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稀澤爾·東塔走了之後,杜天這才叫所有人全部又召集了起來。
漢都山,秦小龍,彌莎,海拉爾還有老董等人,全部都集結了起來。
這次參加的生日宴會,可不是稀澤爾·東塔的生日宴會!
弘塔爾將軍女兒的生日宴會,想必要比稀澤爾·東塔的生日宴會,防守會更加地嚴密。
這次過去,能不能順利逃出來都是一個問題!
所以並不能像上次那樣武斷,隨隨便便就帶人過去。
有了邀請函隨便給人就行了,而且這次的邀請函也隻有稀澤爾·東塔那邊才有所有人過去,都是稀澤爾·東塔的下屬。
其他人也懂這個道理,紛紛點了點頭。
“這次我們過去,人就不要帶太多了。”
杜天看到所有人到齊之後站起來說道。
而且根據他們最新得到的情報來看,這次弘塔爾將軍的生日宴會,恐怕也是一個陷阱。
至於這個陷阱是不是針對他們的,他們現在已經無從得知了。
因為他們現在所有人得到的信息,全部是從蔡爾德·額爾和亞薩那裏都得到的。
而蔡爾德·額爾,亞薩那邊也並不可能是全知的,在他們上麵還有一個人,至於那個人是誰,亞薩和蔡爾德·額爾也無從得知。
蔡爾德·額爾和亞薩那邊得到的資料,也隻是知道她隻是一個女人而已。
這個女人心狠手辣,做事果斷,絕對不像是平常女性那樣做事優柔寡斷。
所以這次過去的話,必須要做好萬全準備。
並且也要做好,隨時都有犧牲的可能。
而且蔡爾德·額爾和亞薩那邊也並不知道弘塔爾將軍到底有沒有和黑蝴蝶組織那邊有過來往。
而黑蝴蝶組織的人又是單線聯係,這就令他們好不容易得到的線索再一次中斷。
“我們都知道這次就天哥你來安排吧。”
秦小龍點了點頭,他也不是個傻子,跟在杜天身邊這麽多年當然是知道現在這種情況,隻要做到令行禁止就行。
其他的自己一概不管。
而在一旁的海拉爾也是重重地點了點頭,這次的事情他也不能插嘴。
雖然說稀澤爾·東塔那邊現在是他這邊的人,可是即便是如此,他也知道這件事情的主導權,其實還是在杜天的手裏。
“既然這樣的話,我也就不再多過於解釋了,那麽這次我們過去的人就是我,彌莎,然後海拉爾……”
說到這裏杜天有些猶豫了。
那麽至少還可以再帶1~2個人。
可是稀澤爾·東塔那邊恐怕還要帶一些人過去,自己這邊帶4個人過去就好。
可是漢都山和秦小龍之間,他不知道該選擇誰。
在秦小龍和兩個人之間選擇了老半天之後。
最後杜天還是選擇了漢都山。
因為秦小龍現在身上還有傷,上次受到傷還沒有完全好,而且這次很有可能會遇到一些勁敵。
如果到時候舊傷加新傷,可能會影響他們的計劃。
秦小龍聽到杜天叫到了他的名字立馬站了起來,鄭重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理解。
在一旁的漢都山隻是興奮地跳了起來。
弘塔爾將軍啊,這次可是要參加弘塔爾將軍女兒的生日宴會。
要知道放在以前他是根本沒有這個資格的。
而這一切全都是杜天給他帶過來的,想到這裏他就忍不住興奮。
更是高呼自己選擇對了人。
“好了,別在這裏興奮了,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杜天瞪了漢都山一眼,漢都山這才憨憨地笑了笑,然後挪了挪身子坐在秦小龍的旁邊。
“你放心兄弟,如果到時候有很多豪車的話,我再給你開一輛回來。”
漢都山湊近秦小龍的耳邊對著他低聲說道,要知道在上一次離開的時候,秦小龍可是從市長外麵那裏找了一輛價值一個億的跑車給開了回來。
也不知道那輛跑車的主人是誰,有沒有死在那場大混亂當中,但是這都無所謂了。
秦小龍聽到這句話心情稍微才好了點,低下頭在桌子底下給漢都山比了個大拇指。
杜天看到他倆在那說悄悄話,一時間也是無語。
“這次我們的行動目標主要是在弘塔爾將軍的身上,如果到時候還出現了其他人的話,我們伺機而動。”
杜天繼續說道。
“我們現在所掌握的資料不太多,你們有誰知道大概會有什麽人來參加這次的生日宴會都可以站起來說一下。”
杜天也是剛到這邊不久,雖然經曆的事情也不少,但是對於弘塔爾將軍那邊的事你還是不太了解。
“我來簡單地說一下。”
海拉爾隻是站了起來看了一眼,杜天說道。
他也知道這是他現在唯一的作用了,當了一個情報員,而在一旁的彌莎隻是十分不開心,因為在此之前都是他做這種工作的。
小臉別過來,一頭輕輕地哼了一聲。
海拉爾有些尷尬,不過還是硬著頭皮繼續說了下去。
“弘塔爾將軍那邊的勢力不小,這些年我們收集到的一些情報,他和血蓮教門那邊的人來往密切,但是和我哥哥那邊倒是有些間隙,不過即便是如此,我哥哥那邊依然會派人過來。”
“不過在海裏格夫之後,後麵還會有誰,我就不太清楚了。”
“然後就是各方的市長以及那些部長恐怕也都會趕過來。”
“血蓮教門的人過來,這次血蓮教門的人又會派誰?難道是聖子本人?”
杜天倒是有些好奇,上次他們的護法在這邊已經被他殺了,他們居然還敢派人過來,這倒是有些好玩。
“血蓮教門的人和弘塔爾將軍關係私底下很好,至於是不是聖子本人前來,這就不太清楚了。”
海拉爾低下頭有些無奈,覺得自己一些這麽簡單的問題都弄不好,還想讓人家杜天幫忙,頓時有些慚愧。
杜天見到他這般模樣也上前一步,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知道海拉爾很想幫忙,他脫離王族這麽久,不太了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他一個賣魚的人知道這麽多事情已經極為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