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想再挨一次?”

顧清菡快要被沈南汐氣瘋了,偏偏她還被壓製的死死的,根本沒有反駁的能力!

怎麽會有這麽無恥,暴力的女人!

沈南汐清楚的看見顧清菡眼中的慌亂,憤恨,可她心裏卻沒有任何一絲波瀾。

她不會再有任何的隱忍和忍讓。

她和霍斯越的事,隻有他們兩個說的做主,其他人,算什麽東西,隨意來插手他們之間的事。

“沈南汐,我們走著瞧!”

顧清菡丟下這麽一句話,就氣憤的轉身離開了。

剛出門往電梯走,就遇到回來的江聞。

顧清菡知道江聞跟沈南汐是一夥的,一句話都沒說,加快步伐走向電梯,高跟鞋噠噠的聲音在寂靜的走廊顯得格外明顯!

但江聞還是瞥見了她臉上的巴掌印。

江聞眨了眨眼,立即走向病房,推開門時,沈南汐已經將醫藥箱全都裝好,準備拎著離開。

江聞怔了一瞬,快速問道:“沈小姐,您剛和顧小姐見麵了?”

“恩。”

看著沈南汐淡定至極的樣子,而且全身上下也沒有受傷撕扯的痕跡。

江聞鬆了口氣,“沈小姐,霍總這邊……”

“你們在這裏看好,我去見下醫生。”

“是,沈小姐!”

沈南汐走出病房,直接來到七樓的專家會診,這專家是江聞剛托人從港城接過來的。

雖然她對病毒研學有過了解,可如果想加快時間解決的話,隻靠她一個人,隻會拖延霍斯越的救治。

“咚咚。”

“進。”

沈南汐推門而入,專家抬起眸來,在望見沈南汐時,扶了扶眼鏡。

沈南汐不動聲色的掠過專家臉上的表情,走上前,“龔專家?你好,我是沈南汐。”

“久仰大名,沈神醫的名號在道上可是很出名的。”

“這次的清除病毒,我這裏有一個方案,不知道沈小姐願不願意聽一聽?”

沈南汐自然不會抗拒,眸光微閃:“您說。”

“不知沈小姐有沒有聽過雪國著名的稀有藥材,雪之花,那味藥劑,國內無人售賣,連雪國擁有的人也少之又少,但這藥材,能解這次的毒。”

雪國?

沈南汐心裏微微一沉,她在百味書裏有看過,這麽久以來,沈南汐一直致力於研究自己的藥物,對於這雪之花,沒有過太大執念。

但專家的話,她很難不聽進去。

與其浪費時間的鑽研,不如真的去找這雪之花……

“你說的沒錯,我的確聽過雪之花。”

殊不知,沈南汐的話逐漸傳到監聽器那邊的封時宴耳邊。

封時宴手指搭在桌子上,漸漸收緊,眼裏藏著讓人讀不懂的情緒。

可坐在封時宴對麵的人,卻清楚的看見他這好兄弟眼裏究竟有多執念。

聽著那邊徐徐傳來的女聲,封時宴的世界好似就此被封閉,再也容納不下其他人。

直到電話那邊掛斷,男人才漫不經心的開口:“所以,現在要為了那個男人,幫她找雪之花了?”

封時宴扶了下金絲眼鏡,眸色深邃,“雪國那邊的實驗站建好了?”

“快完工了,不過現在這個樣子,你確定能成功帶她離開?”

“哪怕不顧一起代價,我也要帶著南汐離開,洗腦手術安排好,以後,我會照顧好的。”

連楚澤聽到這話,都不由得咂舌。

作為兄弟,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封時宴的忍耐已經到達底線。

楚澤把玩著手指的尾戒,“雪國那邊,本來就是我的地盤,你還怕有什麽失誤?不過,這霍斯越似乎真的愛沈南汐,甘願自己受傷昏迷,你確定他醒後……”

封時宴黑眸倏地看過來:“五年前的事,我不相信你不知道,他傷害了南汐什麽。”

“賀明成那小子,倒是給你增添了不少麻煩,霍斯越以後不會放過他的。”

“等去了雪國,他一個賀明成又算什麽?”

封時宴扯了扯唇,滿是譏諷道。

這邊,沈南汐從醫院走出,心裏思考著雪之花的事情。

“叮”的一聲,沈南汐掏出手機,便看到了封時宴發來的消息。

【南汐,現在有空見一麵嗎?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似乎是怕沈南汐會拒絕一般,封時宴很快又發來一條。

【你想救他的心,我很清楚,這病毒我也有在研究,雪國好友近日來了京都,或許他能給到一些幫助。】

雪國!

沈南汐再無猶豫,很快回了個好字。

在看到封時宴發來的地址後,直接前往地下車庫。

酒吧這邊,楚澤與封時宴麵對麵而坐,楚澤把玩著手中的紅酒杯,仔細的觀察著封時宴臉上的表情。

“怎麽?約不來啊?也能理解,人家在醫院看霍斯越呢,不想來也是能理解的。”

封時宴冷眸掃過去:“不會說話,沒人將你當啞巴。”

他將手機丟過去,聊天屏幕正撞入楚澤的視線中。

楚澤嘖嘖兩聲:“你這聊天背景挺刺激啊,不是你倆當時相遇那會你偷拍她的。”

不過楚澤倒是一次都沒見過沈南汐的真容。

半小時後,沈南汐推門而入,外麵下了雨,沈南汐身上散著冷意,手中提著一把黑傘。

楚澤還在和封時宴談笑風生著,驀然看見沈南汐推門而入,楚澤臉上笑容一頓,目光幾乎黏在沈南汐身上。

他印象中,封時宴喜歡的人,單純是清純掛的。

雖然楚澤也不確定,五年過去了,沈南汐還能否保持清純。

但此刻一看……

沈南汐何止隻是清純啊,巴掌大的鵝蛋臉,眉眼清秀,一雙桃花眼冷豔絕美,讓人挑不出一點暇疵來。

這簡直就是人間絕物啊!

楚澤倒吸一口氣,他終於知道封時宴能執著這麽久,念念不忘,非她不可了。

見過最好的,眼裏哪能再容得下別人?

還沒等楚澤說完,封時宴已經站了起來,麵色溫和的來到沈南汐麵前。

“外麵下雨了?冷不冷,南汐,你穿的很單薄。”

楚澤饒有興趣的雙手環抱,靜靜的看著封時宴表現著。

沈南汐淡淡搖頭:“我沒事,沒怎麽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