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新輕搖頭:“我也不知道。咱們幫著多看著些,不要讓她落單,不要讓她處於危險中。”
“也隻能如此了。”相萬繼續吹火,“以後,就讓炎千守著她吧。”
葉新也點頭,萬一林安然真的沒有了重生機會,至少讓他們沒有遺憾。
可是他們卻忘記了,林安然重生了三次,而他們這些凡人,卻隻有一次生命。
沒了就是沒了。
……
撿柴的是木白和竹青青,撿著撿到著,竹青青抱著木白,飛身離去,嚇的木白差點尖叫:“青青,你幹什麽?”
“我送件禮物給你們,這樣,他們就會對我好一點。”竹青青回答的理所當然。
木白心疼她:“不用,我大哥他們不會在意。”
“這是個寶貝,三葉青芝靈草藥!”竹青青說道,“你大哥會針灸,他一定會想要這個。”
三葉青芝靈草藥,對於大夫來說,那是神藥。
木白怔然,隨後大喜:“你說什麽,三葉青芝靈草藥!”
“對。”竹青青在樹枝上輕點,如踏浪般前行。
木白大喜:“如果是那樣,那真是太好了,大哥來這裏,為的就是尋找三葉青芝靈草藥,給大嫂做藥。”
竹青青喜不自禁:“真的嗎?那樣,你大哥他們應該會對我好一點吧?”
這話,讓木白萬分心疼她:“哪怕你不送,大哥他們也會對你很好。”
竹青青笑眯眯道:“話是如此說,但是,我師姐說過,人類有句話,叫做拿人手短,吃人嘴軟,怎麽著還是有點好處的。”
木白摟著她腰的手收緊,心中發誓,一定不會讓下山的竹青青受到欺負。
拿到三葉靈芝青草,木白拉著竹青青的手,歡喜奔到葉新麵前,獻寶似的送上草藥:“大哥,這是青青送給你的。”
葉新看著三葉青芝靈草藥,驚喜萬分:“三葉青芝靈草藥!”
他小心翼翼接過,向竹青青道謝:“真的是萬分感謝!”
竹青青倒是不好意思了:“不用謝,我還有。”
……
休息一晚,翌日天亮,大家就收拾東西回去。
原本以來會待很久,沒有想到這麽快就回去。
一路平安回到別墅,風塵仆仆的葉新,第一時間去看喬婉夏。
她依然美美的躺在那裏,如個睡著了的美人般。
葉新想上前,卻又退後,自己身上太髒了。
洗澡後,葉新就開始製作解藥。
相萬也把薑坦坦帶了來,她翹著二郎腿,環顧著別墅,輕笑道:“金屋藏嬌啊,不錯!”
李玲看著薑坦坦,滿身怒氣都藏不住,想要弄死她去。
薑坦坦卻咯咯的笑了:“李玲,葉新他對我有情有義,舍不得殺我。你哪怕恨我恨到想殺死我,他也不會殺我。”
這話更是刺激到了李玲,憤怒的張牙舞爪,朝薑坦坦撲去。
喬信拉著她:“行了,別鬧了,小心中她的奸計。”
李玲氣呼呼的:“賤人,氣死我了。我家小夏比你好一千倍一萬倍,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信你。”
“信不信在於你啊。”薑坦坦舔了一下唇,“葉新的味道,我一輩子都不會忘。”
這話直接讓李玲破功了,抓著抱枕衝過去,對著薑坦坦就是一頓打。
若不是喬信抱開她,非得把薑坦坦給打死了可。
“哈哈哈……”薑坦坦哈哈大笑,“你敢打死我嗎?你不敢?葉新也不會讓你打死我。打我好玩嗎?還不是灰溜溜的滾了。”
喬信把掙紮尖叫的李玲抱走了,喬影深冷冷的盯著她:“你很囂張!”
“對啊,小屁孩,那都弄不死你,命還真大。”薑坦坦笑意連連,“你是不是覺得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喬影深握拳,全身崩緊,冷冷的盯著她。
薑坦坦輕歎一聲:“小子,你雞湯喝多了,大難不死不是有福,而是你踏馬的太倒黴了,等著吧,後麵會有更凶狠的大事等著你。”
薑坦坦就如個瘋子吧,逮誰懟誰,開啟她的毒舌地獄。
豆牙攔著小深:“你別聽她的,她現在就是孤獨寂寞冷,你越是理她,她越來勁。一隻秋後螞蚱,蹦噠不了幾天。”
薑坦坦朝豆牙拋了個媚眼:“發育不良全的小矮子,你以為你和別人說你沒成年,別人就會相信你?”
豆牙的拳頭猛的握緊,赤紅著雙眸盯著她:“你別在那裏信口雌黃,胡說八道。”
“我哪胡說八道了,你真的隻有十八歲嗎?”薑坦坦滿臉嘲笑,“看看你那精致的麵容,你該不會是個雙性人吧?”
豆牙怒吼:“我不是。”
“不是皮膚還能這麽白。”薑坦坦雙眸朝他身下望去,挑眉,“敢不敢脫褲子驗一驗?”
豆牙氣紅了臉,拳頭握緊,咬牙切齒的樣子,恨不得把薑坦坦給吃了。
“你瞧瞧你身邊的小朋友,他用那種懷疑的眼光看你,你就一點也沒發現?”薑坦坦笑的嫵媚妖嬈。
豆牙不敢朝小深望去。
小深也不敢說話,兩人麵對著薑坦坦,都氣紅了雙眸。
“薑小姐心機還真是重,用著那些子無虛有的事件,去挑撥兩個年輕人脆弱的心靈,你還真是可以啊。”
鬼穀子下樓來,譏笑不屑:“薑小姐,你也就隻能在小孩子麵前,賣弄一下你那黑了心,爛了肝的存在。”
“真有本事,你會坐在這裏?”
“攻擊小孩子脆弱的心靈,你很有成就感?”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真的很惡心!”
“這就是新少,不會對你仁慈的原因!”
“人醜就算了,居然連心都是髒的。”
“你是不是以為你這樣子,罵哭別人就可以證明你是一個很強大的人?”
“在我們眼裏,你不過是一個自娛自樂的可憐人!”
“我們同情你,你還真是越演越賣力!”
“要不要,我們給你頒個奧斯卡小金人獎?”
鬼穀子每說一句,薑坦坦麵色就黑一分:“老不死的,有種你和我單挑!”
鬼穀子切了一聲:“就你,再給你添四隻手,你也不是你爺我的對手。”
“你大爺還是你大爺,拽什麽拽!”
鬼穀子拿出銀針,晃了晃,嘻笑著:“那麽會挑撥離間,不如就封印了吧,也省得禍害祖國花苗!”
薑坦坦雙眼中閃現驚恐,卻倔著嘴:“你也就嘴上說說,你若是敢,你倒是動手啊。”
“你讓我動手我就動手,那多沒麵子。”鬼穀子嘻笑著,突然間把銀針刺進了薑坦坦的穴道。
薑坦坦大驚,她沒有想到,鬼穀子真的會對自己出手。
“老不死的,你想幹什麽?”全身動彈不得的薑坦坦,驚恐萬狀。
鬼穀子嘻笑著:“急什麽,這就來了。”
抓起薑坦坦的手,用針紮破食指,血滴出來:“小深,拿碗來!”
小深飛快的拿了碗來,鬼穀子道:“接血給你姐製藥。”
這個小深歡喜,很認真點頭:“是。”
薑坦坦怎麽也動彈不了,突然哈哈大笑,笑的眾人莫名其妙。
小深怒喝:“死到臨頭了還笑得出來。”
薑坦坦大笑著望向鬼穀子:“你抽我血,是不是因為睡美人是我下的,所以要取我血?”
鬼穀子偏頭想了想,幹脆的很:“當然。”
“哈哈哈……”薑坦坦瘋狂大笑,“那就多取點血,若是不夠,可以直接把我心髒挖出來給喬婉夏做藥引,我不介意的。”
小深皺眉:“你什麽意思?”
“我沒意思。”
薑坦坦眼中全是狠辣陰毒,又全是得意囂張,唯一沒有害怕恐懼。
鬼穀子一怔,隨後恍然大悟:“你這麽大方,還急切的想要讓我取你的血,是因為你不是下毒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