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新救上來一人,放下她,迅速衝入亭子中,把其他人一一救上來。
他救人速度很快,可是亭子在此時倒塌,朝下方墜去。
眾人驚恐尖叫。
喬婉夏捂著嘴,驚恐的看著這一幕。
趕到的妖姐,也顧不得其他,雙手結印,一根根樹枝自山枝中延伸中,抓住掉落的人,往上方引。
竹青青剛一動,木白就拉住了她,沉聲道:“你別動。”
青青是蛇,她若是想要救人,定會露出蛇尾來,那可就不妙了。
竹青青對於木白的話,那是絕對的聽。
說不動就不動,連站的位置都沒動一下。
葉新跳下去,托住落下的亭子,往上舉。
亭子中的人,看到自己沒有往下墜,反而上升,驚愕的眼瞪圓。
豈止是被救之人眼瞪圓,就連站在山上的眾人,見墜子下去的亭子,緩緩上升,目瞪口呆。
“轟!”
葉新把亭子往地上一砸,亭子穩穩落地,亭子中的眾人,抖著雙腳自亭子中爬出來,哭聲一片。
這怕是他們最難忘的一次經曆。
雙手合十的小沙彌,驚駭的此時才出聲:“師父,有神仙!”
可不就是神仙,能飛的就是神仙。
席煙兒回過神來,想要謝謝恩人時,才發現那個男人早已不知去向。
但他的麵容,卻深深的印在腦海中。
席海兒雙手握拳,眼神堅定,嫁人就得嫁這種男人。
“神仙,剛才的一定是神仙!”
“神仙啊,菩薩顯靈了!”
“菩薩顯靈了。”
被救之人,再次跪拜菩薩。
李玲等人看著跪拜菩薩的眾人,心中不知什麽滋味。
葉新早已抱著喬婉夏,離開眾人視線,往另一座小山峰而去。
“你剛才可是酷斃了!”喬婉夏圈住葉新脖子,滿眼小星星,閃閃發光。
葉新腳尖一點,整個人便自這裏,滑行到另一座小山峰,讓喬婉夏驚喜的咯咯直笑。
出了這樣的事故,大家都得提前下山。
但是,山上有神仙的事,卻被大家傳的神乎其微。
一個人說不信,兩個人說不信,那三十個人,四十個人,上百個人說呢?
那這件事就成真的了。
才一天時間,整個上京人都知曉,山頂寺廟有神仙的事。
喬信等人到家的時候,葉新和喬婉夏連飯都做好了。
眾人圍桌吃飯,嘰嘰喳喳的說著山上的事。
小深興奮的眉飛色舞:“你是沒看到那些人,看到姐夫飛起來時,那種表情,真的是如看到外星人那般,好好笑哦!”
“不是外星人,是神仙!”豆牙糾正他,雙眼崇拜的望著葉新,“姐夫就是當今第一神仙。”
大家都知曉,葉新死而複生後,就如神仙一般。
但大家不會去外麵說。
大家吃著聊著,好熱鬧。
快結尾時,喬信放下筷子,輕咳一聲,道:“葉新,我想我們一家回平安市一趟。”
李玲手中筷子也放下,細眉緊蹙:“是要回去一趟。”
葉新等人也放下筷子,細細的聽著。
喬信說道:“年前祭祖沒趕回去,年後祭祖也得回去一趟吧?”
“還有,給丈母娘家送節的事。”
丈母娘李家,對於喬信當初娶李玲,是很反對的。
喬信二婚,還帶著女兒,還不是大兒子,又大李玲那麽多歲,能同意才有鬼。
李玲最後終是嫁給了喬信,可讓李家瞧不起喬信。
所以喬婉夏結婚的時候,李家一個人都沒來。
喬信為了給李玲爭臉,不管什麽節日,都是滿滿的禮。
但也沒得到李家人的好眼,特別是他癱瘓的那一年,李家除了確認一下喬信,是不是真的癱瘓後,就再也沒上過門。
李玲知曉李家人的勢力,可對方畢竟是自己的父母,她還是想得到父母的認可,認可喬信。
如果連節都不去送,怕李家又要幺蛾子一堆。
“好,我們回去一趟。”都不用喬婉夏說什麽,葉新就點頭。
是時候讓李家人對老丈人刮目相看了。
……
大年初二,葉新帶著喬婉夏來到葉家老宅。
哪怕一個多月不見,葉老爺子也沒心沒肺,活的好好的。
他的心思,雖然被葉新知曉,很不喜。
但那又怎麽樣,隻要葉新強大,那就是他們葉家裏人,他高興都來不急,又怎麽會自暴自棄。
葉老爺子看到葉新,帶了喬婉夏回來,雙眸一亮:“回來了,好好好。”
對於葉老爺子的熱情,葉新就很冷淡,淡淡的掃了眼他,又掃了眼,熱切期盼著自己的葉武誌。
葉新什麽也沒說,倒是喬婉夏說了句:“新年好!”
葉老爺子回了句:“新年好!”
葉武誌卻興奮了:“要留下來吃午飯嗎?我讓他們準備,你們想要吃什麽?”
“不用。”葉新淡淡道,“我來拿車,馬上就走。”
這裏有許多車,還都是新的,又沒有人開,不開車留在這裏長蟲。
葉武誌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哦,有空的話,就回家來吃頓飯吧?”
看著葉武誌那乞求的目光,喬婉夏於心不忍,輕輕的扯了下葉新。
都不用說什麽,葉新就知曉她要表達什麽:“想吃什麽?”
“鬆鼠桂魚,沒有小龍蝦,那咱們就吃大龍蝦……”
喬婉夏一一數來,葉武誌一聽,開心的如個小孩子般,喊著讓保姆去做。
葉老爺子拉長的著臉,終是鬆了開來,望著天上的白雲,不知在想什麽。
初三,大家準備齊全,沒有坐飛機,也沒有坐高鐵,而是開著六輛車,轟轟的朝平安市而去。
他們不趕時間,隻是回家,所以沿路遊玩買上他們喜歡的禮物。
初六,他們才自上京開到平安市。
除了世子爺回了錢家,其他人都留了下來。
就連喬慕茶,也留了下來,她陰冷著臉,盯著所有人。
那不懷好意的樣子,讓小深恨不得給她一棍,把她打暈去。
豆牙縮了縮脖子:“我怎麽感覺她比薑坦坦還狠?”
小深嫌惡的點頭:“可不就是,我早說了這個女人不能留著,我爸卻要顧念著兄弟情,要把她帶回來。”
“帶就帶回唄,現在到了平安市,為什麽不讓她回家去,真是看著都想一刀結果了她。”
正好喬信經過,聽到小深的話,皺眉:“胡說什麽呢?她是你姐姐。”
“我姐姐是喬婉夏,她算個老幾。”小深直接就頂了,“我勸你最好馬上把她送回去,免得她晚上在咱們家飲水機裏下令你昏迷的東西。”
豆牙接收到小深的眼神,立馬附和:“對對對,新聞上不是報道,有個員工為了報複大家,在飲水機裏下豬激素嗎?”
喬信也知曉這個新聞,聽了後,看向坐在角落裏,陰森森盯著大家的喬慕茶。
想著喬慕茶半夜在飲水機裏下毒,把這一整個別墅的人,都給端了,他就嚇的打了個激靈,後背冷汗涔涔。
“那個,現在,行吧,我送她回去。”
喬信本想不去喬家大院,但想想自己的身份,哪怕和那邊沒了關係,怎麽說也是他們的兒子。
喬信獨自一人,帶著喬慕茶前往喬家大院。
結果,半路上,喬慕茶撲上來,搶喬信的方向盤。
失去控製的車子,直接鑽入大貨車底下。
得到消息的李玲,當場就嚇暈過去。
鑽到大貨車底下去了,這人還能活?
葉新帶著喬婉夏,趕到現場,消防員們正在切割車子救人。
喬慕茶這人運氣,那是真好。
薑坦坦砸房子沒砸死她,這車子鑽到大貨車底下,也沒能壓死她。
她好好的坐在副駕駛,陰冷的盯著滿臉是血的喬信,嘿嘿的笑著,笑的人全身打顫,笑的人毛骨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