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關於藥家人,你想知道什麽?”
“不過話說到前頭,我對他們也不是很了解,隻局限於個別信息。”
“如果涉及過深,不是我不願意告訴你,而是我真得不知道。”
司馬靜茹深吸一口氣,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沒問題,應該不會讓靜茹小姐為難的。”林川趕忙說道。
於是林川又將麵具男的事向司馬靜茹重複了一遍。
“還有這樣的事?”
“根據我了解的事實來看,藥家人一般不會戴著麵具出來活動,除非有家族裏位高權重的人陪著。”
“目的就是防止藥家子弟藏在麵具之下,做一些對藥家不利的事。”
“他們的麵具是特製的,隻要入世,就會被統一收走。”
“你說的這個麵具男,很可能都不是藥家人。”
“這樣,先帶我見見這位吧,可以從其他一些信息中辨別出來到底是不是藥家人。”
“如果不是,那很可能隻是一位模仿者而已。”司馬靜茹給出了自己的判斷。
“請跟我來吧,我把他帶來了。”
幾人來到方浩的車旁,隨即打開了後備箱。
“嗚…嗚嗚嗚!”
麵具男一邊掙紮一邊發出奇怪的嗚咽聲。
因為林川將他的嘴給封住了,所以他隻能靠瞪眼和擺動身子來表達自己的憤怒。
“噓,要是不想被定身,那就老實點,明白麽?”林川警告了一番。
麵具男眼睛裏閃過一絲惶恐,趕緊點點頭。
林川便將其從後備箱拉了出來,帶到了司馬彥公司裏的一間儲物室。
“這副麵具……”
司馬靜茹眉頭擰成了“一”字型,似乎想到了什麽不好的回憶。
“怎麽樣,靜茹小姐可曾見過?”
林川注意到司馬靜茹臉上的異樣,趕緊問道。
“嗯……揭開麵具看看吧。”司馬靜茹壓低了嗓音,沉聲說道。
隨後,林川便不顧那麵具男的掙紮與怒吼,強行將他臉上的麵具扯了下來。
一朵奇怪的花形圖案赫然出現在此人的臉上,且占據了大半邊臉,如鮮血一般通紅。
仔細觀察,那朵血色紅花好像活過來一般,仿佛有**在流動,帶著某種邪惡的力量,詭異無比。
“果然是流放者……!”司馬靜茹失聲喊了出來。
“什麽是流放者?”林川眉頭微皺,趕緊問道。
“你是怎麽知道流放者的,你到底是什麽人?”
麵具男厲聲質問道。
“閉嘴,沒輪到你說話!”林川瞪了此人一眼,身上的氣勢噴湧而出,徑直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流放者是藥家一群特殊的群體,他們的相同之處,就是犯了藥家的禁忌。”
“一般來說,殺人無忌,尤其是普通人的性命,會被刺麵,他臉上的這朵花名為閻羅,是臭名昭著的死亡之花!”
“這種人本來不可能出現在藥家之外,都會關在藥王山深處的監獄中,渡過餘生。”
“但是這人是怎麽出來的,我不清楚,但這太不正常了,要是讓藥家人知道原本應該在監獄裏的重犯,現在在普通人的社會裏大開殺戒,絕對會引起騷亂!”
“對了,你叫什麽名字?”司馬靜茹盯著麵具男,沉聲問道。
“為什麽要告訴你,你以為你是誰?”
見麵具男到這個時候還在嘴硬,林川微微運氣。
一股強大的力道直衝麵具男的心髒,隨即悶哼一聲,一大口鮮血噴了出來。
“要是不想死,那就老實交代!”
“或者說,直接把你交給藥家人,看看他們會怎麽處理你!”林川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不……不要把我交給藥家!”
麵具男那張蒼白猙獰的臉此時竟閃過一絲恐懼。
還以為他不會害怕呢!
“要是把他送回去,以藥家人的手段,絕對會讓他生不如死的。”司馬靜茹忽然開口道。
“原來如此,那就好好配合吧,我還能讓你死個痛快。”林川嗤笑一聲。
“你……你對我做了什麽,為何連自殺都做不到?!”
嚐試了許久,麵具男驚恐地發現,當他嚐試咬碎後槽牙齒藏著的毒藥時,根本用不上力!
整個下顎如同脫臼了一般,動彈不得。
就好像他初次見到林川,那種無力感。
“嗷,就用了一些小手段,專門防止你這種人自殺的。”林川笑著解釋道。
有了之前兩人的前車之鑒,林川特別注意這些有著奇怪本領的人,防止莫名其妙的就被突如其來的力量給幹掉了。
“你……!”
麵具男睚眥盡裂,想要反抗,卻根本做不到。
力量好像被抽空,隻剩下一具軀殼。
“你想知道什麽,問吧。”
最終,他還是放棄了抵抗,選擇妥協。
“姓名,以及為何要殺害劉源和張帥,理由是什麽。”
“背後還有無其他人指使,如果有,目的是什麽。”
“奉勸你一五一十的交代,省得受一些皮肉之苦!”
為了抓到他,林川可是廢了不少功夫。
一定要從他身上套出有用的信息才行。
否則這一切都是白費。
“藥無憂,藥家的流放者,殺了他們隻是因為他們礙事,招惹了不該惹的人。”
“至於我背後有沒有人,我隻能說,存在這麽一位操盤手,至於他是誰,我並不清楚。”
藥無憂忽然咧嘴一笑,配著臉上的閻羅花,顯得更加猙獰。
“什麽意思?不知道他是誰,那你會聽從他的命令?”林川蹙眉問道。
“這有什麽值得奇怪的麽?”
“既能體會到殺人的樂趣,還有好處拿,何樂不為呢?”
對於這樣一個惡魔般的存在,林川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要是這貨什麽都不知道,那要怎麽才能揪出指使他的人呢?
“你們倆怎麽聯係?”林川追問道。
“手機咯,要是想追蹤,我可以告訴你,做夢!”
“這種人很謹慎的,一般用的都是一次性手機,查不出任何蛛絲馬跡。”
“曾經我很好奇,想要弄清楚到底是誰在做這些有趣的事。”
“結果發現根本找不到任何線索,這人好像根本不存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