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剛剛好,在這個時候已經把他惹怒了,還從中離開,回到之前的喪葬鋪子裏麵去的話,鄧三科知道了,老子估計要吃不了兜著走。
那家夥肯定會想法設法的來報複我的!
老子可不是那麽傻的人。
“既然你同意了,那就開始吧。”
這個女鬼還是十分相信老子的。
本來一切事情都已經處理妥當,也差不多該開始做法了,突然,門口傳來了奇怪的聲響。
是皮革踩在木質樓梯,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一個人來到了門前。
這應該是一個男人,但肯定絕對不會是女鬼的兒子。
這個時間段,黃勝軍應該在書房才對。
這是他的習慣,夏末曾經跟老子提起過。
那麽門外這個人,就是他的二爹了。
果然不出所料,正想著呢,突然從門外,傳來了對話的聲音。
先是夏末的聲音突然響起。
“不好意思啊,黃先生,不能進去!”
傳來黃富城的笑聲:“夏小姐,這是什麽意思?算起來應該是我黃家的地盤,什麽時候輪到你說話了?這裏還不是我想進就能進啊!”
夏末是個不好惹的,還是個吃軟不吃硬,越是跟她對著幹,她越是生氣,越是反著來。
這些並不是我說的,而是最熟悉夏末的老溫說的,說起來她對於我來說,還是挺聽話的,很少反駁什麽事情,但這並不妨礙她總是坑人。
不過這一次她沒有,甚至說還是多虧了這丫頭,我才能夠接到這麽輕鬆不累人還吃香的活。
目前想想,居然還要簽訂什麽協議,搞的人心惶惶的。
原來就是這麽簡單的事情。
不知道該說幸運,還是別的什麽。
不過夏末的這一點,還是挺招人喜歡的,至少在這個時候,她的這種性格,無疑幫了很大的忙。
老子一點,都不想讓黃富城進來!
琢磨著他肯定看不到女鬼的,但在之前,聽夏末把事情說完了之後,我多少能夠猜到,黃富城跟女鬼變成這樣是有一定關聯的。
不然為什麽緊張呢?
也就是說,女鬼之所以會變成這樣,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這本來沒什麽,讓老子感覺到十分不舒服的是,黃富城作為一個男人,把一個女人害成這副模樣,居然沒有一點懺悔的意思。
還說出了之前夏末告訴我那樣的話,讓人感覺這簡直就是一個人渣!
這樣的人渣,留在家裏是一大禍害!
其實挺不明白的,黃勝軍都已經這麽有錢了,為什麽不把黃富城趕出去呢?
他心裏也清楚,黃富城就是害母親變成這樣的人,如果換作我是他的話,要麽就帶自己的母親撤離,並且自己也搬走,要麽就把黃富城趕出去,二者選其一。
可黃勝軍卻也真是奇怪了,居然還要住在這裏!
並且還要讓黃富城進來,我覺得這裏麵的關係可能比較複雜,也許並不是想象中的那樣。
換位思考一下,這是人家的家事,也實在不太好,過分的進行參與。
可不管怎樣,老子和夏末已經把協議簽了,就肯定要完成合同上的內容。
至於別的什麽恩怨仇殺,什麽家族遺產繼承,統統沒有關係,我也沒興趣去追問什麽,或者八卦什麽。
現在老子最想做的事,就是讓女鬼快點回到她的身體裏麵去。
這樣也能盡快的完成任務。
雖然之前我們和黃勝軍就說好了,期限是兩個月,可是老子現在才想明白,這本身就是一個陷阱,是一個套子。
期限是兩個月沒錯,可**的女人的壽命,最多也不過一周的時間。
如果今天,老子沒有碰到女鬼的話,運氣沒有那麽好,很可能我和夏末兩個人都要倒大黴了。
不知道這算不算是牽扯上了人命官司,不過並不了解黃勝軍,這個人是什麽樣的人品,老子也不清楚。
不過,誰知道他一氣之下,會做出什麽打算呢?
現在想想,突然覺得黃勝軍並沒有那麽簡單,也許從一開始,就在算計我們。
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這些都不重要了,趁現在,趕緊給夏末發了個短信,意思非常明確,不能讓黃富城進來,老子需要一些時間,至少一個小時!
並不是說做法事需要,隻是還要準備,加上女鬼的情緒非常的不穩定,不知道這個人是不是會刺激到她。
可剛才發出的聲音,讓女鬼渾身抖了一下,老子就知道肯定有問題了。
將這個事情吩咐給了夏末,她是否能夠完成,老子也不得而知。
不過也不知道,她是安慰我還是怎樣,過了一會,回複了一個好字。
因為夏末的安慰,心裏終於平靜了許多。
將之前準備的東西都拿出來,先是用小米在床邊撒了一圈,故意留下來一個缺口,這個缺口是為了讓女鬼進去的。
然後又用粉筆在缺口處畫了一條通道,女鬼看著老子這樣做,一動不動的,也算比較乖巧了。
對老子來講,隻要不動不搞破壞,就是配合行動,這種鬼挺少見的。
她算是我遇見的,唯一一次鬼魂很聽話,但是外麵的人不聽話,非要搞破壞的。
要說的人不是別人,就是黃富城。
黃富成好像聽見了老子在屋子裏的動靜,盡管動作已經非常的輕了,所有的東西都是輕拿輕放。
可還是一不小心,碰掉了一個蠟燭,發出了咕嚕的聲響。
“裏麵是什麽聲音?是不是有什麽人進去了?”
老子屏氣凝神,聽著外麵的動靜。
能夠感覺到,黃富城一直都想要進來,如果不是當初讓夏末在門口看著的話,他已經把門打開了。
不對!
老子依稀記得很清楚,我把門鎖上了,就算是想要開門,也應該去擰門把手,不過就算是擰了,估計也是擰不開的。
“這裏麵如果有人的話,那我更應該進去看看了,夏小姐是外人,可能不知道,小黃最不喜歡別人進到這裏了。”
黃富城滔滔不絕的打感情牌,從這個角度去聽,倒是沒有聽見夏末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