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葉新,那個人是誰?”
喬婉夏也想知道,到底是誰把自己弄暈的。
葉新眸光幽暗,一字一句道:“葉家老爺子!”
喬婉夏姐弟驚愕道:“什麽?”
“怎麽會是他?”
葉新也不想相信,可是事實就是如此:“我利用薑坦坦,釣出幕後之人,如若不是我親身經曆,我也不願意相信,幕後之人,會是他!”
喬影深目瞪口呆,驚駭道:“他可是你爺爺,我姐姐可是他的孫媳婦,他為什麽要那樣做?”
葉新握著喬婉夏的手,萬分愧疚:“對不起,給你帶來了危險。”
“咱們夫妻本是一體,你說什麽胡話,我怎麽會怪罪於你。”喬婉夏聲音輕柔,麵容含笑,“他是他,你是你,他做的惡事,不能讓你背鍋。”
葉新萬分感動,看向喬婉夏的眼裏,全是溫柔寵溺:“小夏,謝謝你!”
“和我不必說謝謝!”喬婉夏安撫他,“我很榮幸成為你的妻子。”
一旁的喬影深,聽著兩人的對話,肉麻的全身顫抖:“姐夫!”
“什麽?”葉新回神望向喬影深。
喬影深眉頭皺起:“我是問,你爺爺這樣對我姐姐下狠手,你要怎麽處理,該不會因為他是你爺爺,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吧?”
葉新眼眸幽深:“我會處理好。”
喬婉夏伸手撫平葉新眉間川字,溫柔道:“葉新,不管你做什麽,我都支持你。”
葉新親吻她的手背:“謝謝!”
喬婉夏嬌羞的別開頭,臉紅成大蘋果。
一旁的喬影深,翻了個白眼,看不下去,直接走人。
待到喬婉夏收拾好後,已是半個小時以後。
葉新牽著喬婉夏下樓來,得意洋洋的薑坦坦,看著完好無損的喬婉夏,驚駭叫出聲:“喬婉夏,你醒了!怎麽可能!你不是中了睡美人嗎?你怎麽可能會醒,不可能,不會的!”
薑坦坦無法相信,她苦心經營,花了那麽多心血,想要弄死的人,居然又完好無損的,出現在自己麵前。
還能有比這更讓人崩潰的事?
喬婉夏站在薑坦坦麵前,微皺眉:“就因為你喜歡葉新,所以,就得讓我死?”
“當然!”薑坦坦瘋狂大喊,“你搶走我的未婚夫,我把他搶過來,有什麽不對?你不該死嗎?你就該死!”
喬婉夏靜靜的看著她,直到對方咆哮完,發泄完,她才淡淡道:“你搶我老公,你不是更該死?”
薑坦坦怒吼:“喬婉夏,一個村姑,你憑什麽跟我這個上京第一才女比?”
喬婉夏舉起葉新的手,溫柔道:“我有葉新!”
這句話讓葉新,笑容壓不住,嘴角拚命往上揚。
他就喜歡被喬婉夏稀罕的樣子,真是想想都笑容滿麵。
薑坦坦看著二人,眼裏都隻有對方的溫柔樣,氣到紅眼:“喬婉夏,你就是個賤人,你有臉說他是你的,他是他自己的,不是你的附屬品?”
“葉新,你願意成為我的附屬品嗎?”喬婉夏舉起葉新的手,笑容甜美,溫柔可人。
葉新都快忍不住笑了:“當然,我的榮幸!”
薑坦坦赤紅著雙眸,死死的盯著喬婉夏:“喬婉夏,隻要今個兒我不死,下次我就讓你死。”
“那就死吧。”喬婉夏滿不在乎道,“我又不是聖母,你都想要讓我死了,我還大度的說放了你。”
薑坦坦瞳孔放大,不可思議的看向喬婉夏:“你你你這是殺人。”
喬婉夏轉身走人,看向葉新時,卻笑容滿麵:“老公,我們不想聽到她的聲音。”
葉新寵溺的摸摸她腦袋:“不想聽那就不聽。”
手一揚,銀針射入薑坦坦體內,對方的聲音,戛然而止。
薑坦坦雙眸瞪大,眼底驚恐萬分。
她不想死,她隻是想讓別人死,並不代表著,她想死。
她張了張嘴,卻一個音節也沒發出來,就好似天生啞巴一樣。
不能動不能說,這種恐懼,沒經曆過的人,真的是不知曉。
葉新眸光冰冷:“我以前就和你說過,千萬別挑戰我,但你總是自以為是,做一些旁人不恥,旁人不屑,自己卻很瀟灑的事。”
“你,既然想死,我自是會成全!”
薑坦坦驚恐的看著葉新,眼珠子亂轉,哀求葉新不要殺她。
又看向喬婉夏,眼中的哀求之意,明顯的很,不要殺我。
喬婉夏淡淡的收回目光,不去看,不開口處置,已是對她薑坦坦最大的仁慈。
怎能拿自己的善良,去貼補壞人的凶殘,來傷害自己的家人。
葉新把薑坦坦關好,換了一套西裝,打上領帶,英俊瀟灑,玉樹臨風。
喬婉夏看著鏡中的他,低聲道:“我也想去。”
“乖,這件事我去處理就可以,你不用去。”葉新抱著他的小嬌妻,感受著她溫柔,很是開心,“我處理好了就回來。”
喬婉夏踮腳,親吻葉新,眨眨眼:“老公,我想去嗎。”
這樣的撒嬌,誰抵得住?
葉新帶著喬婉夏來到葉家,葉家上下都恭迎:“歡迎大少爺,大少奶奶奶回家!”
葉新冷著俊臉,扣上西裝扣子,替喬婉夏打開車門,牽著他的小嬌妻,朝葉家大廳走去。
葉老爺子正在左手右手下棋,其他人也是各玩各的,疏離的好似陌生人。
葉武誌看到葉新回來,高興道:“小新,你來了!”
葉新聲音冰冷,沒有溫度:“我來了!怎麽,我的妻子喬婉夏,這麽大一個人,你看不到嗎?”
葉武誌一怔,笑道:“小夏,來來來,坐坐坐。”
李唯一看著自己新做的指甲,笑的陰冷:“喲,不愧是活到最後的人,對自己老子說話,都這麽拽,也不怕天打雷劈。”
葉武誌扯了扯她,她聲音更是加大:“怎麽,做的出還不許人說。”
“當然,弱肉強食,既然做了就不怕別人說,就如你們一樣,喪家之犬,有什麽底氣敢來指責身為強者的我們?”
喬婉夏站出來,輕笑著走到李唯一麵前,笑容甜美:“我們現在是強者,你們是弱者!”
“你!”李唯一從來沒有想過,眼前這個鄉巴佬,居然敢嗆自己,“你以為你是誰,鄉巴佬!”
她猛的抬手朝喬婉夏甩去。
葉新大驚失色,正要出手,卻沒有想到,下一秒,他被驚到了。
喬婉夏抓著李唯一的手,猛的給了她一巴掌。
挨了一巴掌的李唯一,頭都被偏。
她不可思議的看向喬婉夏,愕然道:“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是葉家當家主母,你的婆婆,你既然敢打我?”
喬婉夏聲音淡然的很:“我老公叫葉新,我婆婆是葉傾城,你算個什麽東西?你出手打我,我還不能打你?這是什麽道理,拉出來辯辯?”
鄰牙俐齒的喬婉夏,讓李唯一啞口無言,全身止不住顫抖。
葉新看向喬婉夏,微揚唇角,他從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被喬婉夏護著。
這種感覺很不錯。
葉武誌見此陣狀,更是不敢言語。
葉新站在喬婉夏身邊,同她並齊站著,麵向葉家所有人:“我妻子喬婉夏,她說的話就是我說的話。”
李唯一憤恨的踹了一腳葉武誌,痛恨葉武誌這個廢物,連為自己說句話的勇氣也沒有。
看看人家葉新,誰敢對他老婆不好,直接懟死誰。
葉武誌嘿笑著,他反正就這樣了,愛誰誰。
葉新牽著喬婉夏走到葉老爺子麵前,靜立不說話。
“陪我下一盤!”
葉老爺子把白子遞給他:“坐!”
葉新接過白子,坐在葉老爺子對麵,和他對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