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新回了葉家大宅,葉老爺子們都驚喜,還給他放鞭炮,給他用柚子水灑水,歡迎他回家。
葉新在家裏睡了一天,第二天,就把喬信等人,接到了葉家。
李唯一雙手環胸,阻攔著:“葉新,你什麽意思……”
“滾!”
現在的葉新,可不會再放肆,大家對他所在乎人的辱罵。
“你可是你媽……”
李唯一想搬出後媽的身份,直接被葉新給扔向了葉武誌:“管好你老婆,不然,我不介意廢了她。”
“好你個葉新!”
被葉武聲的李唯一,可不會害怕葉新,她就要挑釁葉新,就要讓他在丈母娘人麵前,沒有一點臉麵。
葉新直接抓過葉天玄,甩了兩個巴掌上去,再一腳把葉天玄自樓梯上踢下去。
正想看好戲的葉開玄,自樓梯上滾下來,摔的一臉懵。
李唯一心疼兒子,忙奔過去,看著麵容青紫的兒子,氣的直跳腳:“葉新,我和你拚了。”
站在樓梯上的葉新,居高臨下望著她:“再多說一句,直接趕出葉家。”
“你敢?”李唯一氣極敗壞。
“你試試!”葉新雙眸冰冷的望著她。
李唯一憋在嘴裏的話,再也沒說出口,是的,自小夏失蹤後,葉新再也不會笑著對他們說話了,他會直接出手,把你扔出去,管你什麽什麽的。
葉天玄咬牙切齒,這個王八蛋,屬王八的嗎,怎麽都弄不死去。
葉新雙眸,如含著冰刀雪刃,掃視眾人:“我的客人,如若有什麽怠慢,不管是你們誰做的,你們所有人都賠一隻手!”
已換了一比的保姆們,瑟瑟發抖,比別家高三倍工資的工作,真是沒那麽好做。
葉新給喬信等人安排好房間,回到自己房間,開始和相萬視頻:“有人來領賞嗎?”
“沒有。”相萬道。
又聊了兩句,葉新掛了電話,洗過澡後,躺在**,看著手機中小夏的相片,抱著她最喜歡的抱枕,思念著小夏。
淚水就這樣子流淌著,刺激著葉新,讓他再也忍不住,滾進被窩裏,抱著相片,哭到不能自己。
壓抑的哭聲,讓經過他房間的喬影深,停下腳步,坐在地上,紅了眼眶。
失去姐姐的他,也很傷痛,但最痛苦的,卻是姐夫。
李玲把房門輕輕關上,隔絕外麵的一切,卻隔斷不了對小夏的思念。
葉新嗚咽著,後半夜,枕著小夏的被子,睡了過去。
夢中的小夏,眉眼彎彎,梨渦深深,不管是六歲時的小夏,還是二十二歲時的小夏,都讓他歡喜不已。
一片黃色的油菜花地中,小夏身著紅色連衣裙,如一朵火紅的雲彩,讓人看的心歡怒放。
小夏咯咯的笑著朝前跑,一大身粉蝶,撲閃著翅膀,在她身後追雲。
“小夏!”
再次見到小夏的葉新,欣喜的朝小夏奔去:“小夏,等等我!”
小夏回頭看向他,朝他招手:“來呀,來呀,你快來呀!”
葉新撒開腿丫子,追著她跑,跑著跑著,突然掉進冰冷的河水中,葉新猛的醒了,整個人彈跳而起,全身已大汗淋漓。
他還是在自己房間,**的一切都是照舊,唯一不同是的,他的枕頭,已濕透。
淒風冷雨伴天明,夢裏思君淚濕枕。
葉新眨眨眼,滿臉淚水。
胡亂的抹了把淚水,坐在陽台,點著根煙,看著萬千燈火。
哪怕黎明時分,也有許多未眠人,不知是不是和自己一樣,是在思念自己心愛的人。
天亮後,葉新下樓來,哪怕雙眼紅腫,也沒有敢笑話他,沒有敢說他。
他照耀跑步,吃早點:“媽,爸,我要去工作,你們就在家,鬧慌就去逛街買東西,一切都記我帳上。”
葉老爺子一怔,偷瞄了眼葉新,再看了眼喬信和李玲,在心中歎氣,自己那個不成器的兒子,此時還在睡覺呢吧?
喬信和李玲想拒絕,卻又不敢拒絕,此時這種敏感的時期,不管他們怎麽做,都會傷了葉新的心,不如就隨了他的意。
飯後,一身西裝筆挺的葉新,跟著身著唐裝的葉老爺子,朝葉家公司而去。
葉老爺子精神抖擻,健康的很,再活個一二十年,絕對沒有問題。
路上,葉老爺子科普了葉家的公司,葉新才知曉,葉家居然有這麽多公司,最出名的便是藥業公司。
是和薑家合作的最好的公司,也是利潤最大的公司,一年少說也有五十億吧。
說這個數據時,葉老爺子很驕傲的掃了眼葉新,葉新卻連個眉頭也沒挑一下,看的葉老爺子挫敗的很。
來到藥業公司,葉老爺子給大家介紹了葉家,就走了。
葉新這個新來的大少爺,藥業公司的人都知曉,看到他這麽年輕,都想著欺負他,看不起他。
更甚至有兩個拿了葉天玄錢的管理層,直接在從會議上懟葉新:“葉總,你空降下來,請問你懂得什麽?懂藥理嗎?懂VCP和葉化酸嗎?”
葉新淡淡的看向郝連:“你想說什麽?”
“也沒什麽?”郝連攤手,滿眼不屑,還表示很無辜,“若是葉總,你不懂藥理的話,到時把藥性弄錯了,桶裏的藥可是會噴出來的。”
“你要知曉,咱們這是化工廠,一旦藥性弄不好,便有可以發生粉塵爆炸的。”
有郝連帶頭,其他人也嗤笑葉新。
葉新神情淡然:“這是哪裏?”
“辦公室啊!”郝連更是嗤笑,“難不成葉總連這個也不懂嗎?真是好笑。”
眾人忍不住笑出了聲,都看好戲。
葉新旋轉著椅子,冷冷的注視著他:“這是辦公室,我是葉總,你是管理,我的工作就是看你們的工作。”
“至於工廠的藥郊如何,不該是製藥師的事嗎?難不成,你還想我這個總裁親自去車間做藥?”葉新的聲音,輕輕的,靜靜的。
郝連以為葉新害怕了,他說道:“可是以前的葉總,他都會藥理的,而且我們,大部分都是自中醫學院裏出來的人,對藥性多少都是懂得。”
“咱們葉家藥業,每年的招工,也都是自中醫學摘的學生。”
“隻有那種最簡單的操作工,才是不懂藥理,還怎麽教都教不會的工作。”
“葉總,你若是不會這些,怎麽教導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