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知道,你有沒有注意到最近港島的自來水發生了一些為妙的變化,這個和最近市民經常生病會不會有什麽關聯呢?”

江昊非常委婉的問出了自己內心的問題,當然自己都這麽委婉了,如果正嚴飛還是不明白的話裝傻的話,那江昊就隻能采取一些必要的手段了。

“不知道。”

正嚴飛聽見江昊的問題,直接果斷的回答道,思考和回答中間的時間段,沒有一刻的停留。

麵對正嚴飛的舉動,讓江昊內心更加的懷疑,這麽大的一個公司,而且還是莫名其妙的站起來,竟然不在乎這些事情,那就必定有什麽問題了。

江昊想到這裏,決定刨根問底,隻要自己的問題足夠多,正嚴飛就一定會露出什麽馬腳。

“我的意思是說,比如其實現在所有發生的事情,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搗鬼,但是現在難道你就沒有懷疑的對象?”

江昊兩隻手支撐著正嚴飛的桌子,神情異常疑惑的詢問道。

在詢問的每一個過程,江昊都目不轉睛的盯著麵前的正嚴飛,隻要他臉上的表情有一絲絲的變化,那江昊心裏大概就已經有了一些眉目了。

“我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哪裏這麽多歪七歪八的問題,我現在很忙,沒有時間搭理你。”

“好了,我要去開一個會議,如果你要是有時間的話,就在這裏等我吧,要是沒有時間的話,請自行離開,還有別動我辦公室的東西,不然後果你承擔不起。”

正嚴飛快速的站起身子,然後收拾了桌子上辦公資料,說著,朝著外麵徑直走去。

江昊現在更加鬱悶了,我承擔不起,難道有什麽驚天大秘密,還是說正嚴飛辦公室裏有什麽不可告人的商業秘密,這個問題開始困擾著江昊,不過江昊已經可以完全的確定了,正嚴飛絕對是有問題的。

回想之前正嚴飛給自己說話的口氣,江昊也能明顯的聽出,他很不高興,而且底氣很足,似乎有一個更大的老板就在他背後,一直支撐著他,讓他即使肆無忌憚,也沒有人能夠阻止。

麵對這種硬茬,江昊內心很開心,越是那些難搞的對象,江昊心裏就越開心,畢竟有挑戰力嘛。

江昊站在原地思考完畢之後,轉身朝著桌子上的信封看去,內心也異常的堅定,你不讓我動,我還就偏偏就要動,我辦事,還從來沒有一個人敢阻止我。

江昊走到信封的麵前,彎下腰,快速的拾起桌子上的信封,然後打開,眼睛一目十行的看著信封裏的內容。

看到這裏,江昊心裏突然咯噔了一下,好家夥,鷹國,這種筆記,還有這種說話的方式,明顯就是柴爾德家族的痕跡。

看到這裏,江昊不由的開始認真的觀察信封裏麵的內容。

經過江昊的研究,原來這個正嚴飛真的有問題,但是並不是關於自來水和外麵的這些病人的問題,而是關於柴爾德家族的一些問題。

柴爾德家族認為康藥公司必定就要破產了,所以專門找正嚴飛談話,說一些關於合作的事情。

而合作的內容也很明確,那就是製造生化人,就在正嚴飛的康藥公司,執行下一步生化人的研究,報酬也異常的豐厚,不過就是不知道正嚴飛拒絕了沒有。

仔細思索一下,既然正嚴飛能把這個信封不拿走,那肯定是拒絕了,如果要是這樣的話,那為什麽正嚴飛一開始不讓自己看,反而走了之後才讓自己看呢,而且還是這麽放心的讓自己留在辦公室。

這個問題江昊想不明白,如果正嚴飛真的這麽放心就走的話,那肯定是不切實際的,除非辦公室的所有證件,早就已經讓正嚴飛給藏了起來,或許現在就在用微型攝像頭照射著自己,研究自己的一舉一動。

想到這裏,江昊嘴角微微上揚,轉身走出了正嚴飛的辦公室,但是正嚴飛並沒有直接離開,而是走到門口的時候,直接又返回來,在正嚴飛辦公室的附近坐著。

正嚴飛通過微型攝像頭,看到江昊已經離開,立刻折返辦公室,剛好路過江昊的旁邊,被江昊看見。

江昊放下手中的雜誌,看著正嚴飛走進辦公室,然後走到門口的位置停下,江昊並沒有進去,而是選擇偷聽。

“我說老林,你到底給江昊那個小子說了什麽,為什麽來我這裏直接就問題關於自來水的問題?”

正嚴飛的聲音,異常焦急的詢問道。

江昊聽不見電話裏的聲音,所以站在門口隻能選擇無奈的搖了搖頭,既然是秘密的電話,說話的聲音還這麽大,內心真實沒有一點承擔,壓不住事情。

“老林啊!我給你說,這一件事情是我們兩個人的一起幹的,如果要是被追查下來,你我兩個人都跑不掉。”

“什麽?鷹國寄過來的關於江昊的醜聞,能靠得住嗎?我怎麽覺得江昊的實力,瞬間就能把那些醜聞給壓下來。”

正嚴飛依然還是自顧自的說著。

聽到這裏,江昊覺得就已經沒有必要再繼續聽下去了,因為最後的幕後人已經找到了,現在手裏就差證據了,關於證據的話,還是要去找排水公司。

排水公司,是專門負責港島的自來水排放的,如果要是能讓全港島的人,自來水都受到影響,那隻能通過排水公司來解決。

關於這個問題,江昊之前之所以一直沒有直接去,那是因為如果直接去的話,手裏又沒有證據,經過這一天的折騰,剛好也給張仲景一個化驗的過程,估計這一會,結果也應該出來了。

該收網了,證據出來了,找到排水公司,如果兩者並在一起,就是水資源的問題,那就是正嚴飛和林彥清兩個人所為。

等到江昊來到排水公司的時候,發現這裏的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仿佛在看一隻怪物一般,難道是自己長得太帥了,顯然,不可能是這種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