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新帶著喬婉夏走人,李蕾立即跟上,嘴中還說道:“喂,你們等等我。”
一路疾馳到地鐵站,戴著帽子的葉新,牽著同樣戴著帽子的喬婉夏,身後跟著嘰嘰咕咕的李蕾,滿臉的不高興,滿嘴的憤憤不平。
流殤就在葉新身旁,但是,若不說他們倆認識,誰也不會以為,他們是認識的。
地鐵站現在這個時間點,不是上下班高峰期,人不是很多,但也擁擠。
葉新牽著喬婉夏上了二號線,這號線將開往大富廣場。
不是始發站,別想著有座位坐,葉新護著喬婉夏,站在角落裏,李蕾也擠了過去,悄悄的抓著葉新的衣擺。
車上人太多,葉新也不是小氣人,就讓她抓著衣服,也不會少塊肉,也免得吵起來,讓小夏不高興。
車晃啊晃的前行著,下一站時,鶴立雞群的葉新,看到一個熟人,薑坦坦也上車了。
薑坦坦第一眼看到葉新,剛展開笑容,看到他懷中圈著的喬婉夏,笑容慢慢收了回去,就站在車門旁邊,沒往葉新那邊去。
薑坦坦時不時的偷偷的看一眼葉新,幻想著他的懷中,擁抱的人是自己,那該多好。
剛才出門時,就是突然想坐地鐵,於是就隨便上了一輛地鐵,沒有想到,就看到了葉新。
上京有幾十條地鐵線,有幾百萬人,沒有想到,她的隨意,就這樣子和自己喜歡的人,遇到了一起,這就是天選之命。
一切都靜悄悄的,哪怕是在看視頻的人,音量都是放到最小,有的人甚到直接靜音。
安靜的氛圍,讓葉新的雙耳很是靈敏,他捕捉到一股不同尋常的聲音,抬頭望去,看到一個絡腮胡子,和一個頭發亮的光頭。
兩人身上的殺氣,異於常人,對方身上的煞氣,洶湧而出。
他們往哪個方向前進時,周邊人都下意識的朝旁邊走去,好想遠離此二人。
葉新眼微眯,二人好似也感應到了,同時朝葉新望去。
六目相對,好似天雷地火,岩漿迸發,地震轟隆,天崩地裂,所有的不好,在這一時全部伸展開來。
光頭和胡子身上的煞氣,洶湧著蜿蜒著,變成兩條猛虎,怒吼著朝葉新奔去。
葉新雙眸微眯,身上的正義之氣,滾滾而來,化作一條巨龍,咆哮著朝二虎飛去。
兩虎對巨龍,又是一陣陣的轟隆巨響。
猛虎怒吼,獠牙巨齒,一口咬在巨龍身上,用力甩著,想要把巨龍給咬死。
另一隻猛虎,也怒吼著咆哮著,朝巨龍奔去,它張大嘴,巨大的獠牙,狠狠的刺進巨龍身體裏。
巨龍咆哮著,卷起身體,把兩隻猛虎,一起卷住,壓榨著擠壓著。
猛虎被卷著,努力掙紮著,卻也掙脫不了巨龍的擠壓。
巨龍纏著卷著,誓死不鬆身體,猛虎誓死不鬆嘴。
葉新眼冰冷,似含著幾十年的冰霜雪刃,腳微跺,被咬著的巨龍身體再次強大幾分,緊緊的卷緊猛虎。
猛虎的身體再次被纏緊,仰天怒吼,想要再次掙紮著。
奈何,它們失了先機,無法對巨龍做出任何傷害。
轟一聲,猛虎被巨龍卷碎,猶如強大龍卷風,卷碎風眼中的一隻小貓咪。
強大的勁風,朝四麵八方散去,周邊人都一陣搖晃。
胡子和光頭兩人收回視線,急朝前而走,走到洗手間,猛的張嘴,哇的吐了一口血。
光頭瞳子散發著幽冷的光芒:“幸好咱們已經把炸彈放好了,那個人,不除終是咱們的大難!”
胡子抹掉嘴邊血跡,眸光森森:“真沒有想到,咱們原本沒有想要他的命,他卻自行跑到這裏來,讓咱們取命,那就怪不得咱們。”
這邊的葉新,腳步隻是微退一步,心血翻湧,心中驚詫不已,那兩個人好強。
流殤擠到葉新身邊,低聲道:“那兩人身上血腥氣好重,是殺手,要不要除掉他?”
“你不是他們對手,不用。”葉新和流殤背靠背,“他們倆個絕不會無緣無故在地鐵上,你去尋尋,看看他們有沒有對地鐵做什麽?”
流殤應聲走人。
喬婉夏看到流殤,小聲問葉新:“有事嗎?”
“沒事,有我在。”葉新摸摸她的頭發,滿眼寵溺,“你就在我身邊,知道嗎?”
這麽好的老公,怎麽能讓喬婉夏不滿足,不心地善良,不對生活充滿向往?
喬婉夏眉眼彎彎,梨渦深深,雙手圈住他的腰:“好。”
她靠在葉新懷裏,聽著他怦怦直跳的心髒,心中發誓,以論隻要葉新不拋棄她,她絕不會有再有做傻事的念頭。
薑坦坦看著一臉幸福的喬婉夏,恨不得一巴掌扇過去,更想直接買把槍,親自了解喬婉夏的性命。
葉新是她的,為何她還如此不要臉,待在葉新身邊,難道葉老爺子說的還不夠清楚?
她和葉新是青梅竹馬,小時候的自己,還被葉新給抱過,兩人還差點成為未婚夫妻,葉新就是屬於她的,為什麽別的女人,要霸占著原本屬於她的男人?
李蕾一直站在葉新身後,整個人雲裏霧裏,心中隻有一個想法,葉新沒有推開她,這就證明,葉新其實是對自己有想法的,不然早就把自己推開了。
若是葉新知曉她是這樣想的,很想問問她:美女,你已靠在了最裏麵,請問你還想要我把你往哪裏塞?
地鐵繼續轟轟的朝前行駛著,氣氛很好,大家都好。
暴風雨前夕,總是很安靜的,安靜的讓人頭皮發麻,毛骨聳然。
“轟!”
突然,一聲巨響,地鐵地動山搖,隨後轟轟聲響起,好似地鐵塌了的響聲。
葉新緊圈住喬婉夏,雙手緊握扶手,不讓小夏受一點傷害。
“怎麽回事?”
“塌方了嗎?”
“有可能,這二號線開了好久,年代久遠,塌方也是有可能。”
“別烏鴉嘴!”
“轟!”
又一聲巨響,本就是搖搖欲墜的地鐵,轟隆一聲飛起,整個車廂的人,猶如天女散花般飛起,再重重的砸下。
薑坦坦被砸飛起時,她朝葉新伸手,驚恐道:“葉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