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新一走,剛才哭哭啼啼的李寶兒,瞬間笑了,她起身走到服務員麵前,抬手給了她一巴掌:“誰讓你踏馬的多嘴!”
服務員完全被打懵了,不解的看著李寶兒。
“看什麽看,還看。”李寶兒抬手又要朝服務員臉上甩去,一隻手抓住她的手腕。
薑坦坦冷聲道:“李寶兒,適可而止。”
李寶兒卻了一聲,甩開薑坦坦的手,冷笑:“那就管好你的人,別亂多嘴。”
“那是你找的人吧?”薑坦坦直接扯開遮羞布。
李寶兒怔了下,抬起下巴高傲道:“我可是公主,你還敢管本公主的事,管好你自己的事?”
薑坦坦很不給麵子,再次冷笑:“你該想想在我麵前自稱公主是什麽下場?你也配!”
李寶兒羞惱的直跺腳:“薑坦坦,咱們走著瞧。”
在上京,除了姑姑李唯一是她李寶兒害怕的,另一個女人就是薑坦坦,什麽都比自己強,大家還又什麽都喜歡拿她們倆個人比。
而且不管比什麽,自己都比不過她,明明自己比她大一歲,卻處處被薑坦坦壓著,真是氣死她也。
薑坦坦看著跑走的李寶兒,來到監控室,調查洗手間的監控。
喬婉夏進入洗手間後,有兩個男人也跟著進了男洗手間,在喬婉夏出來後,他們前後觀望,見沒有人,於是就迷暈了喬婉夏,然後抬走了。
薑坦坦看著這監控,低聲罵道:“蠢死了!”
哪有綁架人是在西餐廳裏的,不知道有監控嗎?
……
葉新衝到洗手間門口,掃視幾眼,然後朝後門奔去,後門口沒有了車,但是地上卻有新的輪胎印。
葉新順著輪胎印,看到車子離去的方向,正要回去開自己的車,薑坦坦來了:“坐我的車,我剛調了監控視頻,上車給你看看。”
葉新沒矯情,上車接過薑坦坦的手機,看完視頻後,他咬牙切齒:“是有預謀的綁架。”
薑坦坦看了眼葉新,又移回目光:“你還發現了其他什麽?”
“他們腳底有黃泥,車輪胎上也有黃泥,說明他們來自一個有黃泥的地方。”葉新把他看到的說出來,“能出現黃泥的地方,山上,公園,墓園,或者是正在開發的工地?”
薑坦坦說道:“什麽樣的黃泥?我是學考古的,上京每塊地的土質是什麽樣,我都知曉。你若是說出來,也許我就能找到地方。”
“什麽樣的黃泥?”葉新回想著,“帶點紅的黃泥。”
“楓山公園。”薑坦坦猛然打方向盤,“楓山公園裏全是楓葉,楓葉下的泥土,就是帶著紅色的黃泥。”
哪怕對方說的很肯定,在沒有見到喬婉夏之前,葉新的心也高吊起。
薑坦坦別看是女孩子,開車的技術卻很好,不但快還很穩,到了楓山公園,葉新看到停在路邊的麵包車。
對比一下輪胎印,就是剛才在西餐廳後門的汽車。
葉新沉著臉,朝公園裏的隱蔽地衝去。
對方既然敢把人帶到這裏來,那肯定是不敢把人放在光明正大之地,一定會躲藏起來。
“我記得楓樹葉後麵,洗手間,那裏有公園維護人員。”追上來的薑坦坦喊道。
葉新明白她的意思,有人員就有房子,那兩個男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把喬婉夏抬到這裏來,一定不會直接放在太陽底下,那就隻有抬進屋中。
洗手間旁邊放著一輛垃圾車,其中有一間雜物門,葉新透過窗戶,看到裏麵有兩個男人。
葉新顧不了其他,如一頭捕食的獵豹,飛撲而去,一腳踹開房間門。
裏麵兩個男人,都脫掉了上衣,看到被踹開的門,扭頭怔然的看向葉新。
在他們麵前的**,躺著一個女子,正是被迷暈的喬婉夏。
她靜靜的躺在那裏,不動不說,好似一個破敗的破娃娃,讓葉新疼的窒息,雙眸瞬間猩紅。
“啊!”
葉新飛起一腳,踹在一個男人胸口。
男人被踹飛到牆上,胸口的肋骨至少斷了三根。
睚眥欲裂的葉新,看向另外一個男人,那男人嚇的直接跪地求饒:“好漢繞命,是有人出二十萬給我們,讓我們哥倆睡一個女人。”
他秉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想法,全招了。
然而,他眼前的男人不是巡捕,而是喬婉夏的老公。
葉新怒吼一聲,一拳砸在男人臉上,再抓起椅子,砸在男人的兩腿間。
蛋碎的聲音,讓男人疼的暈過去。
斷了肋骨的男人,吐著血,驚恐的看著這一幕,拚命求饒:“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啊!”
葉新手中椅子,砸在他的兩腿間,蛋碎的不能再碎了。
“拿人錢財消災也是一種罪,就得承擔後果!”
葉新把碎掉的椅子扔掉,給小夏把脈,發現她就是迷暈了過去,沒其他什麽事。
趕來的薑坦坦,親眼看著葉新,一拳一腳就廢了兩個成年人,眼眉狂跳。
然後又看到,葉新小心的抱起喬婉夏,就如抱著世上最珍貴的寶貝一樣,小心翼翼。
薑坦坦退出門,讓出位置給葉新,看著他的背影,薑坦坦有點不服氣的心,又蠢蠢欲動。
小地方來到大地方的男人,其實更有本事,不然,他不敢到大地方來。
薑坦坦送葉新和喬婉夏,去了自家醫院。
院長知曉薑坦坦來了,忙把最好的醫生叫來,給喬婉夏看,哪怕得知是被迷暈了,眾人也小心翼翼,不敢亂說亂看。
半個小時後,喬婉夏就醒了,第一眼看到白茫茫的牆麵,她整個人都懵了:“葉新,這是哪啊?”
葉新握著她的手笑道:“水土不服,暈了!”
這理由這解釋,真是讓薑坦坦刮目相看,偏喬婉夏還信了:“水土不服突然暈了,也好過於我嘔吐再暈,那可就要人命。我沒事了,咱們回家吧。”
“好。”葉新牽著喬婉夏的手,對薑坦坦微點頭,算是感謝她的出手相助。
出了醫院的葉新,雙眸冷冽,剛才那半個小時,足夠他理清前因後果,這場戲除了李寶兒做的出來,沒有第二人。
李寶兒,這帳得好好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