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那道古老而又空靈的聲音,再次響起。
隻是這次,這道聲音近的好似歎氣之人就站在葉無雙麵前。
可葉無雙麵前卻沒有任何人,連隻阿飄也沒有。
一股冷寒,自四肢鑽入身體內,凍的葉無雙打了個顫抖,雙手環抱自己,嘴唇顫抖:“誰在那裏,出來。”
“不怕不怕,我已經是阿飄了,還會怕誰,應該是他們怕我才對。”
就在葉無雙念叨之時,葉新憑空出現在她麵前,驚的葉無雙下巴都差點掉了,驚恐結巴:“你你你……你怎麽會在這裏?”
她不是跑出了很遠嗎?
為什麽葉新還會出現在自己麵前?
這個葉新真是太可怕了,自己還得想辦法逃跑!
背手而立於虛空的葉新,輕歎道:“我早就知道你不會束手就擒。”
驚恐的葉無雙,想要逃跑,可是這一次,她發現,無論她怎麽掙紮,她的身體都好似僵硬一般,動不得一分半毫。
她驚恐尖叫:“所以,你從來就沒想過要放我走?”
葉新點頭,手伸出,猛的一拍,一道比人還大的虛掌,出現在葉無雙上方。
看著虛掌朝自己越壓越近,葉無雙驚恐大叫:“不要,求你,葉新,我可是你大姨,咱們是有血緣關係的親人,你不能這樣對我,你已經殺了我一次,你不能再殺我一次。”
可是無論她怎麽叫喊,巨大的虛掌都沒有停下,直直的拍向葉無雙身上,把她往下壓,再往下壓。
一動不動的葉無雙,被虛掌按在虛空之上,按成片片飛霧,再消散於天空之中,不留一片飛霧。
葉新收回虛掌,淡淡道:“我從沒想放過你。剛才不過是貓捉老鼠的遊戲!”
貓在吃掉老鼠前,都會戲耍老鼠一番,再吃掉它。
他既然想要滅掉葉無雙,又怎麽可能放過她?
葉新望向天空,在遙遠的那個地方,他的最愛還在別人手裏。
隻是,這裏發生了這麽多事,他不能放下葉傾城,獨自離去救小夏。
救小夏是分分鍾鍾都能完成的事。
可是他怎麽能這樣子,把小夏救出來,不給溫莎家族一點厲害瞧瞧?
他要讓溫莎家族明白,得罪他葉新,得拿命來填。
葉新雙手畫圈,注入靈力,圓圈中出現小夏,她靜靜的躺在**,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金色靈力。
金色靈力守護著她,保佑著她。
周邊有幾個穿白大褂的人,圍著床,得意的看著喬婉夏,眼裏全是誌在必得的目光。
有一個白大褂為了顯示自己的權利,彎腰想去觸摸小夏。
手還未碰上小夏,就被燒起來,直朝對方手臂燒去。
對方被燒的驚恐尖叫,狂甩手臂,朝後退去。
恐怖就在這瞬間發生,白大褂朝後退一步,整個人迅速被火包圍,直接燒成灰,掉落地上。
其他人驚恐的看著這堆灰燼,驚恐萬分,連連後退,嘰哩哇啦的叫喊著他們自己都聽不懂的語言。
眾人看著躺著的喬婉夏,眼中盡是驚恐,再也沒了先前的囂張得意。
葉新眼眸冰冷,對著圓圈中的金色靈力拍去。
包圍著小夏的金色靈力,已肉眼可見的速度飛漲著,形成一個直徑三米的防禦光罩。
白大褂看著突然出現的光罩,朝自己湧來,嚇的驚恐尖叫趕緊逃跑。
剛才那人不過是想碰一下,還沒有光罩的女人,就被燒成了灰。
這若是被光罩碰到,定會灰飛煙滅。
這時,一個小孩走來,正是丹尼爾。
大家看到丹尼爾來了,紛紛讓路給他。
丹尼爾讓仆人把抱著的小狗扔向光罩,小狗一碰上光罩,瞬間化為虛無。
眾人驚恐的嘴裏隻會說,哦,買嘎。
丹尼爾眼中冷光湛湛:“這樣才最好。”
“越是恐懼,越能證明,她是一件寶物,馬上想辦法把這光罩弄碎,再把那女人身體裏的血抽出來做實驗。”
白大褂瑟瑟道:“不行啊,這個女人太邪門了,一定是撒旦派來的惡魔。”
丹尼爾冰冷的眼神射向白大褂:“那我就讓你去找撒旦談談?”
這話可就是威脅,白大褂不敢再出聲。
其他白大褂也不敢再出聲,低著頭,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想在這個時候出頭。
以往時候,出頭就是榮譽。
可現在這個時候出頭,出頭就是死,誰也不想就這樣子死掉。
一個年輕白大褂,哆嗦著聲音道:“我們研究她,若是東方人來找她怎麽辦?”
若是他們做實驗,正弄到一半,那個東方人跑來搶這個實驗品,他們要怎麽辦?
半路停下嗎?
丹尼爾傲氣十足,不屑道:“你們盡管做實驗,那個人不會來。”
“因為,我父親大人,會在那裏跘住他。”
“他沒有時間,也沒有力氣來這裏救人。”
“不管他是坐飛機還是坐火車,他都將永遠無法到達這裏。”
丹尼爾抬高下巴,自信十足,那個東方人真是可惡至極,自己又怎麽可能給他活命的機會,更何況他的女人,還是自己要研究的對象,更不可能讓他活著來到這裏。
白大褂們明白了,狠狠的鬆了一口氣。
葉新也明白了,他勾唇:“這就是你們的計劃?”
“一個在這裏阻攔我的腳步,威脅我的家人?”
“一個帶著我心愛的女人離去做實驗?”
“還真是看得起自己!”
看著把喬婉夏圍在中間的光罩,葉新手一收,眼前的畫麵消失不見。
有他的護命光罩保護著小夏,除非他死,否則沒人能打開這個光罩。
喬婉夏在光罩裏麵,會一直沉睡到葉新出現在她麵前,不用擔心她受到驚嚇。
待到他把這裏的事情解決好後,他就會去帶小夏回來,再讓溫莎家族,付出血的代價。
葉新手一揚,岩漿龍被甩出,在空中滾了兩圈,撒嬌道:“我的好大哥啊,你請我出來就不能溫柔點嗎?你再這樣甩兩次,我就會變成一灘水,然後消失不見哦!”
“你不心疼我嗎?”
岩漿龍飛翔在葉新周邊,見他身上煞氣重到要把它澆滅,又嘻笑道:“我的大哥就是好大哥,不管在任何時候,都能感受到大哥身上的溫暖。”
“大哥,你有什麽事需要小弟出馬,盡管說,小弟一定是死而後已,絕不會推脫說不行。”
“來吧來吧,保證不管是人還是物,都讓它們灰飛煙滅!”
麵對岩漿龍的撒嬌,葉新無動於衷:“你在小夏身上留下的岩漿絲,它做了什麽事,你能感覺得到嗎?”
“那必須滴!”張牙舞爪的岩漿龍,就差拍胸口保證。
葉新斜眼看了它一眼:“剛才你感覺到了什麽?”
“這……”岩漿龍支吾了,“那個,剛才,我睡著了。”
葉新手一揚,手上出現白色火焰,嚇的岩漿龍抱頭求饒:“不是我要說謊,是我真的沒感覺到。可能是漂亮姐姐睡著了,我才沒有感覺到。”
“若是漂亮姐姐醒著,我的岩漿絲做了些什麽,我一定會知道的,真的,我不會騙你!”
麵無表情的葉新,淡淡的收回手。
看著沒了的白色火焰,岩漿龍狠狠的鬆了一口氣:“嚇唬龍是不道德的,你怎麽可以這樣嚇唬我這麽可愛的龍龍呢?”
葉新走人,岩漿龍化成小孩,甩著兩條小短腿,跟在葉新身後叫喊:“大哥,你等等我,小龍追不上你了。”
他所謂的追不上,是飛。
降到地麵的葉新,把嘰嘰喳喳的岩漿龍收回,來到關押葉傾城的小木屋。
屋裏散發著令人昏迷的味道,稻草上躺著的女人,正是葉傾城。
葉新把葉傾城救出來,弄醒她,把前因後果和她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