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葉新的說的各方麵,薑坦坦一直以來都知曉。
她一開始是很反對薑老爺子的這種做法,後來,她嚐到被全上京男人追求時,被全上京女人嫉妒的時候。
她發現,她喜歡這種感覺。
她喜歡把所有人,玩弄於股掌中的感覺,這樣掌控別人命運的興奮,讓她加入到薑老爺子的計劃中來。
有時,還為薑老爺子出謀劃策。
看著,那些蹦噠著如小猴子般,卻怎麽也逃脫不了,她這個如來佛祖的手掌心時,她真的很快樂。
薑坦坦攤牌了,不裝了,往椅背上一靠,笑的陰冷:“沒錯,薑家百年來就是這樣,不然,怎麽會一直都是大家族。”
“但,社會就是如此,弱肉強食,弱者,連生存的權利也沒有!”
葉新銳利的雙眸掃視著她:“現在不是舊社會,你的那一套奴隸論,別拿出來。解藥!”
薑坦坦直接把桌子上的匕首,扔到葉新麵前:“拿起它,自我脖子上劃過,或是刺入我胸口,我就會告訴你!”
葉新全身都籠罩著,最遙遠的疏離和冷漠:“條件?”
“和她離婚,娶我,永遠不準離婚。”薑坦坦一撩頭發,笑的溫柔,“就如葉武誌和李唯一那樣。”
葉新挑了挑眉。
“簽個協議,永不離婚!”薑坦坦笑的嫵媚,好似骨子裏就住著一隻妖精般,“李唯一的協議,若是葉武誌和她離婚,不但財產全部歸她所有,她還要殺了你們母子二人。”
葉新眸子微閃,不管葉武誌曾經為他們母子做過什麽,發生過的就是發生過的,他是不會原諒他的。
“你和我簽協議。”薑坦坦手一揚,下人把紙筆送上來,“你和喬婉夏離婚,我給你解藥。婚後,把喬家逐出上京,你們永不得見麵。”
“婚後,你不得和我離婚,不然,我就讓人殺光喬婉夏一家!”
葉新看著早就擬好的協議,笑了笑:“原來,你早就有陰謀!”
“這叫未雨綢繆!”薑坦坦摸摸自己的耳朵,妖嬈嫵媚。
以前是她不屑,不代表著她不會。
葉新當著她的麵,把協議撕掉,砸在薑坦坦臉上,譏笑道:“我不是葉武誌,這個對我沒用。”
“毒是你給小夏下的,你就欠她一條命,向你拿解藥,天經地義!”
“我和小夏那是原配夫妻,你連個小三也不是,你憑什麽以為,我會放棄我老婆,和你這個狠辣的女人在一起?”
“你想殺喬家滿門,也看看我答不答應!”
薑坦坦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不見。
葉新拿起匕首,摸著冰冷的刀鋒,他笑的邪魅:“殺人,我比你會!”
手一揚,手中匕首擦著薑坦坦高盤的頭發,飛向她身後的壁燈上。
“咣當!”
壁燈掉落,驚的薑家下人,驚恐不已。
頭發披散下來,薑坦坦剛聚起的氣場,瞬間崩塌!
葉新走近一步,手朝薑坦坦脖子伸去。
掐脖子,這是薑坦坦的惡夢,她立即退後,手往後一摸,熱武器在手,指著葉新,喝道:“別動!”
葉新依然往前走去,一直走到她的槍口下,冷冽的盯著她:“你會玩槍?”
“試試不就知道!”有槍在手的薑坦坦,又笑了,“反正我們薑家的計劃,你都知道了,那你就不該活在這個世界上。”
葉新冷蔑一笑,手迅速出擊,一把奪過薑坦坦手中槍,對著她的大腿就是一槍!
“砰!”
薑坦坦倒地,疼的全身抽搐:“啊!”
看向葉新時,真的是恐懼了。
她一直以來都知曉,隻有喬婉夏才配得到葉新的溫柔,其他女人,敢騷擾他,直接滅!
她知道歸知道,可是,她就是那隻撲火的飛蛾,她就是要試試,要嚐一嚐。
“這才叫開槍!”葉新手中槍,指著地上的薑坦坦,聲音不怒而威:“確定不告訴我解藥?”
薑坦坦害怕死,隻能用大笑來掩飾她的害怕:“哈……我就不告訴你解藥?”
“我就不拿,有本事你就開槍打死我。”
“然後,你和你那個睡美人老婆,一輩子,生生世世都無法在一起。”
葉新冷漠一笑:“很感謝你的狠辣,讓我決定,對薑家徹底出手!”
“徹底出手!”薑坦坦譏笑道,“不過是一個被趕出上京的廢物,居然還敢大言不慚的這裏說大話。”
“也就我薑坦坦喜歡你,才讓你活到現在,不然,你早死了!”
葉新**裏溢出冷笑:“喜歡?你那叫占有欲!占有你沒有,卻痛恨別人擁有的。”
薑坦坦梗著脖子喊:“不管是什麽,總之,我薑坦坦想得到,卻沒得到的,那我就毀掉!”
葉新把槍拆了,大踏步離去。
薑坦坦看著他那帥氣的走姿,心又不爭氣的跳起:“爺爺,那個男人,我要囚禁他!”
一直躲藏著的薑老爺子,這才出來,看著空空的院子,輕歎道:“他比我想像中強。”
薑坦坦按著流血的大腿,陰測測道:“強,不也要來求我!”
“行吧,他現在是不會出手,我先送你去醫院。”薑老爺子把薑坦坦送去醫院。
……
葉新回到別墅,鬼穀子立即問道:“師父,怎麽樣?解藥拿到了嗎?”
“沒有。”葉新搖頭,“我在別墅裏,以及她身上,都沒有聞到睡美人的味道。”
“解藥應該不在別墅裏。”
鬼穀子急的抓耳撓腮:“那會在哪裏?你逼她了嗎?”
“我對她開了一槍。”葉新大概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鬼穀子哦了一聲:“這樣的話,那還真是麻煩。”
葉新來到喬婉夏床邊,撫摸著她的臉,含笑輕聲道:“小夏,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你放心,睡美人毒我可以製作出來,隻不過是需要找到藥材,才能製出藥來。”
“這幾天你也累了,就好好休息,好嗎?”
喬婉夏安靜的躺在那裏,一動不動,乖巧寧靜。
喬信等人,知曉喬婉夏中了睡美人,還是薑坦坦下的毒,都憤怒萬分。
喬影深渾身怒氣炸起:“姐夫,你為什麽不殺了薑坦坦?”
這也是其他人想問的話。
葉新看向眾人,不知如何解釋。
鬼穀子卻解釋道:“睡美人裏需要一樣毒藥,那就是下毒者的血。”
“所以,解藥中,則需要那人的心頭血。”
“毒是薑坦坦下的,解藥就得到時需要她的心頭血!”
“這也是為什麽,薑坦坦知曉我們不敢殺她,還敢威脅我們的事。”
喬影深氣憤的很:“那為什麽不能把心頭血取下來存好,再殺了她,免得她四處亂跑害人。”
“心頭血離開身體,不得超過三秒!”鬼穀子哀聲歎氣,“毒藥難,解藥更難啊!”
喬影深又建議:“那就把薑坦坦囚禁起來。”
葉新拍拍喬影深肩膀:“行了,這件事有我,你別參和,該回去上學了。”
喬影深拒絕:“我姐現在這個樣子,我怎麽可能安心回去上學,我要等到我姐醒來。”
葉新也沒再勸,哪怕把他送回去了,他說不定哪天又跑了回來。
……
晚上,葉新和相萬湊在一起,正商量著女子的事,她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相萬把數據線連接到手機,再開免提接通。
葉新開口道:“我還以為你不會打電話來了。”
女子嘿嘿的笑了:“怎麽會,和大傻子聊天,還是挺歡樂的。”
“你怎麽了,聲音那麽虛弱?”葉新皺眉。
女子笑聲依然嘿嘿:“關你什麽事,那個二傻子呢?”
“我在外麵。”葉新道,“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麽,父母叫什麽,哪裏人……”
“屁事那麽多,就一句話,救是不救?”女子打斷葉新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