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劉先生你出了什麽事,那我隻能以死謝罪了!”

這三號好像怕我聽不到故意說的聲音特別大。

這種情況下,我不太想回複他。

就算他之前沒有跟我說那些話,看在是隊友的份上我也不可能對麵前的一號見死不救的。

如果因為隊友被附體,一點辦法都不想就選擇拋棄掉,那我自己都會瞧不起自己。

這些人雖然最終的目的都是不要讓我受傷,可怎麽說我們都是一個隊的,眾誌成城才是我們應該做的。

就算之前曾家說的話中可能真的有套路我,或者讓我不滿意的成分,我也不會拿他們這些無辜的小兵撒氣。

在發現了對麵一號的破綻之後,我微微一笑。

知道了怎麽打破他的攻擊模式,那這一切就要好辦的許多了。

之前我想到了一個主意,那就是利用多個符咒的排布與分散式攻擊迅速的將三號包圍起來。

他勢必會想打破陣勢。

而這些符咒並不是一般的定身符咒。

我從第一個符咒驅馳而過的時候就已經看明白了。

憑借一號現在的速度,我根本沒辦法近身將符咒貼在他的身上。

如果我那麽做,充其量結果是符咒被他削成兩半,而我白白的平添一道傷疤。

所以對於我來說,我必須選擇一個既不能傷到我,同時又能萬無一失的攻擊到一號的方法。

盡管這符咒形成的陣勢太過於耗費,不過這黃紙和各種各樣符咒我帶過來的不少。

幾乎能拿的都拿過來了,就是怕發生什麽特殊的情況以備後用的。

沒想到居然真的派上了用場。

他的步法和身形已經亂套,我還在不停的維持陣勢。

在旁人看來那些符咒就好像一層又一層能夠活動的帶子,串聯在一起,將他團團包圍,像是裹繭一樣!

那人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明顯已經被氣憤的不行了。

現在操控著一號的是一些髒東西,這些符咒對他們來講是致命的威脅。

但由於一號是活人,雖然可能驅趕過程中會痛苦一些,可是對他的身體卻沒有任何的損害。

關於這其中的一係列的問題,我也會適當的拿捏分寸。

在我終於搞定,用符咒擺成一個蠶蛹的形狀將一號團團包圍之後,隻聽裏麵傳來陣陣慘叫聲。

而後符咒猛地裹在了他的身上,隻剩下一個頭。

一號絕望的叫了一聲,身上的黑氣被符咒的金光包圍,他扯著脖子想要從裏麵出來,卻無濟於事。

他被包裹的相當嚴實,身上冒出滾滾的濃煙,我拍了拍手,總算搞定,可以鬆一口氣了!

隻見麵前的一號大叫一聲,渾身突然**,身上的黑氣被吸了個幹淨,而後倒在地上,再也沒起來。

大功告成!

我一回頭,見這幫人正瞠目結舌的看著我和一號的方向,嘴巴都沒合上,頓時感覺有些好笑。

尤其是這裏麵最為一號操心的三號,也就是隊長。

此時他的嘴裏都能夠塞下一個雞蛋了。

我有些好笑的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實在太失態了,將嘴巴合了上去。

“你不是擔心你兄弟的安危嗎?還不上前去看看?”

三號有些戰戰兢兢的,更多的是不敢置信。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換了任何一個人麵對此情此景都會感到震驚。

他們肯定第一次見到這副場麵,如果沒有感到一點吃驚我才要覺得奇怪。

這裏麵最淡定的應該隻有夏末了,不過她麵上的吃驚也很容易就能看出來,隻不過沒有剩下的那幾個誇張。

在迅速的跑過去之後,三號又停下了步子,回頭看我一眼,指著兄弟的位置,小心翼翼的再次問了我一遍說。

“真的可以過去嗎?”

我點了點頭,“當然,你兄弟身體裏麵的邪祟已經被我清除幹淨,不會有任何問題。”

這些邪祟雖然十分難纏,可是並沒有那麽難以消除,這種法陣看上去十分炫酷,對於我的體力消耗卻並沒有那麽大,唯一一點不好太過於廢符咒。

三號走了上去,蹲下身子,拍了拍一號的臉。

一號比我想象中清醒的要快一些,在睜開眼睛之後,猛地想要抓住三號的胳膊。

隨後才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渾身上下被裹得像個粽子,隻露出來一個頭。

“幫他解開吧。”

得到我的許可之後,三號才開始行動。

一邊幫他解開一邊說道:“這次你可要好好感謝劉先生,如果不是他的話,你的小命可就沒了。”

聽到三號說的話,在一解開繩子之後,一號受著傷,連滾帶爬的跑到了我的麵前,當即給我跪下了,猛地磕了三個頭。

搞的我都沒反應過來,急忙的將他攙扶起來。

“你這是幹什麽?快點起來!”

“謝謝您的救命之恩,謝謝!”

他哭天抹淚道:“我知道我剛才肯定被什麽東西附著到身上了,我還有一點印象,我好像還對先生你出手了,我真是該死!”

他看著自己的手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麽了,這手就不聽使喚了,包括身體,都是一樣,意識也變得模糊了。”

我歎了口氣,給他解釋道:“那不怪你,是那場黑霧的作用。”

“對!就是那黑霧。”

三號連連點頭,“我記得我進入到了大霧的最裏麵,然後好像看到了一張鬼臉,那鬼臉特別可怕,隨後我就感覺渾身滾燙,暈了過去,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應該看出來我比較尷尬,身後的三號上前,將一號拽了起來。

“行了,你別說了,你現在還是保存體力吧,別給隊伍拖後腿。”

“劉先生已經重新規劃了我們的隊伍,包括隊形都進行了調整,你就跟在我的旁邊吧,千萬別掉隊。”

一號點了點頭,“放心吧。”

雖然這次二號離我並不是很遠,還不是我來打頭,但我還是覺得有些不太放心。

從身上掏出來符咒,給他們每個人各一個,還有一個小藥瓶。

“這是什麽?”幾個人疑惑的問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