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然...”

那人的話還沒有說完,杜天冰冷的雙眼掃了過去,冷冷的看著他仿佛在看一具屍體。

這一看,哪人便是渾身猛地一哆嗦,到嘴的話活活的咽了回去。

那人哪裏見過人有這種眼神,如同一頭惡鬼羅刹一般,渾身上下哆嗦個沒完沒了根本不受控製。

剛剛還有些醉醺醺的,這陣酒都被嚇醒了大半。

一旁還有幾名坐著的少女,也被杜天這一幕給嚇的夠嗆,看著杜天,渾身上下嬌軀亂顫不敢動彈。

杜天看了一眼哪幾名少女,冰冷的眼神溫柔了不少。

隨即杜天抓著那人的腦袋,在他耳朵旁對他冷聲說道:“你強迫別人喝酒的時候,你有想過有一天也會被人如此對待嗎?”

被杜天抓著的那人,此時已經快要喘不過氣來,臉色被別的通紅無比,跟紅酒一個顏色。

此時還在嗚嗚的說著話,杜天聽了半天,隱隱能聽出一句類似對不起的話。

但是杜天覺得這種人實在是太虛偽了,這還是杜天看見的。

在杜天看不見的地方,這個雜碎到底做了多少壞事,又有多少這種含苞待放青春少女被這混蛋殘害,哪簡直是無人知曉。

“太晚了,像你這種雜碎,簡簡單單的死了太便宜你了。”

“你剛剛說是六瓶對吧?”

“那麽小的小姑娘你都敢賭六瓶,哪你這麽大一個男人,我賭你十八瓶你應該沒什麽問題吧?”

杜天說著抓住哪紅酒瓶,見裏麵的紅酒已經全部都被灌進了那人的肚子裏,這才猛地一拽,將哪紅酒瓶拔了出來。

將那紅酒瓶弄出來之後,甩手就丟在了坐在一旁的另外一名男子的腦袋上。

砰的一聲,紅酒瓶瞬間哪在男子的腦袋上炸裂。獻血連帶著碎肉和玻璃碴崩的到處都是。

那男子當場疼的捂住了腦袋,想喊都喊不出聲音,這就說明已經是疼到了極限。

鮮血不斷地從那人的指縫之中溢出,眼淚也是不斷地從那人的眼睛裏麵流淌下來。

他剛要說話,杜天對一旁的少女們說道:“那個人交給你們了,隨便收拾,別讓他來打擾我就好。”

聽到了杜天的聲音,幾名少女還有些不知所措,看向一旁的那名男子,眼神之中滿是殺意,卻礙於膽小弱懦,一時間卻是不敢亂動。

杜天見狀也沒有說什麽,將桌上的一瓶酒,還有一瓶小刀遞給身旁的兩名少女,對她們說道:“你們別強迫自己,當然適當的發泄也並不是不可以。”

“不用擔心太多,這些人都是雜碎,死也不過是早晚的事。”

“謝...謝謝你。”

哪少女接過了杜天手中的小刀和酒瓶,眼神之中滿是感激之色,但是對於出手報複這件事,幾人還是有些懦弱。

杜天說完便沒有再去管這些少女,自己話說到了,她們報不報複那就是她們的事。

反正一會她們不動手,自己也會動手解決他。

而此時被杜天抓著的哪男子,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簡直是可以用是嘩嘩的向外流來說。

一雙眼睛無比的委屈,看著杜天滿眼的哀求。

杜天絲毫沒有任何同情,回頭看了一眼茶幾,上滿還有大概二三十瓶各類紅酒,琳琅滿目杜天都叫不出名字。

杜天挑了一瓶紅酒,在後麵的商標上杜天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布蘭德全球酒業。

“嗬,還是布蘭德那個王八蛋家族產的。”

杜天抓著手裏哪男子的頭發,將他的頭發狠狠地拉起到後麵,隨即打開了手中的紅酒。

輕輕地嗅了嗅,這紅酒的味道有些刺鼻,聞起來有些不太新鮮,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酒。

杜天將那瓶紅酒,在哪男子的麵前晃了晃,對他說道:“我們繼續,這是第二瓶。”

說著,杜天將哪瓶紅酒猛地就插在了男人的喉嚨裏,再一次朝向他的喉嚨裏麵猛灌。

就坐在杜天對麵的哪男子,看著剛剛還和自己打賭的賭友,此時正在被眼前如同羅刹一般的杜天一瓶接一瓶不斷的插在哪人的喉嚨裏麵。

哪人被弄入酒瓶的口中此時鮮血狂噴,杜天手中的那名男子,鮮血和紅酒已經是滿滿的灌了一肚子,滿滿的不斷地向外溢出。

眼看著哪男子已經是十二瓶紅酒下肚,哪肚子已經是肉眼可見的鼓了起來。

男子看向杜天,已經是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嘴角之中的紅酒和鮮血,隨著一聲聲的幹嘔不斷地向外溢出。

杜天見狀,估計這十二瓶已經是極限了,再灌估計也是沒用了。

隻聽得杜天悶哼一聲,這第十二瓶紅酒酒瓶沒有弄出來。甩手就是一拳,猛地打在哪人的下巴上。

紅酒酒瓶砰的一聲,哪人的嘴瞬間將哪紅酒瓶給咬了個粉粉碎,就連他的牙齒也都被杜天這一拳狠狠的崩飛了出來。

瞬間,男子因為下巴被擊中,大腦的晃動瞬間讓其昏死了過去。

也就是這麽個瞬間,杜天抬手就抓住了哪男子的下巴,左手抓著下巴,右手抓著哪男子的上牙膛。

杜天悶哼一聲,雙手猛地用力,硬生生的將哪男子的嘴巴子給活生生撕開。

瞬間,哪男子的腦袋分成了兩半,鮮血噴得到處都是噴的杜天一身。

哪男子的下半張臉連著血肉,一直從他的臉上,直接拽到了他的胸口。

不得不說,杜天的這一手實在是太過血腥了,哪男子長長的舌頭,都已經耷拉了出來,無比的血腥惡心。

哪肚子裏麵裝著的紅酒,瘋狂的向外狂湧而出。

男子整個人,就像是一個裝滿紅酒的酒桶,被杜天給掰開了一塊缺口一般。

一旁的那些少女,此時已經是被杜天這一手嚇得臉色慘白,有兩名少女甚至都直接嚇昏了過去。

杜天見這兩名小姑娘昏了過去,倒是也沒怎麽在意,她們性命沒有安危就行。

甩了甩手上的血漬,杜天走到了對麵男子的身前,看著眼前的男子從一旁的茶幾上拿起了一瓶紅酒,平淡的說道:“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