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吻令我無法喘息,龍亦臣終於放過了我的唇,我大口喘息卻撞進他迷亂而狂野的黑瞳,我想我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下一刻他將我橫抱起,力道不輕不重將我摔到了大**,他翻身壓了上來,大手在我身上遊移。

無法忍耐的呻吟聲就這樣出口,我臉上一紅,慌忙用手去阻止他不老實的大手,“莊主,這是白天,不能,唔...”

回答我的是衣衫撕扯的聲音,片刻間我**,大片雪白的肌膚**,心裏大急卻無法阻止龍亦臣的勢在必得。

整個客棧房間都是連的,一牆之隔的隔音也不會強到哪去,我咬著唇壓抑著自己的低喘跟呻吟,隻能開口道,“不行..莊主...白天有人...”聲音卻支離破碎。

可能是懲罰我的不配合,龍亦臣伸手挑落床幔,越發肆意地啃噬撥弄,勢必要我叫出聲音,腦袋無法思考,感官洶湧澎湃,隨著聲音的無法控製我隻能攀附到他的身體,跟隨著他一起淪陷。

懶懶地躺在**不願動,身體一絲的力氣都沒有,腦袋卻不肯停息,這丟臉丟大發了。

龍亦臣把玩著我的頭發,不緊不慢,思緒似乎有些飄。

稍微恢複點力氣,我突然低低笑了起來,龍亦臣似乎還有些不悅,轉過頭咬牙切齒道,“笑什麽?”

“沒什麽?大白天**,這是要進官府的,說不上還會挨板子。”我仰著頭看著他,他的眸子異常的亮,這次他到沒反駁什麽,似乎也是忍俊不禁,輕問了一句,“餓不餓?”

“還好,想睡一會兒,可是睡不著。”昨晚其實我沒睡多少覺,以我的睡眠根本不夠,在唐家堡我每個中午都是要補些睡眠,現在臨近中午身上很乏卻沒有睡意。

“那我們說說話,一會兒我去給你弄點吃的。”龍亦臣低低道,看來心情有所好轉,不再怪我懇請他救淩楓。

我點了點頭。

龍亦臣突然又盯了我一眼,麵上有絲猶豫,似乎有些難以啟齒,讓我覺得有些好笑,“你從小是跟許劍辰訂的親嗎?怎麽又和你大師兄訂的親,我找人查過根本沒有的事,你知道的如果你是定親的話,我不是會把你弄到玲瓏山莊。”我發現他說完有些微微的不自在,很不像平常的龍亦臣。

我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好,笑道,“我出生時的確跟三表哥定了親,我爹爹娶我娘親的時候曾給舅舅許諾一輩子隻娶娘親一人,但是你也知道我大哥失蹤了,我娘除了我在無所出,沒法爹爹才娶的二娘,於是舅舅派人接我娘親,我娘親不同意,我舅舅一怒之下就斷了他們的兄妹之情,雖然沒下文書解除我跟三表哥的親事,但是我們倆原來也是口頭上的,沒聘沒禮,所以不作數的。”

“那你跟你大師兄又是怎麽回事?”他靠過來攬著我的腰問道。

我也靠在他的身上,隔著衣物的溫度暖暖的,似乎我又要犯困,強忍著清醒道,“我娘親答應我同大師兄定親是在小寶出事的時候,如果那個時候我說我定親誰會信,說不上你們會認為我為了拒絕到玲瓏山莊才出此下策跟大師兄定親,要不哪會這樣巧,其實我跟大師兄也是口頭上的不作數的,隻

能我回去再說。”

身子突然被大力摟緊,我仰著頭看他似乎有話跟我說,但是他隻張了張嘴並沒有說話,隻是用胳膊再次圈緊了我,低沉地道,“我陪你,你睡一會兒。”

源源不斷地睡意侵襲,仿佛在他身邊我的睡意就會濃烈,我隻點了一下頭,便慢慢進入夢鄉,睡夢中總覺得有雙漆黑的明眸定定地落在我的臉上揮之不去。

這一覺直睡到日影西斜,睜開眼便瞧見素色的床幔在夕陽襯映下泛起淡淡的光輝,一室的清輝,暖暖地色調。

龍亦臣已經不在我身邊了,我掀開窗幔爬起,看見他正坐在椅子上,桌子上的似乎有飯菜,我這才覺得肚子餓的咕咕叫,忙穿鞋走了過去。

龍亦臣似乎剛才在走神,看見我起床露出一個笑臉,“醒了,你可真能睡,洗手吃飯,飯都熱了好幾遍了。”

“嗯嗯,我點頭。”

洗完手我坐上椅子上幾乎是狼吞虎咽,龍亦臣低笑道,“慢點吃,要是別人看到還以為玲瓏山莊一直餓著你呢!像是幾輩子沒吃飯了。”

我將口中的飯咽下,“還不是怨你,早晨給我吃了塊牛肉就沒怎麽吃飯,這個點吃午飯能不餓嗎?”

龍亦臣忍俊不禁,“行了怨我,快吃吧,一會兒出去走走。”

我筷子一頓,忙搖了下頭,“不了,等明天我們早點走。”

龍亦臣一愣,似乎不明白我為什麽不願意出去,“為什麽?”

為什麽,難道他不知嗎?我待在屋裏大白天和他做苟且之事,每個房間隔得這樣近,肯定會有人聽到,我不出去也不會有人知道我是誰?一出去肯定有人指指點點說我不要臉,我才不要出去讓別人議論。

隻有明天一早我們離開這裏,那麽就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丟人的事是我做的。

龍亦臣看見我越來越紅的臉,終於是想明白了,他低笑道,“臉皮這麽薄。”

也不知道是誰害的,我故意不去看他,他卻又笑道,“沒事,別人不會知道是你,再說聲音也不大。”說完他竟然沒繃住,低低笑了起來。

真的欠揍,我的手竟然有些癢,牙根也癢癢的,這是天下第一莊莊主說的話嗎?

知道再糾結下去沒臉的還是自己,所以索性我也不理他。

由於白天睡的有些多,晚上我睡不著,就和龍亦臣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話,“莊主,你和鳳馨姐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嗎?”

龍亦臣的黑眸半眯,懶洋洋地道,“問這個做什麽?”

“就是好奇,聽說您挺喜歡她的,為什麽不娶她,鳳馨姐人真的很不一樣。”氣氛很好,我就把藏在心裏很久的話就這樣問了出來。

“聽誰瞎說的?別胡思亂想,跟本沒有的事,我是和鳳馨是一起長大,但是鳳馨不一樣我卻沒有看到,而且我們倆不是你們認為的那樣。”

“那是哪樣?”我有些窮追不舍,仰著頭僥有興趣地盯著。

龍亦臣似乎有些惱,但很快放開了臉,有些無奈道,“不說她了,你怎麽會認為奔雷是你大哥?”他順便岔開了話題。

不過我的興趣越發的濃了,他跟鳳馨姐到底

是怎麽回事呢?

既然他不願意多談,我又不能追問,既然他說起了奔雷我也有問題要問,“莊主,這個奔雷是什麽時候到玲瓏山莊的?我聽說玲瓏山莊的少主從小就要自己挑跟他的四位護法,必須是一起長大,但是奔雷是怎麽回事?為什麽他是半路去的?”

“你倒知道的挺多,原來我的那個護法也叫奔雷,可惜死了。”龍亦臣將目光投向窗外,似乎眼神有些飄忽,原來他也不是什麽煩心事都沒有,以前的那個奔雷肯定死的有些蹊蹺,讓他如此的反常。

龍亦臣的心情低沉,所以我也不糾結以前的奔雷,畢竟跟我沒有關係,我關心的是現在的這個奔雷,“那不說他了,就說說現在的奔雷護法,您知道他為什麽不回家嗎?”

“他的事除了我爹沒人知道,可惜奔雷到的那一年,我爹也走了,所以奔雷的身世差不多是個迷,如果說還能有人知道的話那就是老尹頭,聽說奔雷當時被我爹救回來的時候幾乎是活不成了,是老尹頭把他從鬼門關救了回來,我爹曾說過奔雷如果回家任何人不得阻攔,當然也包括我,隻是他從不說他家在哪裏,更不會提回家之事,也聽納悶的。”

我點了點頭,肯定是在魔教奔雷還有我大哥遭受了大的重創,所以不願意回家,難道還有別的隱情,我猜不到。

我點了下頭,“好,等我回去問問尹叔,對了,今天跟淩少俠對打的那個人您知道他是誰嗎?”

“魔教的。”龍亦臣不緊不慢道。

“魔教的?魔教不是瓦解了嗎?”我很吃驚。

“是瓦解了,難道沒有殘留,我記得當時魔教逃脫的不止一個護法還有影衛,而奔雷當時就是影衛,武功已經是出神入化了,想想那幾個護法身手會差?當時為了瓦解魔教,正道出了多少人力,我爹也去了,要不奔雷...”龍亦臣突然住了口,然後低低歎了口氣。

我猜不出來這個奔雷指的是哪個奔雷,是說奔雷也不會死還是奔雷也不會來玲瓏山莊,我覺得應該是前者的大,因為現在的奔雷來也用不到他歎氣,很有肯能原來的奔雷死在了正魔之戰中。

我看著有些出神地龍亦臣也不好再問,以後有機會再說。

“那麽這個叫夜魅的想做什麽?他們蟄伏這麽多年現在出動有什麽目的?這個人會是護法還是影衛?”我有些心驚肉跳。

“管那麽多做什麽?他們如果要敢惹我,我就讓他們後悔來到中原,如果不惹我,我才不管,看那個夜魅的武功很有可能是影衛。”龍亦臣滿足在乎地道。

我有些急了,“莊主您怎麽能不管?他們是魔教,殺人不眨眼的,你看看一出手就是劇毒,為了江湖的安定莊主也不該袖手旁觀。”

龍亦臣倒沒有惱,胳膊一揮將我摟在他的懷裏,“心柔,武林霸主是你舅舅,除魔跟玲瓏山莊有什麽關係,江湖紛爭跟我何幹,隻要是不惹我我才懶的管。”

我十分不讚成他的話,瞪著眼看他,一句“莊主。”我把尾音拖的很長。

不見他生氣也不見他有別的反應,就是將我的頭倚在他的肩膀,低低道,“這也不是你該管的事,好了睡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