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好像是未來英雄的節奏?
在針對匪軍的戰爭中嚴重失利的貴族聯軍們,紛紛倉皇的逃回到了自己的領地裏,再也不敢聚集在一起給匪軍宰殺了,因為底層士兵的背叛事件,他們回到領地中之後,更是大規模的清洗著自己軍隊裏本來就為數不多的平民軍官和低賤的士兵,準備將所有的軍官都安插為貴族。
但是那些混吃等死的貴族子弟已經明白軍隊不再是一個上好的混閑飯的地方,紛紛裝病不願意去就職。甚至還因為某些貴族子弟戰死在沙場上,使得貴族之間也產生了仇恨,更使得貴族的軍隊無人可用,彼此上下離心。平民軍官和士兵不受信任,貴族們又受到仇視,貴族的軍隊門更是失去了戰鬥力,癱瘓變成一灘散沙。
這樣一來,在沒人掌控的情況下貧民士兵和農奴的逃亡就更加厲害,更加難以製止了。
這次戰略大逆轉,使得匪軍直接占據了一個子爵領,並還不斷的向外蔓延著。對此,海德思伯爵不得以之下,高價雇傭了幾支傭兵團,花費了極高的代價,才堪堪將匪軍遏製在子爵領裏,沒有再向外蔓延了。
接連的戰爭失敗,失去了眾多的繳稅來源,再加上大出血雇傭了幾支很強的雇傭兵團,海德思伯爵的倉庫一下就空曠了很多,這也讓海德思伯爵的心情非常糟糕。
海德思伯爵今年已經50多歲了,身體非常肥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大肉球一般。白裏透紅的皮膚總是在分泌著一些細微的汗水。讓他總是看起來濕漉漉的,就像是才從鍋裏麵撈出來的山藥蛋。此刻他躺坐在自己的寶座上,漫無目的的呻吟著,周圍的侍衛和女仆們連聲都不敢出一個,害怕惹來海德思伯爵的遷怒,再像之前那5個倒黴鬼一樣被殺了腦袋。
就在這時,從走廊裏傳來踏踏踏的腳步聲來,侍衛和女仆們都緊張的向外看去,就連海德思伯爵那白裏透紅的肥臉也支撐了起來,惡狠狠的向外望去。
從門外走進來的。是他最小的私生子冉阿讓。他惡劣的皺起了眉頭,冷冷的看著他。
冉阿讓是一個16歲的少年,16年前他的母親是一個火辣的冒險者,曾經在海德思伯爵年輕的時候為了金錢而和海德思伯爵快活逍遙過一陣子,為了這個婊子,海德思伯爵還動過真情,給這個女人了很多金錢和信物。後來這個女人不願意做籠子裏的金絲鳥,賤人就是賤人,根本無法適應高貴的貴族生活。最終還是離開了海德思伯爵,繼續去冒險去了。
沒想到一年半前。這個家夥就從遠方過來,並帶著海德思伯爵當年一時糊塗留下來的信物,稱自己是海德思伯爵的兒子。
海德思伯爵很厭惡的將這個家夥收下了,並給了他最差的居所,遠遠的放在了城堡外麵,每月給他很少的零花錢,打算讓他自生自滅算了,隻要不要到自己眼前來礙眼就好。
所以海德思伯爵一點也沒有想明白,怎麽他現在會出現在自己麵前?
“尊敬的父親!向您致敬!”冉阿讓咬了咬牙。仍舊尊敬的向海德思伯爵行禮道。
看著冉阿讓那酷似他母親年輕時的容顏,海德思伯爵難的的懷舊了一下,心頭的火氣稍微消了一些。
“好了,冉阿讓,告訴我你為什麽要打擾我,否則的話就算是你我也要狠狠的懲罰你!”海德思伯爵沒好氣的回答道。
“父親!我想要為您分憂!現在匪徒如此囂張,我願意加入您的軍隊。為您效勞!”冉阿讓堅定的說道。
海德思伯爵現在才有心思去打量了一下自己這個私生子。
他穿著一身合體的黑色革甲,腰間挎著一把真正的長劍,上麵一個裝飾品都沒有,看得出來經過很長時間的使用了。他脖子上掛著一個火紅的石頭。那是他母親留給他的遺物,這塊石頭如果配著他母親那火紅色的長發可真是美極了。而這個臭小子的黑色的頭發剪得短短的,顯得十分精神精幹,也許是因為從小就開始的冒險生涯,讓這個孩子擁有著健康的小麥色皮膚和健康的體魄。
如果是平時的話,海德思伯爵可能會被這身粗魯的冒險者打扮給惹怒,但是現在在戰鬥最險惡的時候,海德思伯爵看到這一身的裝備,反而心裏安心了一些。歎息了一聲,說道:“冉阿讓,既然你有心做這些事情,那我就勉強準了。來人啊!”
從旁邊立刻走過來一個侍衛,說道:“尊敬的伯爵大人,您有何指示?”
海德思伯爵有氣無力的說道:“去,把我的長劍拿來。”侍衛立刻衝了出去,翻箱倒櫃的找出五把長劍來,捧到海德思伯爵麵前。
海德思伯爵一陣惱怒,又不便於發作,便從這五把長劍中裝飾的寶石最少的,看起來最不起眼的一把長劍拿了出來,拍了拍上麵的灰塵,對冉阿讓說道:“孩子,這是我年輕的時候使用的一把長劍,現在我把它送給你,希望你能夠建功立業,掃**那些匪軍!”
然後海德思伯爵便將這把長劍交給了冉阿讓,說道:“就算是我的兒子,也不能夠徇私枉法,也要從最底層的小兵做起,去吧,我的兒子,去向向貴族中唯一可以稱得上是真正的軍人的柯爾特爵士報道吧。”
冉阿讓掩飾不住自己眼中的失望,接過長劍,道過謝之後便轉身離開了。
海德思伯爵等到冉阿讓離開之後,猶豫了一小會兒,對一個侍衛說道:“去,告訴柯爾特爵士,給這個小子安排最危險的職位,多安排他上戰場,他要什麽就給他什麽,直到他戰死為止。不過你要告訴柯爾特,我什麽都沒說,你聽到沒有?”
侍衛打了一個哆嗦,說道:“遵命!”便急忙轉過身去,跑去向柯爾特爵士通傳這個口信去了。
冉阿讓百無聊賴的把玩著他接到的這個長劍,劍還是很鋒利的,就算是十幾年沒有保養過了,也看得出來這把長劍是一把非常好的殺人利器,不過真的殺過人沒有可就不好說了。冉阿讓想了想,歎了口氣,還是晃晃悠悠的去找柯爾特爵士報道去了。
侍衛跑的要更快一些,所以先將消息傳遞給了柯爾特爵士。
柯爾特爵士是現在海德思伯爵手底下唯一一個敢於上戰場和匪軍們硬碰硬的軍人了,算是貴族中的鷹派。此刻他是一個千人隊的長官,聽完了侍衛傳過來的話,尤其是最後一句之後,眼睛眯了起來,淡淡的說道:“嗯,我知道了……”
沒多久,一個少年便穿著一身革甲,身上帶著兩把長劍,施施然的來到營地門口。然後一個衛兵通傳了一聲,小跑了進來,向柯爾特爵士通報了一聲,柯爾特爵士便讓那個少年走了進來。
從這孩子走路的姿勢可以看出他是有一定戰士功底的,甚至可能級別還不算太低,但是也能夠看得出來,這些功底都是野路子出身,應該是冒險者的鍛煉方式,而不是正規的軍隊方法。
這種油腔滑調的作風,很不受貴族軍人柯爾特爵士的喜歡,他皺起眉頭來,靜靜的盯著這個小夥子。
小夥子華麗的行了一個禮,說道:“尊敬的閣下,士兵冉阿讓向您報到!”
柯爾特爵士點了點頭說道:“你是報名參軍的麽?雖然我能看得出來你有一定的戰士功底,但是我認為你現在還不是一個合格的戰士。作為一個一名戰士,必須要將軍隊的紀律刻在自己的骨頭裏。”
冉阿讓剛想說話辯解,但是仍舊閉上了嘴,說道:“您說的對。”
柯爾特爵士說道:“那你就去東邊的新兵營裏,找伍德士官長報到,並且傳我的話:混球伍德,把這個小兔子給我狠狠的操練一下!”
柯爾特爵士的臉威脅般的緊貼過來,鼻子對著冉阿讓的鼻子,幾乎是用噴的一般說道:“一定要把這個混小子給我操練的脫了三層皮才行!”
說著,柯爾特爵士站直了腰板,好像什麽都沒發生的說道:“聽明白了嗎?”
冉阿讓抹了一把臉,說道:“謹遵您的吩咐!”
柯爾特爵士惡狠狠說道:“你應該說是的長官!”
冉阿讓百無聊賴,臉上滿是你他媽事兒真多的表情,軟綿綿的說道:“是的長官!”
柯爾特爵士嘴角露出一個邪邪的微笑來,說道:“去吧!”
冉阿讓便走著走著,進到了東邊的新兵營裏。
很快,整個柯爾特爵士的營地裏都流傳著一個特別刺頭的新兵的故事,不過這個新兵居然能夠在比武的時候戰勝新兵士官長伍德大粗漢,又在其他的場合裏大放光彩,最終在新兵期結束之後,成為了一名獨立小隊的隊長,這支小隊裏的10個人全都是軍營裏的軍痞子和老油條,別提有多糟糕了。更糟糕的是,這個名叫冉阿讓的小子,居然又招募了20個冒險者,徹底的組成了一隻烏合之眾的變態中隊。讓所有人都笑掉了大牙,等待著這支神奇的雜耍中隊建功立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