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脈?二號配試劑?他們說的是什麽意思?

杜天仔細回憶著當初第一次看到那兩名孩童時,她們兩人身上散發出的氣息確實和普通的孩童有所不同。

尤其是那個小男孩,力氣非常大,自己在哪狹窄的狗洞裏和他角力的時候,他竟然能和自己持平,難道就是因為哪藥劑的作用?

“小衫春香是他們的名字嗎...我記住了。”

杜天看了看左右,四下無人便暗下決定翻窗進去好好的詢問一番。

左手手腕抽出兩根銀針,右手抓住窗沿的時候翻身一躍瞬間將銀針甩出。

噗噗兩聲,銀針瞬間進入進屋內二人的脖頸後。

杜天的下手非常刁鑽且有分寸,銀針紮入了二人的啞穴使其無法發聲。

隨即瞬間衝到二人身邊,抽出兩把小刀架在二人的脖子動脈上。

“打擾了二位,我有些事情想要問問你們。”

二人看著眼前杜天想要張口喊人,確實一絲絲的聲音都無法發出,而且脖子被刀子架著別說是動了,光顧著冒冷汗害怕去了。

杜天從背包內抽出兩根繩子,將兩人綁在了凳子上。

將窗戶和門關好,檢查無恙之後,杜天才走到二人的身前看向二人。

杜天通過綠蔭係統掃描二人的麵容,隨即便獲得了兩人的身份信息。

左邊稍有些圓潤,臉上還有一個美人痣的女子名叫付海珍,夏國三級通緝犯,殺人越貨無惡不作。

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還幹過詐騙勾當,將一些有點小錢的勾引到荒郊野嶺,隨即殺人越貨將人謀害後奪走身上財物。

販賣違禁品非法牟取大量利潤,還曾經拐騙過未成年和兒童。

最後一次抓到他的時候,押運警車被不明勢力襲擊,付海珍就消失在了公眾視野,這一躲就是十幾年,沒想到是在這裏給暗堂當走狗。

不過有點奇怪,她的模樣好像和通緝令上有些不太一樣,杜天上前檢查了一下她的臉這才看出,原來是整了容。

“哼,付海珍,沒想到在這裏能夠碰到你。”

“法網恢恢疏而不漏,正義可能會遲到但永遠都不會缺席。”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要是好好配合我,我就給你個痛快,不然的話你有的受!”

付海珍看向杜天的眼神瞪得老大,似乎她無法相信杜天是怎麽認出她的。

但是杜天卻是不屑於和她解釋那麽多,轉頭看向一旁的那位王幹事。

那位王幹事有些精瘦,但是眼神卻是很幹練堅毅,不難看的出來,是一名科研人員。

王山,原夏國生物基因小組科研人員,為人極其鑽研科研一途,在生物基因工程上有重大貢獻。

但沒想到最後即將有所收獲之際,竟然盜走了小組內的重要研究數據。

而且在逃走之際,還殘殺了小組內另外一名重要科研人員。

現夏國一級通緝犯,卻已經是逃跑藏匿了近五年,原來也是躲到了這裏。

杜天看著眼前二人,沒想到這兩個混蛋如此罪大惡極!心中不禁有些憤怒。

“媽的,你們兩個混蛋竟然這麽該死。”

“也好,你們倆落在我手裏也算是你們的造化。”

“好了,讓我們開始吧。”

杜天從口袋裏掏出了數十根銀針還有幾把手術刀,這些東西看著沒什麽威懾力,但是隨後他們便在他們的靈魂深處記住這一刻。

杜天俯下身,付海珍的鞋子脫掉,隨即又脫掉了她的白大褂外套,將其整齊的放在了一旁的地上。

杜天沒有先對一旁的王山下手,因為王山是科研人員,真要是給他玩壞了,那後麵想問什麽也困難也麻煩。

而付海珍就沒問題了,她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混蛋,對她下手杜天也可以肆無忌憚一些。

杜天抽出幾根銀針,插在了付海珍的穴位上,杜天這幾個穴位極其陰損,因為可以大幅的加持付海珍的疼痛感,使其翻幾倍不止。

杜天露出了一個玩味的笑容,拿出一根銀針輕輕地紮在付海珍的腳趾甲中。

杜天沒有下死手,隻是輕輕地觸碰了一下,但是付海珍如同是受到巨大刺激一般瘋狂擺動起來。

“這還是隻是開始,接下來你會更加享受。”

杜天說著輕輕地抓住了付海珍的腳趾蓋,輕輕地一掰,嘶的一聲竟然硬生生將付海珍的腳趾蓋給拔了下來。

因為被點了啞穴,此時的付海珍脖子上繃起了無數的青筋,痛苦的想要從喉嚨之中發出嘶吼,卻是沒有半分辦法。

杜天看著手中的指甲蓋,將拔下來的指甲蓋平整的放在了白大褂上。

“一枚。”

杜天將付海珍的腳趾蓋第二枚,第三枚,第五枚,一枚一枚的將從付海珍腳上拔下來的指甲整齊的放在了一旁的白大褂上排列出來。

一旁看著的王山都傻了,他沒想到眼前的杜天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下手竟然如此狠毒。

但是這還嚇不倒王山,此時的王山緊咬牙關,身體開始不自覺的輕微顫抖,他知道下一個恐怕就是自己了。

此時杜天做的就是殺雞儆猴,一會的功夫,恐怕自己要好好的掂量掂量,要不要回答杜天的問題。

但是這一切不過是開胃菜,杜天將付海珍的十枚腳指甲放在了白大褂上之後,便開始去拔付海珍的十枚手指甲。

付海珍快要嚇尿了,雙手死死地緊攥著不讓杜天扒開自己的手。

雙手的指甲幾乎都快要摳進肉裏,但是她的力量怎麽能夠和杜天相比?沒一會的功夫就被杜天扒開了。

“嗬嗬,抗拒是沒有用的,反而會讓我拔的時候更慢。”

此時的付海珍雙眼之中滿是恐懼,看著眼前的杜天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自己也曾經折磨過別人,也折磨過那些不聽話的孩子,為了讓他們更聽話一點,自己也使出過陰損手段。

但是這可是兩個概念,被折磨和折磨人,永遠都不是在一個層次上。

一個是精神一個是肉體,而現在付海珍是精神與肉體雙重折磨。

“開始了,和你的指甲說再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