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地獄娘娘,龍王都給擋下來了,還會怕這麽一個小小的怪物?

龍王的意思,自然不會讓我出手!

而他在使出絕招的時候,自然要附身在老子的身上,這一點,我相當清楚,並且也同意了。

隻感覺身上一陣光芒湧動!

頓時身輕如燕,再睜開眼的時候,就連周圍的景象也變得不同了。

我雖然不是第一次被龍王附身,可是明顯的,這一次十分奇妙。

就好像被賦予了某種特殊的能量。

在我快步走上前的時候,手中突然多了一把長刀。

我心裏很清楚本,身是沒有這東西的,可是在揮舞的時候,居然能夠像擦過地麵一樣,爆出許多的火花。

猛地一揮,衝著那兵王蛇的脖子砍了過去!

要是換作往常,這四米多長的大蛇,老子就算能夠看到它的皮膚,也不一定會對其造成怎樣的創傷。

可這一次截然相反!

當光線突然暗了下去,手起刀落的時候,這刀鋒利的就跟尖刺一樣,直接紮進了它的皮膚,鮮血噴湧差點濺了我一臉!

而這個時候,兵王蛇似乎也完全愣住了,可能在她的眼中我們三個實在太過渺小,而我手上拿著的並不對它產生任何的威脅。

可是後來,我發覺自己錯了,因為那把刀上帶了一股龍王之力。

就算在兵王蛇眼中看到的是一把普通的刀,賦予了某種力量之後,還是會產生一定的威壓。

龍王在背後道:“放心吧,隻要是老子出手,就沒有搞定不了的事情。”

“而且你應該也聽說過蛇怕龍,龍可以壓製它這種事情,這次你大戰這個怪物,把我給叫出來,說明你小子學聰明了,這點值得表揚。“”

說實話,我並沒有想那麽多,隻能說是誤打誤撞,還得到了龍王的一番表揚,讓人心裏有些沾沾自喜。

就在同一時間,這把大刀刺穿了兵王蛇的大動脈,它仰麵倒了過去,瞬間沒了氣息。

而剩下的兩個人也從後麵走了出來。

至於昏迷的徐建一,理所應當的被齊軒朗扔在了地麵上。

大概是被老子剛才英勇的身姿給震撼住了,另外兩個人走的飛快,他們跑到麵前的時候,感覺看的不是我,而是個怪物!

“臥槽,可真是讓人大開眼界!”齊軒朗有些誇張的瞪大了雙眼。

盡管這樣被人當猴子看的感覺有些習慣了,可突然來這麽一下,確實有點不適應。

於是,幹脆轉移話題。

“咱們還是趕緊離開吧。”

抬頭一看,索性這裏的地勢還算不錯。

當我帶著剩下的兩個人,並且還背著徐建一準備離開的時候,瑟琳娜突然開始瑟瑟發抖。

“怎麽回事?”

比我還要著急的是旁邊的齊軒朗,他雖然看著對姐姐好像不太關心的樣子,但都體現在細節上。

譬如這個時候,瑟琳娜明顯有些體力不支,他直接將其抱起來,跑的飛快!

“不行!”齊軒朗說道:“既然已經拿到了您想要的東西,我們還是趕快離開吧,感覺姐姐她快要撐不住了。”

我去摸了摸瑟琳娜的胳膊,果真燙的不行,好像煮熟的地瓜一樣。

“怎麽回事?”我皺了皺眉頭,看見齊軒朗一臉嚴肅的神情,就知道事情肯定沒有那麽簡單。

“如果沒猜錯的話,你隱瞞了我一些事情,對不對?”

齊軒朗有些心虛,他在沉默了一會,還是道。

“劉先生,我知道有些事情說出來可能會不太好,以至於降低在您這裏的信任度,但是不說,好像又太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靠!媽的!”聽得老子特別想掐死麵前的男人:“你他媽的還算是個爺們嗎?婆婆媽媽的!”

“這一路上哪次遇到危險,不是我迎難而上?這種時候,你們還想騙人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

大概心中真的十分愧疚,他重重的點了點頭,那表情,好像差點哭出來。

我甚至有種錯覺,齊軒朗可能認為,就算殺了兵王蛇憑借我們幾個的能力,也是萬萬不可能從這裏逃出去的,所以才有感而發,準備將心裏話都說出來。

至於瑟琳娜突然暈過去,並且高燒不退這件事,也給了他沉重的打擊!

“好,我承認,有些事情都是編造出來的,比如瑟琳娜是個探險家。”

我冷哼一聲,這點不是沒有想到。

這個時候,我們剛好來到了一處死胡同,也就是跑到盡頭沒有路了。

索性這裏七扭八拐的,就算能夠聽到後麵轟然倒塌的聲音,也知道離自己還有一段距離,也就不至於那麽慌張。

可是齊軒朗不這麽想,他大概以為肯定完蛋了。

“她沒去過那麽多地方,都是編造的,你說瑟琳娜是個騙子也不為過,為的就是釣上個金龜婿。”

我不慌不忙的點了點頭:“你的意思是,這女人就是為了和吳德柱結婚?”

“對。”盡管因為我剛才對瑟琳娜的稱呼讓齊軒朗有些不高興,他還是道:“我的姐姐是個很厲害的騙子,而且她長的漂亮,想要的東西幾乎沒什麽得不到的。”

“可是吳德柱也不笨,嗯……”他猶豫了一會說道:“我一直都覺得他其實都明白,不想娶姐姐,可是每一次她都十分肯定,我也不好說些什麽。”

齊軒朗接著道:“但是吳德柱的媽媽反對的厲害,你知道嗎,劉先生,我懷疑他們就是串通一氣的,為的是耗幹姐姐。”

我挑了挑眉頭,這怎麽還說跑題了?感覺齊軒朗像在抱怨。

沒時間在聽他扯這些沒用的,我趕緊打斷說道:“目前為止,咱們兩個最需要想的是,怎麽出去,而不是在這裏自暴自棄。”

“可是……”齊軒朗絕望的敲了敲身後的牆麵,“已經沒有路了。”

忽然這家夥好像意識到了什麽,眼睛突然亮了起來!

“難道說,劉先生你有辦法將牆炸開?”

這聽上去真是不可思議!

我無語的看了他一眼,齊軒朗立刻明白什麽意思了。

他說道:“好吧,是我想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