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有兩三分鍾,幾個年輕貌美身材高挑的美女跟著郭子儀走了過來,這個女生年紀都不大,看上去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
梁慶安跟卡座邊的另外兩個男生頓時被吸引住了目光,而旁邊坐著的幾個女生則是沒好氣的撇了撇嘴,起身朝著酒吧的舞池走了過去。
“你們幾個好好陪陪梁少爺,隻要這幾位開心了,小費少不了你們的!”
來酒吧玩的女孩子很多,但大部分都是衝著釣凱子而來的,梁慶安可是標準的鑽石王老五,薛子義這邊剛把話說完,幾個年輕的美女就順勢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梁少,你們玩的開心點,我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薛子義跟他們打了聲招呼,笑著離開了。
十多分鍾後,就在梁慶安跟懷中美女推杯換盞的時候,江昊跟洪雲瑤來到了酒吧。
嘈雜的電子音樂聲震耳欲聾,四周到底都是形形色1色的俊男靚女,隨著音樂的節奏用力搖擺著自己的身體,江昊不太喜歡這種場合,而洪雲瑤卻好像變了個人一樣,一臉興奮的拉著他來到了梁慶安所在的卡座邊。
“呦,梁少爺今天好興致啊……”洪雲瑤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笑眯眯的看著來梁慶安打趣道。
出身豪門的梁慶安身邊不缺女人,但他平時老裝成一副非常紳士的樣子,洪雲瑤也聽朋友提起過一些他在外麵眠花睡柳的風流事,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了。
正摟著美女的梁慶安看見洪雲瑤過來了,慌忙鬆開了懷中的美女,尷尬的說道:“雲瑤,你怎麽才來啊,我們都喝好幾瓶了!”
說著話,梁慶安似乎還怕洪雲瑤誤會似得,衝旁邊那名美女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可以離開了。
對麵坐著的兩個男子可沒那麽多顧忌,跟洪雲瑤打了聲招呼,依舊沒有鬆開懷中的美女。
見梁少剛占過自己便宜就要翻臉,那名美女稍稍有些不悅,拿起桌上的酒杯灌了一口,撇了下嘴說道:“梁少,剛才你可是說要帶我出去吃夜宵的……”
一邊的江昊笑了笑,暗自腹誹道:“這女孩還是太年輕啊,像梁慶安這種富家公子哥說過的話,等兩個小時他們自己都忘了,何必太當真呢!”
果然,聽到這美女的話,梁慶安有些不滿的皺起了眉頭,從自己口袋內摸出了一疊百元大鈔來,直接摔在了那美女的身上。
“快點走!”
這一疊百元大鈔足足有上萬塊,剛才還有些不悅的美女臉上頓時露出了笑意,也不顧梁慶安剛才對自己說的話了,拿起那一疊鈔票,十分親昵的在梁慶安臉頰上親了一下,站起身來美滋滋的離開了沙發。
洪雲瑤對梁慶安這種 拿錢“砸”女人的行為有些看不慣,撇了下嘴,沒好氣的說道:“梁少爺,泡個妞這麽舍得花錢,你可真大方!”
不待麵色有些難看的梁慶安解釋,洪雲瑤打開一瓶啤酒遞給了身旁的江昊,笑著介紹道:“這是我朋友江昊,第一次來津州,你們這幾個夜場小王子可不能欺負他!”
對麵坐著的兩個男生抬眼打量了下江昊,看他穿了一身休閑裝,年紀也不大,並不像是出身豪門的富家闊少,眼中頓時露出了一抹不屑之色。
但礙於洪雲瑤的麵子,這兩個男生還是拿起酒瓶來跟江昊碰了一下,算是打招了。
而梁慶安卻有些不爽,看向江昊的目光之中也充滿了敵意。
洪雲瑤身邊就他們幾個朋友,也從沒聽說過她會帶陌生男生來酒吧玩,想到兩人一起離開旌勝集團的畫麵,梁慶安心中更不爽了。
“江昊是吧,別那麽拘束,隨便喝!第一次見麵,咱們倆先幹一瓶!”
在洪雲瑤起身走向了舞池之後,梁慶安打開了一瓶啤酒,皮笑肉不笑的衝江昊揚了揚。
江昊自然是來者不拒,別說是啤酒了,就算是高度的白酒,對於古武者來說,都跟飲料沒什麽區別。
酒精進入體內之後靈氣自然會將其逼出體外,所以江昊自打開始納靈修煉,從來都沒醉過。
“好,你是主我是客,客隨主便!”江昊笑著點了點頭,仰頭一口氣將滿瓶白酒灌進了肚子裏。
下午在旌勝集團內江昊就已經看出來了,梁慶安這小子絕對是對洪雲瑤有意思,所以在自己來了酒吧之後,才會有些發酸。
對麵坐著的兩個男生似乎也看出了梁慶安的心思,冷笑了下鬆開了懷中的美女,拿起酒瓶跟江昊拚起了酒。
他們這些經常來夜場找樂子的富家子弟,酒量也不小,四人話沒說幾句,十多分鍾後啤酒下去了好幾瓶。
不過江昊依舊麵色如常,坐在沙發上一臉的淡然,而梁慶安剛才就跟那美女多喝了幾杯,這會又連續灌了幾瓶啤酒,臉頰已經開始發紅了。
“江昊,雲瑤說你是她朋友,我們幾個認識也有好幾年了,怎麽沒聽說過你啊?”對麵一個穿著西裝的年輕人打了個酒嗝,不懷好意的盯著江昊問道。
“我和洪小姐也是剛剛認識!”江昊淡淡的回了一句,目光看向了舞池中央正在和幾個女生玩鬧的洪雲瑤。
“江昊,喝了這場酒,咱們也算是朋友了,有幾句話我得先提醒你一下!”另外一個染著黃頭發的年輕人接著說道。
“是嗎?我剛來津州,有什麽要注意的?”
“洪小姐可是我們津州的第一美女,追求者不計其數,有人是惦記著洪家的產業,有人是惦記洪小姐的紫色,不知道你……看上了什麽?”梁慶安嘴角輕揚,跑出了一個十分讓人難堪的問題。
江昊眉頭輕輕皺起,冷笑著回道:“我跟洪小姐隻是普通朋友關係,你們誤會了!”
“誤會?那最好!我奉勸你以後還是離洪小姐遠一點,不是一個圈子的人,最好別往一起湊,否則的話……”對麵那西裝男眼中閃過了一抹冷色,雖然沒有把話說完,但其中警告的意味已經非常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