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餐廳外麵,金玉斌終於忍不住了,他盯著中年人問道,“你到底什麽意思?打不過他嗎?如此落荒而逃,我的臉麵往哪放!”
“少爺,對方的實力跟我差不多,但是鬥爭經驗絕對沒有我豐富。”
“不過為了你安全,我要單獨會會他,務必讓其有來無回。”
中年人咧嘴一笑,目光冰冷的說道。
“那我就放心了,明天就是我大喜的日子,他敢劃花我的臉,此仇不報,實在忍不下這口氣!”金玉斌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要你打斷他的四肢,擰斷他的脖子,將他懷裏那個小賤人,送到我郊區的別墅去。”
“對了,提前找人教育教育,不讓她知道自己錯了,難解我心頭之恨!”
“少爺放心,如你所願。”中年男人點頭,答應的很痛快。
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中年男人跟隨金玉斌已經有七年了。
對於少爺的行事作風,由一開始的看不慣,到現在已經漸漸習慣。
甚至覺得這樣隨心所欲,快樂不羈的日子才是人過的,人生得意須盡歡嘛!
此時餐廳裏,被杜天救下的女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看著就讓人心酸。
杜天歎了一口氣走上前去,“你先別哭了,我能察覺到在方圓百裏內,有一股氣息和你極為相似,你的女兒沒死。”
“那金玉斌的性命我留著有用,明天我才會送他上西天,到時候你就可以和女兒團聚了。”
杜天解釋道,伸手扶起了哭泣的女人。
“謝謝你先生,我女兒真的活著嗎?”女人一雙眼睛腫得像核桃,哽咽的問道。
“對,你相信我!”杜天點頭。
一翻安撫後,女人將信將疑地離開了,她原本想幫著杜天結賬,但是被婉言拒絕。
打眼一看這女人渾身的穿戴就全是仿品,粗糙的手也能顯示出對方的生活狀況。
今天杜天的這頓飯錢,少說也要上萬,他怎麽可能占這種小便宜呢。
“爸爸,那阿姨的女兒如果今天晚上被壞蛋欺負了怎麽辦?”囡囡擔心的問道。
“不會的。”杜天搖頭,嘴角微翹。
剛才他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廢了金玉斌,就算是明天自己不出手,那人渣也活不到太陽落山。
父女二人吃完飯,溜溜達達的出了餐廳,向著西洲最大的公園走去。
小囡囡的新愛好就是跳舞廣場舞,這是每天晚上必點的節目。
哪怕是今天來到了西洲,也不會例外。
杜天對女兒的愛好有些頭疼,他原本以為囡囡隻是玩一玩,但沒想到她卻成了資深的廣場舞迷。
真不知道,日後見到老婆自己該怎麽解釋。
將好好的一個芭蕾舞小寶貝變成了廣場舞小妞,這事怕是有點麻煩。
在街道的轉角處,杜天抱著女兒停了下來。
“閣下真是好耐性,等這麽久才打算出手。”他看著前麵的中年男人,冷笑道。
中年男人去而複返,目的不言而喻。
“你造詣不淺,可惜眼神兒不行,得罪了貴人,今天如果不送你去見閻王爺,恐怕對不起我的金主。”
中年男人咧嘴一笑,猥瑣的眼神打量著囡囡。
少爺說了,一會要將這個漂亮的小丫頭送到郊區的別墅去,這樣才能舒緩自己心中最大的鬱悶。
要讓自己看,這種小丫頭,隻要自己露出了自己身後的勢力,保證不敢亂說話。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隨金玉斌這麽多年,如今的中年男人心裏也是有些變態。
“找死!”中年男人的眼神讓杜天火從心起,咬牙罵道。
“就憑你,也敢用這種態度跟我說話,勇氣可嘉,但是愚蠢透頂!”
中年男人抬著下巴,指點的小囡囡說道,“小妖精,一會兒跟爺走,今晚我會教你,麵對強貴的時候,需要低頭!”
“爸爸,下手利索點,先割了他的舌頭!”囡囡眉頭一皺,臉色冰冷的說道。
她雖然年紀小,但是早已體會過人情冷暖。
眼前的壞人明顯在打自己的主意,一定要讓爸爸殺了他!
“好!”杜天點頭,答應的幹脆。
“哈哈,你們父女一個比一個蠢,我堂堂……”
聽到這樣的對話,中年男人仰天長笑,一臉嘲諷。
雖然他剛才跟金玉斌說,杜天的身手和自己差不多,但是對方現在抱著個拖油瓶,這就是習武之人的大忌,有軟肋那就是破綻!
可惜,中年男人的得意連一秒都沒有維持住,就被杜天虛空一記手刀切斷了舌頭!
話音嘎然而止,他不可置信的指著杜天,瞬間就要發飆。
對於中年男人的怒火,杜天視而不見,冷哼一聲,抱著女兒和其擦肩而過。
囡囡好奇的點了點突然僵立不動的壞人,驚訝的看見他在自己的眼前,突然化成一團血霧消散不見。
“哇,爸爸,你又變魔術,那壞人下地獄了嗎?”囡囡歎為觀止。
“是啊!人渣都是這種下場。”杜天笑道,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當天晚上,金玉斌並沒有等到中年男人回來,但是他也沒有往心裏去。
這位保鏢雖然是花了大價錢雇來的,但是人家也有行動的自由。
況且,今天晚上自己身邊已經有了兩個妖豔的女人相伴,並不寂寞。
話分兩頭,此時大日帝國的宰相,帶著車隊已經前往聖靈山,大法師常年在這裏閉關。
聖靈山雖然名字很厲害,但也僅僅是高約三千米的山峰而已。
連棲霞山的一半都趕不上,可這已經是大日帝國最高的山峰了。
聖靈山門緊閉,由一位嚴肅的武道中人在把守,他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守山之人大聲喝道,攔住了行至眼前的勞斯萊斯。
倭國宰相一身官服下了車,“我是大日帝國右相,前來拜見大法師,有事相求!”
“原來是右相大人,真是失敬!”守山之人客氣一句。
“大法師正在閉關,不方便見客,您還是請回吧!”守山人雖然客氣,但是不會通融,公事公辦的說道。
“我是受天皇陛下的囑托,特地來求見大法師的,還望你前去稟報,由大法師來決定見或是不見。”宰相不妥協,綿裏藏針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