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輝的手下也拿了一整盤的籌碼走了進來,雙方坐定後,江昊看了看周圍站著的人,衝鐵虎說道:“我賭牌的時候不喜歡太亂,你出去等我吧!”
鐵虎點了點頭退出了包廂,蘇玉輝見狀,也笑著讓自己那幾個手下全退了出去,連跟著他一起來的那名美女也離開了包廂。
“小兄弟,你喜歡賭什麽?”包廂內安靜了下來,蘇玉輝點上一根雪茄,靠在椅子上笑著詢問道。
“簡單一點,賭運氣就好!每人一張牌,誰的點數大誰就贏,荷官都不需要!”江昊伸手從荷官麵前拿起了一副撲克牌,慢悠悠的回答道。
蘇玉輝稍稍愣了下,他在利煌娛樂城內呆了這麽場時間,還從沒見過如此兒戲的賭法。
不過看了看江昊麵前的籌碼,蘇玉輝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道:“聽起來好像很有意思3,那咱們倆就賭運氣!”
說完,蘇玉輝衝荷官抬了抬手,讓他也離開了包廂。
偌大的包廂內此時隻剩下了江昊和蘇玉輝兩人,將撲克全部打亂後,江昊率先拿出了一個五十萬的籌碼放在了賭桌上。
“蘇先生是這裏的常客,我可是第一次來玩,客隨主便,蘇先生請!”
“哈哈,好!”蘇玉輝笑了笑,也將一張五十萬的籌碼放在了賭桌上,伸手摸出了一張撲克。
低頭看了看撲克的點數,蘇玉輝笑著說道:“小兄弟,我這張牌可不小啊!”
說完,蘇玉輝直接將撲克牌亮了出來,是一張黑桃十。
江昊微微一笑,輕聲回道:“我一直很受幸運女神眷顧,不過今天即便是輸了,能認識蘇少爺一場,也值了!”
江昊摸出了一張撲克牌,看都沒看就直接亮了出來。
梅花八!
短短的幾秒鍾時間就輸了五十萬,若是換成其他賭客,絕對心有不爽,可江昊卻始終一臉的淡然,眉頭都沒皺一下,隨手又在賭桌上扔了兩個五十萬的籌碼。
蘇玉輝饒有興致的看了江昊一眼,眯著眼睛笑道:“小兄弟,咱們剛開始,你這麽玩,恐怕待會還得讓手下去換籌碼啊!”
“這倒是無所謂!”江昊聳了聳肩,伸手又摸出了一張撲克,看都沒看直接甩在了賭桌上。
黑桃九,點數不算大!蘇玉輝也拿出了一百萬的籌碼來,順手摸了張撲克。
“不好意思了小兄弟……”看了看自己手中撲克牌的點數,蘇玉輝臉上露出了笑意。
今天蘇玉輝的手氣似乎特別好,這次竟然摸到了一張梅花K。
江昊一臉的無所謂,直接將剩下的籌碼全都放在了賭桌上。
“小兄弟,我看你不像是來玩牌的啊?故意輸錢也得慢慢來啊!”蘇玉輝心情大好,看了看江昊麵前的籌碼,眼中閃過了一抹戲謔之色。
“我今天的確不是來玩牌的!不過這第三把,蘇先生你就確定自己能贏嗎?”
蘇玉輝深深的看了眼江昊,這次他率先伸手摸了一張撲克,竟然是一張紅心K。
“小兄弟,能大過我手中這張牌的,可不多!”
江昊嘴角輕揚,點了點頭道:“不錯,可我的直覺很準,這把我贏定了!”
伸手摸了一張撲克,江昊隨手甩在了賭桌上,竟然是一張方片A。
包廂內瞬間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蘇玉輝的麵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沉默了好大一會,拿出了三百五十萬的籌碼推到了江昊的麵前。
“小兄弟,你運氣的確不錯,咱們接著玩!”
可就在這時,江昊卻翹起了腿,慢悠悠的說道:“蘇先生,我剛才說過了,今天來你們娛樂城,不隻是為了玩牌。”
蘇玉輝皺了下眉頭,目光灼灼的盯著江昊,輕聲詢問道:“那我倒想聽聽,小兄弟你今天所為何來啊?”
“為你蘇家!”江昊慢慢站起身來,走到了不遠處的茶幾旁,給自己倒了杯紅酒。
在仰頭將杯中酒水喝盡之後,江昊眼中冷光一閃,直接捏碎了玻璃杯,用碎片抵在了蘇玉輝的脖子上。
正襟危坐的蘇玉輝沒想到江昊會忽然對自己動手,身子不由得一震,剛想開口將外麵的保鏢給喊進來,可江昊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蘇少爺,你千萬可別亂動,否則我的手不小心哆嗦一下,你可就走不出這包廂了!”
說完,江昊拉了張椅子在江昊身邊坐了下來。
“你究竟是誰?我蘇家跟你有仇嗎?”蘇玉輝打消了喊保鏢過來的念頭,冷著臉死死地盯著江昊問道。
“沒仇,我隻是想知道……你蘇家這些年都幫黑域組織做了多少壞事!”江昊看了看賭桌上的雪茄,自己點上了一根,靠在椅子上笑眯眯的抽了起來。
聽到黑域組織這四個字,蘇玉輝的眼神中明顯閃過了一抹驚訝之色。
江昊笑了笑接著問道:“現在那名黑域組織的殺手就在你蘇家吧?四盟會從晟輝集團收集來的情報,你們交出去了嗎?”
蘇玉輝此時徹底慌了,江昊年紀輕輕卻能一口道出黑域組織的事情,而且四盟會成立這些年,在漢東省一直都非常的低調,江昊連這都知道,證明他早已調查過蘇家了。
“我隻是蘇家一個小輩,你問的事情……我不清楚!”蘇玉輝陰沉著臉,冷冰冰的回了江昊一句。
可就在他話音落下的同時,江昊眼中忽然迸射出一抹冰冷的殺意,手中玻璃碎片忽然在蘇玉輝胸前劃過,十多萬的名貴西裝頓時裂開,一道深及可骨的血痕出現在了蘇玉輝的胸前。
劇痛之下,蘇玉輝本想開口大聲喊叫,可叼著薛家的江昊左手猛地探出,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蘇少爺,不想死的話就給我老實點,否則我再動手,可就不會手軟了!”
胸前傷口的劇痛不斷刺激著神經,蘇雲輝的麵色蒼白,渾身都在不自覺的哆嗦著,額頭上更是冒出了細汗,但被江昊那充滿殺意的目光盯著,蘇玉輝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隻能喘著粗氣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