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邊給三號說著,三號聽的雲裏霧裏,很懵逼,但我還是沒有停止繼續說下去的欲望。

“九宮七星圖,北鬥七星應該在北方,劍指蒼穹是南方,如果按這樣排位的話,這些蜘蛛,他們應該站的位置是……”

我突然停住,並且又轉換了一下思維。

將這些蜘蛛從瓶子裏倒出來分別放在了一個小罐子裏。

而後就像是排兵布陣一樣,將這七枚蜘蛛分別按照北鬥七星的方位擺起。

它們目前的形狀,好像是一個箭頭,指的方向,正是我剛才掉下去的左手邊的位置。

那地方乍看起來沒有任何的不妥之處,甚至十分的平庸,就隻是一麵普普通通的石牆。

我走上去對著那光滑的石牆摸來摸去,因為牆麵是光滑的,就算有機關,肯定會有凸起或者凹陷,可我沒半天什麽都沒摸到。

“交給我吧!”

三號一瘸一拐的走到了我的麵前,他看起來似乎有什麽方法。

我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三號在我眼裏就是一個憨貨,一個憨貨能動腦子想出什麽好主意呢?

搖了搖頭,隻見他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對著牆麵猛地敲了幾下。

牆麵發出咚咚的響聲。

隨後他又分別在牆麵的中間和另外三麵都各敲了幾下。

一開始我不以為然,而後隻見三號將臉貼在了最中間的牆麵上,又對著四個中心點敲了兩下。

這種敲法好像一個圓環,對著圓心圍了一圈,又擴大了半徑,再次圍著一圈敲了一周。

三號直起身子衝著我一笑,“我知道機關在哪裏了。”

“這麽神奇嗎?”我看了三號一眼,還以為他是在吹牛。

現在就我們兩個人,就算他真的是吹牛,他也能明白,以我這樣的脾氣是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的,他也不會丟臉。

我隻以為三號是誤打誤撞,想在我麵前出個風頭,沒想到他居然自信滿滿。

挺直了腰板,並且用胳膊肘懟了兩下,離中心點大概五寸的距離。

三號將手輕輕的放在上麵,過了一會,本來印著手印的牆麵上忽然出現了一個閃光的正方形圖案。

這正方形圖案,跟之前蜘蛛背上的一個小圖紋很相似。

可能是因為三號的體溫過高,使得冰冷的石壁發生了物理反應。

這圖案居然越來越清晰。

我湊過去看,順著三號指引的方向挨個按過去。

這上麵本來什麽圖案都沒有,被我按過去之後,居然神奇的亮了起來。

什麽都沒有的牆麵多了幾個凸起,並且還在不斷的上升。

我直覺三號的手上肯定抹了什麽東西,不可能單單隻憑借體溫就能夠讓這些本該不存在的東西顯形。

聽我這麽一說,然後笑嘻嘻的摸摸後腦勺。

“沒想到我隱藏的這麽深,還是被你發現了。”

“沒錯,我有這個。”

三號將手上的東西攤開,我仔細的檢查了他的手掌心,上麵粘有些許的粉末。

這些粉末狀的東西是白色的,摸起來裏麵有硬硬的顆粒。

我將它在手上搓著,居然有一種熱熱的感覺。

隨後我按照他剛才的方法,拿起來放在底下的石壁上。

本來空空如也的石壁,底下沒有圖案的位置也逐漸的變色。

不過由於並沒有圖案,就算是變色了,也隻是跟上麵的顏色不一樣而已。

“這種粉末是當時我在傭兵團裏的時候,有人給我介紹的,說是能夠讓這上麵的圖案顯形。”

“一旦將手放在上麵,搓揉片刻就能夠感覺到隱藏在上麵的紋路。”

“雖然我不知道這個陣勢到底是做什麽用的,但是我想我的這種方法應該也能幫到你。”

聽了之後,我感覺十分愧疚。

剛才我還有些不信任他,甚至想要嘲笑他的意思。

沒想到三號確實有些本領,因為是曾家的人,以至於讓我忽略了他的雇傭兵身份。

三號是很厲害的人,不管是從之前的表現,還是從這件事情,都能夠看出來。

“我跟你道歉,之前我還以為你打不開,故意跟我隨便說說的。”

三號一聽,咧嘴一笑:“哈,都是兄弟,這算什麽?”

我在鑽研了七星九宮陣的排布之後,按照順序分別將這些圖案?再次簡單的進行排布。

用奇門遁甲之術在周圍,豎立幾隻符咒隨後兩手一合,按在符咒之上。

按照圖案的指示,讓它們先後亮起!

過了不多時,麵前本來空無一物的牆壁,突然多出了一個凹槽。

“這簡直就跟變魔術一樣!”

三號感慨道。

我搖了搖頭,“跟你那個比起來也不算什麽!”

三號也在一邊跟我謙虛道,“我這就是班門弄斧,在你麵前獻醜了。”

想不到三號雖然是一個大老粗,說起話來還挺有文化的。

“這詞語用的還真是不錯。”

“那當然,當初在傭兵團的時候,我們也是上文化課的。”

三號自信滿滿道。

將上麵的凹槽按了下去,麵前的石門緩緩打開,不過就像是打開一扇門一樣,麵積並不大。

從那扇石門裏麵出來的,也不是像往常一樣的甬道,而是一個又一個的格子,像是九宮格一樣。

簡單的來說,就像是一個比較奇怪的櫃子。

櫃子的四周都有隔層。

按照九宮排布的位置,我先後打開了第四個格子和第五個格子。

其中有一個格子是空著的,另一個格子裏裝著的是一個小盒子。

我還沒有去拿。

三號就在我的旁邊,他一直好奇地打探著,當看到裏麵有東西的時候,忍不住伸手,看我什麽都沒說,手猛地縮了回去。

“還好你沒有直接拿過去,這上麵可是有毒的!”

聽我這麽一說,三號嚇了一跳。

“你怎麽知道這上麵是有毒的?”他問道。

“很簡單。”我指著這盒子上麵的輪廓說道,“你看外麵的形狀,就知道在這花紋的裏側是凹陷著的。”

“上麵最容易附著一些毒液,隻不過由於時間太長,沾在了上麵,並且隨著花紋一起刻在了木頭的最頂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