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汐瞬間露出一副果然的表情,看著盒子的眼神更加警惕起來。
“你們不要過來哦,讓媽咪看看裏麵是什麽。”不清楚裏麵是什麽,但為了保護孩子的安全,沈南汐叫住了想湊過來的墨寶和恩寶。
恩寶墨寶乖乖的點了點頭,然後重新坐在**,看向媽咪那邊。
沈南汐緩緩的掀開了蓋子,下一秒一個黑影就從盒子裏竄了出來,落在地上。
那是一條銀環蛇,沈南汐幾乎是瞬間就想到了這條蛇的名字。
沈南汐見這條蛇居然朝恩寶爬去,於是瞅準機會,衝上前一腳踩在了蛇頭上。
房間外的保鏢聽見裏麵的動靜,立馬進來查看情況,於是就看見了這一幕。
“沈小姐!我們來幫你!”
兩個保鏢很快就死死捏住了蛇的頭部和尾巴。
“今天有誰來過病房!”
沈南汐的臉色很不好,現在的她無比慶新孩子們,沒有在她回來前就擅自打開盒子,不然一時半會可搞不到解蛇毒的解藥,那她的孩子就危險了!
保鏢邊回想著邊說道:“這……除了醫生以外,我們沒有讓任何人進過房間。”
沈南汐聽後決定去查監控,她必須要把這個想傷害她孩子的人給找出來!
沈南汐走進監控室,很快就發現在下午三點半的時候,有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當她看見正臉時,內心的憤怒燃到了極點。
因為這個鬼鬼祟祟的人臉,和上次在公司附近跟蹤她的人一模一樣,也就是說,這次也是封家人搞的鬼!
霍斯越從郊區回來,正好碰上了剛查完監控回來,眼中帶著怒火,渾身散發著寒意的沈南汐。
霍斯越走上前將人摟在懷裏問道:“發生了什麽?”
“霍斯越,我查出了背後雇傭殺手的人是誰了,是封家的人,而且今天想害孩子們的人也是他們派的人所為。”沈南汐的聲音冷到極點。
霍斯越在聽見今天孩子差點遇害,立刻走進房間查看恩寶和墨寶的情況,然後聽著保鏢的口頭匯報。
封家,居然敢一次次想要傷害他的女人,現在更是把魔抓伸向了他的孩子身上,簡直不可理喻!霍斯越將兩個孩子抱在懷裏,眼中露出駭人的冷意。
沈南汐看著兩個孩子臉上呆呆的表情,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但就是這種不知情懵懵的模樣,讓她感到難過,於是看向霍斯越堅定的說道:“這次我不會就這麽輕易放過封家了。”
霍斯越也正有此意,然後對上她的雙眼點頭道:“我幫你一起。”
封家人這次的所作所為,算是徹底激怒了兩人。
兩個孩子看著自己的媽咪和爸爸,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讓他們這麽生氣,但還是很快撲了上去想討兩人歡心。
沈南汐抱著懷裏的恩寶,朝霍斯越苦笑了下,然後摸著懷裏小家夥的頭說道:“恩寶墨寶,以後這種不清楚來曆的東西可千萬不要碰,你們今天的表現很好。”
兩個孩子點點頭,異口同聲道:“恩 ,我們記住了。”
等將兩個孩子哄上床睡著後,霍斯越帶沈南汐來到了天台上。
夜晚涼爽的清風拂過,這讓沈南汐內心一直緊繃的心放鬆了許多,但她還是很好奇霍斯越突然帶她來天台幹什麽?
霍斯越看著遠處的風景,然後回想起自己在殺手身上看見的紋身,雖然不知道這些對她有沒有用,但還是決定告訴她,於是側頭說道:“之前暗殺你的那個殺手,他的脖子上有一個暗紅色鹿頭紋身。”
沈南汐微微一愣,如果是紋身的話,很有可能是什麽組織的標誌,但霍斯越是怎麽知道的?那個殺手不是後來掉下懸崖了嗎?
於是沈南汐微微仰起頭,看著他的側臉疑惑的問道:“你怎麽知道的?”
但隨後就覺得自己問的這個問題很傻,肯定是霍斯越看見了,才會來告訴她啊!
霍斯越瞥眼她眼中一閃而過的尷尬,緩緩揚起了嘴角,然後伸手摟過她的腰,問道:“你打算怎麽報複封家?”
霍斯越無聲的垂眼掃向她,於是就看見沈南汐抬起了他的手,張嘴就準備咬下去,就在她即將咬到的時候及時的收回了手,調笑道:“沒想到你還有咬人的習慣。”
沈南汐鼻間輕哼一聲,抬腳就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霍斯越在她身後無奈的搖頭,還真是一個養不熟的小野貓啊……
次日清晨。
房間的寧靜被一陣手機鈴聲打破,沈南汐艱難的睜開眼睛,微眯著眼看著來電人。
那頭的小林見電話接通了,於是停頓了下說道:“沈董,你要求的事情已經全部處理好了,然後還有一件事需要向你匯報一下。”
沈南汐打開免提後,將手機放在枕邊,緩緩道:“說吧,什麽事。”
“就是之前你要我暗中觀察項目部的一舉一動,今天有發現了。”
沈南汐原本還一副沒睡醒的模樣,在聽見小林這句話後,立刻清醒了過來,問道:“發現了什麽?”
“前段時間安排進項目部的兩個新人,在今天與封氏解除合作後,我發現了他們想偷偷將近期公司接到的其他項目轉移出去,但被我及時製止住了,現在已經叫保安看著他們,等沈董你來親自處理。”
小林認真的將事情經過複述了一邊後,便靜靜的等待沈南汐開口。
“你做的很好,我這就過去。”沈南汐的聲音裏有些許讚賞,簡單的說完後便掛斷了電話。
很好,她之前要小林盯防果然是正確的決定。
像這種能當作封氏把柄的事情,沈南汐希望越多越好,這樣予以封家人的重擊就會越痛!
沈南汐快速的洗漱完後,便開車來到了沈氏集團。
在跟著小林的帶路下,沈南汐來到了一間閑置的辦公間,門口有兩個保安把守著。
“沈董,他們就在裏麵。”
小林說著幫忙推開了玻璃門。
裏麵的兩個手下看見沈南汐後,紛紛低下了頭不敢與她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