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然警惕的看著轉身的男人,當看到對方真麵容時,她瞳孔驟然放大,眼裏驚喜飛揚:“是你!”
對方認出自己來的那一刻,炎千激動的心髒,都要飛出來。
他想過無數次見麵的情景,都沒有想到,他們會在這種情況下見麵。
林安然驚喜的走到炎千麵前,激動道:“你是來找我的嗎?這麽久了沒給我打電話,你是忘了我的電話號碼嗎?走,咱們去外麵聊。”
炎千完全隨著林安然而動,看著她含笑的雙眸,還有她美麗的容顏,都讓炎千情不自禁的陷進去。
若是,能和她牽手,那該有多好。
這時,笑顏如花的女孩,朝炎千伸出了手。
炎千整個人都怔在原地,看著近在咫尺的手,他的心狂跳,不知所措。
突然,一隻柔軟的手,滑進他的大手裏。
手,小小的,軟軟的。
當真是如大家所說的,女人是水做的,她的手也是柔弱無骨。
炎千心怦怦直跳,大腦一片空白,眼前冒星星。
四周靜悄悄的,仿若萬物都沉睡,隻有他的愛情開了花。
突然,耳邊傳來她的嬌笑聲,炎千慢慢才回神。
哆嗦的摸著她的手指,炎千除了傻笑,還是傻笑。
至於新少讓他來的原因,他早已忘記了。
輕輕的摸著女孩小手,炎千心中全是滿足。
猛的,炎千摸到她指腹上的老繭,心疼時又懊惱,反握住她的手,給予她溫暖。
林安然感受到炎千的疼受,雙眸彎下,嘴角揚起,心頭溫暖。
原來,被人護著,是這樣的感覺。
果然,自己眼光還是挺好的。
“哎,等一下,你不是說要給我兩百萬嗎?”
美好溫馨浪漫的場景,一下子被打斷。
笑顏如花的林安然,冷漠的看向林華雄:“我男朋友的錢就是我的錢,我的錢為什麽要給你?”
林華雄怨毒的盯著她:“你個不孝女,我把你養這麽大,是讓你頂嘴的嗎?信不信你老子我打死你去?”
林安然直接抄起地上的碎酒瓶,逼近林華雄,惡狠狠道:“那咱們就看下,誰下手夠快!”
看著碎酒瓶,林華雄慫了,眼睜睜的看著煮熟的鴨子飛了,痛恨不已:“死丫頭,早晚有一天,把你給剁碎了去。”
……
林安然拉著炎千的手,奔出筒子樓,沿著馬路朝公園走去。
一路,兩人都沒有說話,牽著手,安安靜靜,歲月靜好。
坐在公園草地上,林安然直接靠在炎千肩膀上,笑道:“你為什麽不給我打電話?”
對方的自然,讓炎千反而不自然,可是他好喜歡這種感覺。
“我不敢!”
第一次喜歡姑娘,第一次牽姑娘手的炎千,聲音都不由放小了,聲怕嚇著對方。
林安然大笑:“你個憨憨!為什麽不敢?我都敢把電話給你,你為什麽不敢打?”
“你知不知道,我一直都在等你電話。”
“我還在想,我給你一年的時間,若是你還沒打電話來,那就算了,就當咱們沒此緣。”
“可是,我沒有想到,你居然會找到我家來?”
炎千看著如小麻雀般,嘰嘰喳喳說上不停的林安然,臉上也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原來,談戀愛是這種感覺,怪不得新少對少奶奶那麽好!
原來看到對方歡喜,自己也會歡喜的如個傻子。
他好歡喜。
“你還沒說,你是怎麽找到我家來的?”林安然再次問道。
炎千看著她的笑臉,無法相信眼前的她,是雇凶殺少奶奶的幕後真凶。
一定是哪弄錯了。
“托朋友找的。”炎千隨口說道,“你是做什麽的?”
林安然咯咯的笑了:“你說,咱們這樣熟絡,誰會相信,咱們是第一次見麵?”
“那就來個自我介紹吧?”
“我呢,叫林安然,26歲,在林氏公司做女保安?你呢?”
“林安然!”炎千咀嚼著她的名字,眼神溫柔而細膩。
林安然看著鋼鐵般的炎千,卻這樣細膩的嗬護著自己名字,心中無比溫暖。
慶幸自己第一次見到他時的那種心跳,更慶幸自己那天的選擇。
她更不後悔那天的衝動。
炎千一臉嚴肅,非常認真的說道:“我叫炎千,今年27歲,是一名保鏢!”
“保鏢,我看出來了。”
林安然的眸子裏全是星光:“那個跟在你身邊的男人,就是你要保護的主家吧?”
“那個人看著瘦瘦弱弱的,一點也不帥氣。”
“還是你這樣的男人,給人滿滿的安全感。”
“我就喜歡你這樣的。”
一見麵就撩他,炎千真的是有點招架不住。
先前牽手,就已經讓炎千忘卻自己姓什麽。
此時,撩撥的他聲音都在顫抖:“我也喜歡你這樣的。”
突然,林安然伸手,捧住他的臉,把他的臉擺正,麵對著自己,微嘟嘴:“為什麽不敢看我?難道我不漂亮?”
炎千呼吸急促,心怦怦直跳。
她居然摸自己臉了,還湊的這麽近,近到自己都能聞到她身上的香水味。
炎千整個人完全沉淪!
對方吹彈可破的皮膚,長如羽翼的眼睫毛,撲閃撲閃的。
亮晶晶般的眼睛,如黑寶石般望著自己。
秀氣的鼻子,微聳著,顯示她的不開心。
紅潤的兩唇,如兩片含苞待放的花蕊,嬌豔欲滴,又仿若果凍,正在邀請炎千的品嚐。
從沒和姑娘靠這麽近的炎千,隻感覺自己好似要化為暖爐,全身暖到他發燙。
他想別開臉,對方卻捧著他的臉,倔強的問道:“你不看我,難道是我不漂亮?”
“不是,你漂亮!”炎千嘴唇顫抖,閉眼,全身都緊繃成一顆石頭。
突然,一道軟軟的,香香的東西,印在他的唇上。
刹那間,天崩地裂,大海咆哮!
炎千猛的睜眼,滿眼不可思議,盯著近在咫尺的姑娘。
林安然眼中柔情蜜意,包圍著炎千,輕啟紅唇:“我喜歡你!”
說罷,再次送上自己紅唇。
炎千整個人,僵硬成雕像,拳頭猛的拽緊,鼻間忽的流下兩條濕熱。
一摸,他居然流鼻血!
“咯……”
林安然咯咯的笑著,然後拉著炎千,跑進前方的酒店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