跳?
帶著對女兒的不舍,和對這個世界的絕望,遠離了這個美好的世界。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選擇,葉新也不會說太多。
那些圍在門外看熱鬧幸災樂禍的大媽們,在聽到律師念的遺囑時,先是個個一臉懵逼。
她們先前還一臉幸災樂禍,準備看喬婉夏和葉新的醜態,更想看到他們被抓起來的樣子。
哪想到話鋒一轉,喬婉夏和葉新非但沒有罪,反而還得了十個億。
突如其來的轉變,讓興災樂禍的大媽們目瞪口呆,驚愕萬分。
隨後目瞪口呆的她們,眼中流露出的,不是羨慕而是嫉妒。
“憑什麽她能得到十億?”
“這份遺囑是不是假的?”
“童童的姥姥都沒有得到一分錢,為什麽小夏反而得了十億。而且,童童的錢為什麽要分給她?”
“我也覺得這裏麵有問題?”
“她才搬來幾天,就對童童好,那我們還住在這裏幾年了,對童童不是更好?怎麽沒見她把錢分給我們?”
“有問題一定有問題。”
大媽們開始是在那裏,小聲的議論著,結果越說越大,越說越有火氣,個個義憤填膺,麵容愁苦。
謝家人聽著他們的議論,膽子也大了起來,也在那裏叫囂著,說謝蘭儀的遺囑有問題,女兒交給誰,也不可能交給一個才沒認識幾天的外人。
葉欣冷眼看著這些,得眼紅病的眾人,冷若冰霜。
抱著童童的喬婉夏,聽著各位大媽們的言論,麵紅耳赤,好像她做了什麽壞事一樣。
顧小遲聽著眾人的言論,重重冷哼一聲:“謝蘭儀為什麽不選你們,你們心中沒點數嗎?就你們這種眼裏隻有錢,不對孩子好的人,你覺得謝蘭儀會選你們?”
“看看你們這副表裏不如一,嫉妒別人的獰猙樣,是個有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得出來你們的貪心,和那顆肮髒的心。”
“看看你們嫉妒的那張臉,真是讓我看的都嘔吐不止。還想接手童童!誰給你們的自信,一個個不知所謂。”
“是不是覺得人家善良,就活該要受你們欺負?”
“我告訴你們,這份遺囑是經過法律確認的,是真實有效的,你們就算是再嫉妒,那也是得眼紅病,讓人看著惡心。”
“都多大個人了,居然還在這裏爭吵這些事,你們這副嘴臉就不怕被你們家人看到後會覺得惡心肮髒嗎?”
“全部都給我出去,看著都惡心!”
大媽們倒是想要回嘴,可是看著顧小遲身上的巡捕服,就沒人敢跟她嗆嘴。
其他隊員們在聽到顧小遲話後,都驅趕大媽們。
大媽們真是麵紅耳赤,惱羞成怒,卻又不得不走開。
謝家人倒是也想走,這個時候的他們,在這個時候真的是除了尷尬還是尷尬。
顧小遲冷眼看著他們,冷笑:“你們涉嫌逼死孤男寡女將要負法律責任,都給我帶走。”
謝家人嘴裏叫喊著冤枉,卻還是被巡捕們帶走了。
律師們讓喬婉夏有空去辦下手續,給她打十億的錢。
流殤和那兩個女保鏢,見眾人走了,也走人。
一時,房間裏麵就清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