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肖遙帶著四位夫人開始重新再掃一遍無盡冰原。
因為這天地之靈雞賊，所以得非常仔細。
幾人推進得並不快，不過肖遙倒是趁著這個時間，將大乘境的力量給熟悉了一下。
大乘境，按道理，應該能掌握一部分領域的力量，自成一個小空間，之前殺神和靈神包括剛剛肖遙才離開的那個秘境，都是類似於這種。
在小世界內，除非力量比其高太多，否則根本不可能是其對手。
但是，肖遙卻發現，他現在並不能自成小空間。
之前，剛突破時，肖遙是在神秘世界龍域中，後來，出來後，又是在秘境內，所以肖遙也沒太去多想。
畢竟，在特定空間內，再自成小空間可能會衝突。
但現在，回到正常的玄靈界後，卻依舊無法自成小空間，這就很有問題了。
想到上古覆滅後，整個玄靈界，一個大乘境修士都未曾出現過，蒼冥界他所知道的，也隻有植物人大媽這一個大乘，而且還被鎮壓到了一個秘境空間。
肖遙隱隱覺得，或許天地中那個讓人恐怖的存在，並不允許大乘境這種能力的出現。
肖遙或許能推演和摸清楚這個力量被封印的原因，但每次他隻要想去過度推演，危機之氣就會對其進行警告。
這玩意兒應該和之前那不能說的秘密是同一級別的禁忌。
所以肖遙，也就不再強求，他和四位夫人一起布下的九曲連環大陣，幾乎相當於一個便攜式獨立空間。
他暫時沒有必須去自成空間的必要。
自成空間需要消耗太多資源，且不能隨身攜帶使用，對於戰鬥而言，意義並不重要，隻有龜縮逃命有用。
肖遙暫時不需要。
……
一個大乘境修士，四個合體境修士，神識覆蓋下方圓數十裏內，昆蟲**的動作，都纖毫畢露。
推進了大約一月，肖遙五人終於找到了躲在冰縫兒中的那天地之靈。
這天地之靈依舊很猥瑣和謹慎，感知到五人的神識後，他直接衝了出來。
這天地之靈之前感知過一次肖遙等人的氣息，當時的他們才化神境。
上一次的天地之靈也隻有化神的氣息，為了穩健和保險，所以它明智地溜了，不選擇以少打多。
但這一次經過這段時間天地的漸漸複蘇，以及天地之力的慢慢的成長，這天地之靈實力已經成長到了合體境了。
是時候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報仇了！
結果……
這天地之靈剛準備來個不講武德，玩不起，搞偷襲。
結果，就直接被肖遙一巴掌給呼到了地上。
肖遙愣了愣：“這是上次那天地之靈麽？怎麽變得這麽勇了？”
天地之靈都快哭了：“你怎麽大乘境了？坑爹麽這不？我依靠天地之力的恢複，才變強這麽一點，你們幹嘛啊，哎喲！”
肖遙五人這進步速度確實有點快得過頭了。
確實有點前無古人的速度。
肖遙摸了摸鼻子，道：“嗬嗬，我變強，還得經過你同意啊？”
天地之靈無言以對，在肖遙的威壓下，他幾乎寸步難行。
肖遙道：“沒想到，你小子膽子還挺肥的啊，這麽明目張膽，就幹來幹我，牛逼啊！”
天地之靈道：“我他娘的，也不知道，你……哎算了，我認栽了，你們放了我吧，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來惹你們了。再說了，你們怎麽又來了，我哪兒得罪你們了？”
肖遙道：“你難道心裏沒點逼數嗎？老實交代，這天地的秘密，就那種沒法說出口的東西，或許，我會考慮放過你。”
天地之靈愣了愣，他沒想到，肖遙已經知道這東西了，它狡辯道：“這天地能有什麽？我不過是水元素成精了而已，萬物皆有靈，大爺，你就放過我吧，我也是有生命的，俗話說，放人一馬，一夜七次不腿軟。做人留一線，日後腰不疼……”
肖遙聽得一愣一愣的。
“你丫的，學習我們人族文化，學得不少嘛。”
天地之靈謙虛道：“哪裏哪裏，俗話說，吾日三省吾身，日否，幹否，軟否。我還差得遠呢。三人行，逼有握濕焉。我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呢。
大哥，你看，我幾乎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你就這麽忍心殺了我嗎？我會好好做人的。”
肖遙以手扶額道：“小夥子啊，以後學習知識的時候，還是盡量攢點錢，去正規學堂，別在地攤兒上撿一本就開學。
正不正經都不知道，你丫的，也可真是個人才啊！”
天地之靈道：“大爺教訓得是，我以後一定要好好學習，日日向上。”
肖遙點了點頭：“孺子可教也。”
天地之靈道：“那，大爺，我可以走了麽？”
墨瑤提醒道：“你擱這兒教書育人呢？趕緊幹正事兒要緊。”
肖遙道：“我這不是循循善誘麽！”
隨後，肖遙問天地之靈道：“俗話說，一刻為師，終身為父親，現在呢，我勉強算你半個爸爸，我問的問題呢，你必須如實回答，否則就算欺師滅祖！”
天地之靈趕緊將頭點得和小雞啄米似的。
肖遙道：“你給我老實交代，這天地到底還有什麽秘密，就那種沒法說出口的東西！”
天地之靈：“？？？”你大爺的套路我。
肖遙道：“趕緊說，要不說，或者亂說，那就是欺師滅祖，我現在，就得給你來個清理師門，你是洗脖子呢？還是說？自己選一個吧！”
天地之靈哭出了聲：“大爺，你這不明顯是坑我麽，我都說了，沒有啊，而且，你自己都說了，這玩意兒不能說出口，我要說了，豈不是得直接涼涼。”
肖遙拔劍出鞘：“那，橫豎都是涼涼，那你洗幹淨脖子吧，能死在我的劍下，也算是你的榮幸了。”
天地之靈道：“大爺，大爺，你別這樣啊，我說，我說！”
肖遙繼續拿著劍，也未收回，道：“你說吧！”
天地之靈道：“這玩意兒，我說出口，就會直接死，但是，我可以將能找到這個秘密的地方告訴你，就在無盡冰原的盡頭。
你們隻要過去，一定能找到這個秘密的。”
肖遙半眯著眼，問道：“當真？”
天地之靈信誓旦旦道：“肯定的，妥妥的，我這怎麽敢騙大爺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