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對血契很恐懼,認為隻無法解,其實不是的,不管是二百多年前的雪山老母還是衛寧都沒有死,最後都嫁給了別人,說明是可以治的,但是到底龍亦臣和單翠蘭這種血契該這麽治?
歐陽老莊主夫人曾經是被龍景天下了血契,將身體吊掛用燒紅的油可以將控製血契的蠱蟲吸下來,這種辦法她試過,不過最後她昏迷被龍景天阻止,所以有沒有效不知道。
後麵幾乎都看不清說的什麽,看來隻有這一種方法了。
誰能將龍亦臣控製,到吊著,這是個大問題。
迷藥什麽的是不行,嚴叔跟奔雷清風一起也許能做到,可是這屬於大逆不道,他們能幹嗎?萬一沒有用,難道要將龍亦臣抓起來關著他,不可能,如果放了他們,嚴叔奔雷他們不是有性命危險。
玲瓏山莊已經死三個人了,哪一個都會讓我血淚橫流,所以不能再讓他們有危險,可是龍亦臣一天不好,似乎每個人都有危險。
我給清風說起,隻有這一個辦法,不知道他怎麽看,沒想到他比誰都果斷,“捉住莊主,不行我們大不了把命搭上。”
“清風,你給嚴叔說了嗎?”我對這個嚴叔有點崇拜,似乎有他什麽事都好說。
“嗯嗯!”清風點頭。
我瞬間緊張起來,“嚴叔信了嗎?”
“信了,有奔雷、閃電跟我他老人家不會不信,我們是主子生一起生的,主子亡一起亡的,嚴叔怎麽能不相信,有一個說他都會深信不疑,更何況是我們三個人。”
我點頭,似乎可以喘口氣了,終於看到了一點的曙光。
清風跟嚴叔一商量,竟然是直接拿下龍亦臣實驗。
還是嚴叔說的清楚,能有什麽事,出了事由他一人承擔,畢竟他的話奔雷跟清風他們不能不聽。
其實莊主夫人是同樣可以有權利吩咐做什麽的,但是我這個莊主夫人現在是名不正言不順,最主要是人家莊主不承認,什麽也白搭。
算了,隻有孤注一擲了,不過嚴叔他們都是老江湖,一定會籌謀好,所以說因該不會有問題,不過我心裏還是七上八下。
閃電告訴我那個單翠蘭似乎還沒醒,龍亦臣給她輸了真氣,我那天就是根據那兩個老大夫的話隨手一謅的,我也不知道她咋了,不過讓我想起了一件事。
“閃電姐,殺宛翠跟宛玉的人抓到了嗎?莊主不是說被他打傷了嗎?你們有
找到人嗎?怎麽一點的消息都沒有。”
“真的是奇了怪了,我們把玲瓏山莊幾乎都翻了個都沒找出那人,我甚至懷疑他是莊主杜撰的,是莊主打傷宛翠跟宛玉的,你說他一直在屋內,誰能傷的了宛翠跟宛玉,他說那人被他打傷,你說都重傷了能叫他逃了,屋外的那些個暗衛是死人嗎?那麽大的動靜,沒有一個人發現,更何況那種情況下,莊主瞬間就能把人逮住,我覺得那個單翠蘭昏迷是個問題,她早不該晚不該就那個時候昏迷,而且還一直不醒,你說是不是很蹊蹺。”
我聽完陷入了沉思,閃電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是因為龍亦臣失了心智嗎?不是沒有可能,但是似乎也不是沒有漏洞。
首先龍亦臣為什麽傷了宛翠和宛玉又突然好了,那天的傷感絕對不是裝的,雖然和真正龍亦臣比起來差了一點,但是說明他記得宛翠跟宛玉,以至於會說將那人抓住。
第二就是單翠蘭的這個昏迷,會不會是障眼法,她以突然昏迷阻止什麽事?難道說那個人其實就是在龍亦臣的屋子裏,越危險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地方,龍亦臣絕對不會想到那個人那麽的大膽會留在龍亦臣的屋子內,所以說這種假設反而可信。
也就是說龍亦臣沒有說假話,那麽這個單翠蘭就是裝的了,不過真的是傷到了哪裏,因為她知道隻有十足十的真,玲瓏山莊的大夫才不會起疑,因為他們可不是擺著看的。
“閃電,我覺得莊主說的話可信,我猜當時有可能莊主傷這個歹徒的時候,單翠蘭跑了出來,然後就在龍亦臣的麵前昏迷了過去。
你想想,龍亦臣會慌成什麽樣子,所以說那人看有機可乘就躲到龍亦臣的屋內,龍亦臣滿心滿腦都在單翠蘭的身上跟宛翠和宛玉身上,所以他絕對不會察看自己的屋子,更何況他壓根就不會想到會藏在他的屋內。閃電姐,你再派幾個人盯著龍亦臣的屋子,就是一隻蒼蠅也別放出去,特別是女子什麽的,任何人出來就要將她(他)拿下,而你再去看單翠蘭的時候,你四處多走走,看看會不會有什麽收獲。”
“你就是能和別人不一樣,我們是幾個人商量出來有可能是莊主自己做的,你這樣一說真的很有可能,我現在過去,我看看有沒有不對的地方。”
我點頭,“快去吧!不過你一定要小心,別露出馬腳,察覺到不對的地方也別聲張,我們再想辦法。”
閃電點頭,轉身出了屋子。
鳳鳴跟雪虞似乎很納悶,現在很多玲瓏山莊的人都對我十分的尊敬,似乎跟我說話沒有稱呼,但是顯然對我都是唯我是從,來的最勤的就是閃電,似乎有時間就來我這,雖然她倆一般都不知道我們在說什麽,但是閃電都是聽我的,現在她倆對我身份也產生的懷疑,我到底是誰?
所以空閑下來鳳鳴問出了心裏的疑問,“公主,你以前在玲瓏山莊待過嗎?他們對你的態度真的變得太大了,都把奴婢弄糊塗了。”
我輕輕一笑,“以後你們就知道了,我隻想說,我不會對玲瓏山莊不利,更不會對皇上不利,我謝你倆照顧我,等我把事情辦好,你們就馬上可以回皇宮了。”
鳳鳴看我不想說沒再問,隻道,“我們能侍奉公主是我們的福分,其實沒見過公主這樣的主子,真的跟我們以前侍奉的不一樣,所以我們才敢這樣問你,如果在皇宮趕上哪個主子不高興,說不上輕者受罰,重者說不上還會杖斃,我們願意侍奉公主,最起碼敢說話,不會有事。”
“其實誰一生下來不是父母的寶貝,就是命不同而已,其實都一樣的,都需要尊重,比如我的丫鬟如月,我就從沒把她當成丫頭,哪怕知道他是將軍的女兒又如何?她永遠是我的丫頭,卻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丫頭。也不知道你們能不能聽懂。”
她倆可能是似懂非懂,我笑著不語。
其實我就是想說,我從開始就沒把如月當丫頭,我們就是姐妹,如今她身份尊貴是將軍的女兒,那有什麽關係,我們還是姐妹,永遠都會變。
我慢慢等著消息,似乎有了轉機的眉目,最起碼不像剛才開始一點頭緒沒有,完全的絕望,心裏這時候才感覺透了點氣。
晚上閃電又過來了,她帶來的消息說是單翠蘭醒了,整個屋子沒有任何的異樣,就是床底沒辦法看,我心裏咬牙,她可醒的真是時候。
我感覺十有八九人就在床底,如果閃電去找龍亦臣說玲瓏山莊任何的地方都查了沒有,想看莊主的屋子,怕歹徒藏在龍亦臣的房間,龍亦臣會怎麽樣?他會同意還是不同意,如果他同意找到了還好說,如果找不到呢?本來這絕對不是什麽大事,就怕單翠蘭煽風點火,現在的龍亦臣讓人看不透,所以說不能冒這個險,不行先把龍亦臣拿下,那個單翠蘭就好說了。
我不知道他們進行的怎麽樣了,心裏一直忐忑不安,龍亦臣的武功那麽厲害,我不知道他們能不能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