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多餘的了,我先走了。”鳳馨姐似笑非笑道,然後忍俊不禁地望了我倆一眼,我臉皮堪比城牆,還是被鳳馨這一眼看的,令我的臉爬上了緋紅。
“鳳馨姐,留下一起吃晚飯吧!”龍亦臣道。
“不了,還是不打攪了你們了。”鳳馨含笑往外走,我瞪了龍亦臣一眼,看著他也衝我笑,臉越發地有些掛不住,忙將鳳馨送了出去。
龍亦臣拉著我往外走,我看了看牆上的畫,“這些畫還沒擋好呢!把我的摘下吧!難看。”
“讓宛玉跟宛翠做就好,我看好看掛著更美,你別管了,對了你怎麽不多躺一會兒?身子好利索了嗎?”龍亦臣的關心令我的心一暖。
“早就好了,悶都悶死了,對了,你給如月說什麽了,她怎麽能忍著不來找我。”仿佛哪一次我病住在龍亦臣這,像是都看不到如月。
“你家丫頭自己說的,什麽時候能跟我走上兩招就到我這看你,她誌氣大,這個不是我說的,她自己說的,要不永遠不進我的屋子。”龍亦臣不緊不慢道。
我能想到如月瞪著眼說著狠話,微微笑了起來。
“那麽我回去了,她心裏肯定不放心,說不上急的哭。”一想到如月我就想看看她。
“你就不怕我急著哭。”龍亦臣將眸子定定放到我的臉上,半真半假道。
我微一怔,不知道為什麽他說這個“哭”字,我想到鳳馨姐說抱著生死不明的我仿佛是看到他哭了,心裏跟著一顫,我真的能讓他這樣待我嗎?真有那麽重要?似乎有些不太真實,怎麽可能?
我這麽平凡,第一次覺得我要是有歐陽菱那樣的相貌就好了,這樣的話龍亦臣肯定會死心塌地對我一輩子好,這樣平凡的我真能入了他的眼。
“想什麽呢?這麽入神。”龍亦臣抓住了我的手,慢慢把玩。
“不行你就去我那,房子是小點,但是床也大。”說完我有些不好意思垂下了頭。
“不好,你以後就住我這,我一回來就想看到你,你去哪我都不放心。”龍亦臣說的深情,我突然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
半響我隻能道,“那好吧,你叫如月過來,她不在我眼前我不習慣。”
“你就這麽戀那個丫頭。”龍亦臣又有些不滿道。
我反握住他的手,低低道,“那年她六歲,我去鎮上趕集,然後看她在偷包子吃,被很多人打,我問她的家在哪?她說不知道,就這樣把她帶到了唐家堡,十二年我倆做什麽都在一起,看不到她我做什麽都不得勁,就是習慣。”
想起那個時候渾身全是灰土,看不到相貌的如月,洗淨了是那麽漂亮的女孩時,我爹娘都很震驚,覺得她不該是無父無母的孤兒,可惜如月什麽都記不得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麽身世。
我記得爹爹也幫她去打聽,什麽也沒打聽的到,最後不了了之。
想到如月的身世,就想起自己的大哥奔雷,這些日子我故意沒去找他,主要是氣過了,想想他肯定有什麽苦衷,要不不會那麽痛苦,想著在峽穀他以為自己要死了,就是想告訴我為什麽不回家吧!他那麽照顧我,怎麽可能是不想認我,我不該那麽衝動,慢慢讓他說出原因吧!
怪不得他不想娶閃電,他是不放心我,等我真正回唐家堡,他才會想到他的終身大事,本來我已經不抱莊主夫人的希望了,可是人往往因為一句話或者一件事情,就會打破自己原有的堅持。
“又想什麽,怎麽老是走神?”龍亦臣似乎又有些不悅。
我揚起臉笑道,“想奔雷,他為什麽不回家?到底有什麽苦衷?”
“他真是你大哥嗎?”龍亦臣又開始扯著我的頭發,有些疑惑地問道。
“嗯嗯!他的痣叫一種天穹絲的藥汁洗掉了,其實我早感覺的到,真的傷透腦筋,我爹爹為了尋他幾乎散盡家財,以前唐家堡也算響當當的,可是這些年都走到末路了,我爹真的老了很多,這個長子真的父親的命呀!”不管他有什麽苦衷,我一定要讓他回唐家堡去。
“我得好好問問他。”我又加了一句。
“行了,別想了,怪不得..”龍亦臣似乎陷進了沉思。
“怪不得什麽?”我仰頭差異地問道。
龍亦臣微微一笑,“沒事了,餓了吧!一會兒我們吃飯。”
我點頭,“對了,叫如月過來。”
“行,不過你的丫頭你叫她老實點,她再敢對我吹胡子瞪眼,我就把她丟出去。”龍亦臣突然恨恨道。
“知道了,這麽小氣,如月就是我姐姐一樣,當年她隻說自己六歲,連什麽時候出生的都不知道,我娘親就把她的生辰和我算在一天上了,不過她像是姐姐,什麽都照顧到我。”真的慶幸有她。
“好了,一說到如月就滔滔不絕,怎麽不說說我。”龍亦臣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莊主有什麽好說的,不陪兩個傾國傾城的妹妹了?”心裏突然不順。
龍亦臣一陣苦笑,“你呀!就是小氣,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我是故意在龍亦睿眼前做戲的,你要是不喜歡,我直接叫龍亦睿把人帶走,其實我看著也煩。”
“我看著莊主挺樂在其中的。”我緊追不放,還為了她倆對我興師問罪,一想我也嘔的慌。
“你呀!都不知道怎麽說你好?”龍亦臣無奈搖頭。
我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換了話題,“對了,我到底中的是什麽毒?誰下的?”
“查不出來?”龍亦臣將眉頭鎖住,“現在龍亦睿隻說是自己身邊的一個侍衛做的,其實我看出是被我逼急了,隨便拿出一個給我交代了事,這就是我一直搞不明白的地方,我甚至查了如月跟小蘭,特別是小蘭,但是你也知道小蘭要從大內高手中拿到毒藥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此事真是邪門了。”
“你真能想,如月跟小蘭,她們為什麽要給我下毒?還有你懷疑小蘭可以,別牽扯我的如月,我若真死了,她活不活的下去都難說。”說誰都可以,就是如月不行。
“都給你說過八百遍了,不許說“死”這個字眼,下次我若再聽到一次,我就一直做到你記住為止,聽到沒有?”龍亦臣惡狠狠地道。
我突然把嘴捂住了,這樣的動作真的取悅了某人,龍亦臣笑的一臉的奸相,“以後就拿這個治你,叫你亂說話。”
“不公平。”我低低道。
“哪裏不公平了?要不這樣,我說錯一句話你也用它對付我可好?我是不介意的。”他越發嬉笑起來,臉越靠越近。
我使勁推他,嘲諷道,“您是莊主,沒有說的不對的話嗎?沒有,再說小人可不敢罰您。”
他突然把我摟在懷裏,將臉上的嬉笑收起,“心柔,我們都好好的好不好?你真的會嚇死我的,我龍亦臣總覺得萬事在掌控之中,唯獨你是個意外,以前我雖對我曾祖父十分的敬仰,最難以苟同的就是他為了一個女人做出那些瘋狂的事,我曾祖母是七十八歲去世的,曾祖父比我曾祖母大六歲,當年是八十四歲,其實他就算活個一百多歲都是沒有問題的,但是曾祖母下葬以後,家裏的人都找不到曾祖父,六天之後竟然在曾祖母的墳前看到了曾祖父,他已經坐化了,他這一生仿佛就是為了一個女人活的,什麽抱負都沒有,我一直在想
我一定不會走他的老路,但是現在發現感情真的不受控製,我突然就理解他了。”
我咬著唇聽他說這麽多,什麽話也說不出口,龍亦臣竟然給我說這些掏心的話,他真的是喜歡我的,要不不會說這些。
不過我算是明白了,為什麽龍禦天會定下那樣的規矩,原來在他心裏他的夫人是第一位的,真的太癡情了,我都被感動了,這樣的男子真的少有,不怪乎他那樣對待他的夫人,想起畫像的女子讓女人都麵紅心跳,什麽樣的男子能拒抗的了,這是怎麽長的?
我們都沒說話,我心裏什麽樣的狠厲似乎都化解成指柔,我暗暗歎了一口氣,走一步算一步吧!
飯菜幾乎都是我的口味,龍亦臣笑道,“宛翠跟宛玉現在都成了你的人,你看看全讓廚房給你做你愛吃的菜,我吃什麽?”
我偷偷一笑,“她們沒有你的吩咐會擅作主張,是你叫廚房做的是吧!行了,莊主的心思心柔懂了。”
龍亦臣的目光慢慢得放到我的臉上,那雙黑眸深沉如瀚海,我心微一動,他喚了聲,“心柔。”
我揚眉,與他對視,他的目光越發的暗沉,“真懂了?”
他像是一語三關,我的心翻滾的厲害,幾乎要潰不成軍,他卻將我鎖在他的黑眸纏綿裏不容我逃脫,我的聲音細不可聞,“懂了。”
身子被他摟在懷裏,唇貼上我的的額頭,“以後許你使性子,許你對我生氣,不許不聽我解釋,不許拿離開的話嘔我,知不知道?”
我將頭靠向他的頸間,鼻頭發酸,“嗯嗯!”
吃罷飯晚飯,宛玉跟宛翠準備了洗澡水,龍亦臣拉著我非要一起。
我推他,“不用,我一會兒在洗。”
卻不防他從背後抱住了我,嬉笑著剝了我的衣服,直接將我抱進了水桶裏,“一起了,一會兒我給你搓搓,你再給我搓搓。”
說完三兩下把自己脫光,直接坐到了我的邊上,桶裏有水溢了出來,我瞪了他一眼,我們不是第一次在水裏坦誠相見,可是那兩次都在溫泉,地方也寬,最主要的問題是黑夜擋住了我們之間很多的尷尬跟羞恥。
可是現在在這樣狹小的地方,這麽亮的地方,抬頭就能見他強壯矯健的身軀,羞的我幾乎抬不起頭。
毛巾放到了我的手裏,龍亦臣嘴角都是笑,“心柔,先給我搓搓背。”
龍亦臣將眼睛閉上,我怕順著他的後背慢慢摩擦,眼睛所到之處不由臉又是一紅,蜜色的肌膚泛著光澤,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的贅肉,整個身軀充滿了力量,手指劃過之處硬邦邦的,充滿了致命的**。
“心柔看什麽呢?”龍亦臣突然睜開了眼睛,性感的薄唇噙著一絲懶洋洋地笑,深邃的黑眸被熱水氤氳,秋波瀲灩,“滿意看到的嗎?”
麵前的男子,俊美如刀削的輪廓,總是銳利的眼神現在變的格外溫柔,發梢掛著幾滴水珠順著強健的胸膛劃過,水桶底下是若隱若現修長有力的雙腿...
色誘原來不止用於女子,男人同樣**如此。
我控製不住吞了下唾液,惹來龍亦臣低低的悶笑聲,我本來臉皮就厚,也不介意,手上的毛巾不停繼續往他極具誘人的身軀上擦去。
龍亦臣的眼睛突然似著了火,裏麵的火焰似將我燒盡,薄唇輕啟,“心柔,你在勾引我。”
我睜著無辜的大眼,“有嗎?我本來就沒有力道。”
“你那天答應我的,我今天要討。”耳邊的聲音醇厚似帶著酒香,令人昏醉。
我有些不解,唇被封住,腦袋懵懵懂懂,他幾下將我擦淨,猛地把我抱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