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突然想到焚屍的時候用火更為有效,不知道焚燒木乃伊的結果會怎麽樣。
於是,決定試一試,可是卻不敢伸手去抓那隻手。
剛才木乃伊的力氣非常大,如果不是黑貓及時的出現,估計胳膊都會被掰斷。
正當想拿打火機接近那隻斷手的時候,突然它竟然自己動了起來,並且五根手指就像是蜘蛛腿一樣,迅速地爬了過來,而且速度飛快。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被砍斷的手,居然還會重新的開始動起來!
而被纏在手上的紗布也在一點一點的脫落,就像是那個手,自己在脫衣服一樣。
它好似在黑暗中捕獵的腹蛇,迅速的鎖定獵物,也就是我!
隨後猛地撲了過來!
而這家夥根本不怕符咒,此時此刻,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麽辦才好。
隻好拔出了腰間的匕首,猛地往上麵一紮,從掌心戳了過去,直接紮透,並冒出了綠色的血。
就連本來準備的打火機,也因為這劇烈的運動,被甩到了另一邊。
可這木乃伊的手,比想象中的力氣還要大,它不斷的掙紮著,正在掙紮的功夫,與其糾纏在一起,並且猛烈地釘到了地上!
盡管已經將它穿透,可這家夥還是不斷的向上升,我這把匕首的刀比較短,差一點就能抓到自己了。
還好我現在是穿著防護衣的,要不然就要把老子的手抓破了,到時候,肯定要感染這上麵的病毒。
雖然並不能確定,上麵是否存在病毒,並且有多麽厲害,但是百分之九十的概率,必須嚴加注意。
因為這是一座千年古墓,並且已經放了這麽多年,不可能一點毒素都沒有。
這時候,我不得不承認鄧三科的防護衣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並且給了很大的安全保障。
就連屍蹩都無法從裏麵鑽進去,更別說這區區的一隻木乃伊的手了。
頂多隻是給它磨得更薄了一些,可是這防護衣堅實的很,就算是真的抓撓,估計也破不了。
如果碰到更加厲害的,就說不定了。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我還是小心為上,這個首先能被匕首紮破,就說明它肯定還是有一定的脆弱性的。
突然,黑貓喵喵叫了幾聲,順著它的地方看去,那裏好像是有一個出口。
可是並不能確定這個出口就是能夠通向下一層,或者說通向外麵的出口。
所以這時候,也不敢讓鄧三科他們跟著一起進來,畢竟如果沒有確切的保障,是不會讓那幫人一起進來的。
一來如果那裏不是出口,而是一個陷阱的話,他們進來了,反而平添麻煩,到時候如果黑氣入侵了,這些人的體內他們都會變成我的敵人,而我們這些人就會自相殘殺。
相當於是中了整個陣勢的幻境。
現在我已經明白了這一點,肯定就不能讓他們冒這個險。
想了想之後,決定將這隻木乃伊的手先暫且定在牆上,可是盡管使了很大的力氣,並且匕首已經插進去了一點,可這隻手就是躁動不安。
現在也沒了辦法,不知道應該怎麽辦才好,這時,黑貓突然跑了過來,它喵的一聲叫,這隻手居然就像裝死一樣突然不動地方。
我頓時明白了過來,黑貓就相當於是這裏邪祟的天敵,隻要它一叫,必定會使得邪祟之物有所忌憚。
就像現在這樣,而老子隻要利用了這一點,就可以將它封印起來。
它既然不怕符咒,我想了想,又會害怕什麽呢?
黑貓已經是實體的狀態了,我嚐試著撫摸黑貓,並且從它身上抓了一把毛。
它見此並沒有多麽抗拒,也沒有掙紮,而是任憑我將手上的毛抓起,並且撒在了這隻手的身上。
這隻斷手突然間動了幾下,然後身上散發出一股莫名的白煙,被我插進匕首的地方,綠色的血液似乎凝固,並且從裏冒出點點的黑氣。
等了許久,發現它不動彈了,這才將手從匕首上撤了下來。
匕首筆直的插在地上,而這隻斷手也不動地方了。
擺了擺手,示意讓黑貓先離遠一些,然後看一下這手的動靜,不然如果等進去的時候,它再偷襲,那可就完蛋了。
果然像我預想的一樣,因為有黑貓的毛在附近,所以這隻手也不敢太過放肆,大拇指和食指微微顫動,卻並沒敢放肆的離開,就好像它知道黑貓就在附近一樣。
並且這些黑貓毛還是灑在它的身上的,這就更對其有一種無形的威懾力,就好像這隻黑貓正在踩著這家夥。
我終於可以放鬆一下心情,於是擺了擺手,示意讓黑貓帶路,這隻黑貓果然是有靈性的,它就好像能夠看懂我的意思,並且聽懂說話一樣,竟然真的站在了前麵,幫忙領路。
一人一貓,順著這個本來什麽都沒有的地方走去這裏,因為剛才機關的作用,所以打開了一個類似於洞口一樣的門。
這門是木製的,和周圍的石壁格格不入,就好像是憑空劈開的一個地方。
門上沒有把手,可是有一個木栓,我拔了拔木栓。
砰的一聲,那上麵的口似乎顫動了一下。
以為裏麵有什麽東西,於是離了一段距離,探頭去看,發現裏麵黑漆漆的一片,似乎什麽都沒有。
將手指摳進去,使勁的往外一掰,這門居然就打開了,裏麵似乎有一道鎖,不過老子的手指還是很靈活的,撥動了兩下,這個鎖就掉了下來。
門打開之後是一條很長的甬道,我用手電筒照了照,這裏麵倒是沒有黑氣,隻是黑漆漆的一片。
看不到盡頭,也不知道對麵是什麽。
不過老子有一種預感,從這裏麵過去,應該能走到想要去的地方。
也就是說,前方很有可能是出口的所在地,黑貓突然站在門外不動地方了。
它對我喵的叫了一聲,走了好幾步之後,回頭才發現它就在原地沒有動彈。
不過這次的聲音,並不是尖銳的喵喵叫,而是一種非常輕的聲音,似乎在告訴我,這個地方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