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秀芬瞬間就怒火三丈。

要不是葉文落非要開她的車出來,這新車現在還在家裏躺的好好的。

她都不舍得剮一下,現在卻是一把火燒了啊!

“上門狗,我跟你沒完!”

蔣秀芬咆哮道。

隨後罵罵咧咧的起身,急衝上樓,就差拿起掃把了。

韓可,正焦急的等待。這輩子,對她最重要的人就是妞妞。還有,葉文落。

要是這兩個人都沒能從病房裏出來,這輩子,恐怕她也到頭了!

“葉文落那個狗東西呢?”

“讓他立刻滾出來!”

蔣秀芬的怒罵聲,從走廊盡頭傳來。

“媽,你怎麽來了?”韓可上前,見蔣秀芬一副震怒的模樣,眉頭一皺。

“媽,發生了什麽?你為什麽氣成這樣子?”

蔣秀芬一口氣沒緩過來,抬手一巴掌,摔在韓可臉上。

“都是你找的好男人,狗東西!”

“我叫你跟他離婚,你死都不願意離。現在好了,那狗東西燒了我的車,我跟他沒完!”

“那條狗藏哪裏去了?快讓他滾出來!”

韓可捂著半邊臉,頓時覺得無比委屈。臉上,火辣辣的疼。

“媽,你還講不講道理?落一直在手術室,怎麽可能燒了你的車?”

蔣秀芬把臉一橫,雙手叉腰,冷哼道:“不是他燒的,還能是誰?”

“我看他就是嫉妒我買了新車,借口開出來,然後把車毀了。這條上門狗,平時看不出來,心機可深著呢!”

“這次,你們必須離婚!”

韓可,滿臉失望。葉文落還躺在裏麵,救她的女兒。可,蔣秀芬卻要逼他們兩個離婚。

她要是離了,還算是人嗎?

“媽,我是不會跟他離婚的!”

韓可語氣冰冷道。

“韓小姐,我看你還是聽你媽媽的話吧!趁早跟那個狗東西離婚,興許還能活命。要不然,遲早被那個狗東西給害死。”

陳宇軒,冰冷的聲音傳來。帶著幾個保鏢,大搖大擺的下場。

對於麵前這尊人間絕色,陳宇軒可是覬覦很久了。若不是家族不肯要一個二婚的女人,他恐怕早就追求韓可了。

就算是這樣,他也無時無刻,不在妄想著,能將韓可壓在身下,瘋狂抖動,摩擦一番。

韓可隱隱有些動怒,怒斥道:“這跟你有什麽關係?”

陳宇軒上前兩步,道:“當然有關係,韓小姐,這車是葉文落開過來的,從頭至尾,也就隻有他一個人碰過。現在莫名其妙的自燃,不是他幹的還能有誰?”

“更何況,韓小姐,你女兒骨髓移植的費用,可是要五十萬之多。五十萬,你該不會真的指望那個廢物能拿出來吧?”

這筆費用,無疑是一筆大山,鎮壓在韓可肩膀上。

蔣秀芬看見這陳家公子,立刻就換了一副諂媚的臉色,道:“陳公子說的對,那個廢物,我早就看不順眼了!”

“隻是在找機會,讓韓可跟他徹底斷個幹淨罷了!”

陳家可是比韓家,要大數個層次的恐怖勢力。若是能巴結陳宇軒,她後半輩子可就徹底不愁吃喝了。

“伯母,您要是想,我可以給您重新買輛車!”

“還有,韓小姐,這幾十萬,我也可以借給你。前提是,你不再跟那條狗聯係。”陳宇軒開口說道。

實打實的,又在蔣秀芬麵前賺了一波好感。

韓可看見陳宇軒就無比厭惡,“要我跟他分開,不可能!陳宇軒,你在做夢。”

“我這輩子,都不會跟你有任何關係的!”

斬釘截鐵。

韓可不是濫情的女人,她知道,誰才是真正對她好的。

然而。

蔣秀芬突然就炸了,“你胡說些什麽?你知道陳公子什麽身份嗎?賤丫頭,你有什麽資格敢這樣跟陳公子說話!”

“那條上門狗,臭傻逼,又怎麽能夠跟陳公子相比?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廢物。”

“我就問你,斷還是不斷!”

一聲厲喝。

韓可,心力交瘁。還沒有一個母親,會逼自己孩子,見一個富豪就嫁一個的吧?

“不斷!”韓可咬牙道。

“你~你,氣煞我也!賤丫頭,你太不懂事了,我~我養你有什麽用啊~”

蔣秀芬哆哆嗦嗦的抬起手掌,一巴掌就朝韓可的臉煽了過去。

韓可緊閉雙眼,她已經能感受到這一巴掌的勁道。然而,那狂風驟雨,卻始終沒有觸碰到她的臉。

“媽~這件事,不怪小可!”

葉文落頗有磁性的聲音,在韓可耳邊響起。

不知何時,他已經站在她的旁邊,為她擋住狂風暴雨。

葉文落!

方一出現,眾人,均是大吃一驚。

“落,你出來了?沒事吧,你和妞妞,都沒有事吧?”韓可,十分焦急,眼淚都滴落下來。

葉文落搖搖頭,溫和一笑,道:“小可,我們兩個都平安,沒事了!”

“那就好,那就好!”

韓可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哼,你沒事,老娘有事!葉文落你個狗東西,轉眼就把我的車給燒了,你這個廢物臭傻逼,給我跪下!”蔣秀芬罵罵咧咧的咆哮道。

車被燒了!

葉文落臉色一沉,很快就了解到,他開來的新車,已經被燒成了一副骨架。

這時候,白景從遠處走來,附在葉文落耳邊道:

“葉生,查清楚了,是陳宇軒叫人放的火!”

“陳家,遭到葉氏製裁之後,本來已經奄奄一息。乃是因為陳家給青州道上的一位大佬,送了一件至寶,這才換來一筆六千萬的貸款,勉強維持。”

原來如此!

難怪,陳家敢如此囂張。陳宇軒,還這般目中無人。原來,是找了一個道上的靠山。

“十分鍾之內,讓他趕過來!”

“否則,我拆了他的廟,掀了他的碗!”

葉文落沉聲道。

他葉氏要製裁的人,整個華夏,都沒有幾個人能夠保住。這位道上的,找死?

“明白!”

白景當即離開。

兩人的交談,陳宇軒並沒有聽到。一副不屑的神色,一步上前,“狗東西,勸你還是趕緊跟韓小姐分開,識相的,立刻滾!”

“留下來,隻能是自取其辱!”

“遠的不說,這幾十萬醫藥費,和一輛凱迪拉克新車的錢,你都出不起,你個沒用的東西!”

陳宇軒冷冷道。

是嗎?!

“我跟我老婆分不分,跟你有半毛錢關係?”

“是不是自取其辱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幾分鍾之後,你就會跪下來求我!”

“哭著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