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之間,何皎皎就看見江蔓寧緩緩的走到了她的麵前。
隨後將她手上藏著的簪子搶了下來,勾唇冷笑道。
“同樣的伎倆我可以用兩次,但本小姐豈會讓你逃脫兩次??”
何皎皎聽著她的話,當即就想起了裴知心,說到底還是她大意了。
看著江蔓寧的眼睛裏滿是不甘,最終也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沒有任何的意識了。
見狀。
江蔓寧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看著她這張俏麗的小臉兒,當即就露出了一抹陰險的笑容。
就是這張臉勾引的裴玄嗎?
若是這張臉沒有了呢!
想到此,江蔓寧眼睛裏的亮光閃爍的更加明顯了,整個人看上去有些瘋狂,五官扭曲,眼神帶著一絲狠厲。
拿著簪子的右手也緩緩的抬了起來。
對準了何皎皎的臉頰,當即就化了一道血痕。
尖銳的簪子瞬間就將那張俏麗的臉蛋劃開了,皮肉綻開,鮮血也流淌了下來。
沉睡著的何皎皎眉頭下意識的簇在了一起,哪怕是昏了過去,身體還下意識的感覺到了疼痛。
但江蔓寧卻像是感覺到了這瘋狂的舉動下帶來的樂趣,眼中的笑意更加明顯。
繼續拿著簪子在何皎皎的臉頰劃了兩下,直接就將何皎皎毀容了。
直到聽到了何皎皎嚶嚀的聲音響起,才喚起了江蔓寧的意識。
將她手上沾滿血跡的發簪扔到了桌子上,拿出了帕子擦拭了一下手上的鮮血,最後扔到了她的臉頰上。
待她走出去的時候,門口就出現了幾個壯漢。
江蔓寧揮揮手,冷聲道:“將人帶到後麵的驛站,直接給我毀了,若是這點小事你們也做不好,便不必活著來見我了!”
說著,江蔓寧便直接抬腿離開了。
那兩個壯漢當即就滿臉**笑的往屋內走去了。
隻是當二人進屋的時候,恰好一陣風從窗戶吹了進來,直接將蓋在何皎皎臉上的帕子吹掉了。
當二人看到何皎皎臉上的傷痕的時候,齊齊倒吸一口涼氣。
但二人相視一眼,還是銀子更重要,直接就抬起了何皎皎從後門離開了。
因著這酒樓是宣德侯府開的,在加上江蔓寧提前交代了,所以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沒有看到了。
而此時在外麵等著的阿平忽然覺得有些尿急,便繞到了善水酒樓後麵去方便一下。
恰好此時,阿平看到了兩個大男人抬著什麽人,隻是與他無關,便扭過頭沒有在意。
隻是當他方便完後,腦海中忽然想起了什麽,扭頭就往善水酒樓跑去。
進去後,小二根本就沒有攔住,迅速往樓上跑,一個包廂一個包廂的進去搜查,然而卻沒有何皎皎的身影,就連南絮的都沒有。
那小二氣喘籲籲的追上來。
還沒等說一句話,阿平轉身就揪住了小二的衣領,隨後厲聲喊道:“何姑娘呢?”
“我不知道你說的何姑娘........”
那小二嚇得都快要哭了,阿平這才打斷了他的話,開口描述了一下今日何皎皎的穿戴,眸光銳利的怒聲道:“你們定然是看到這個女子了,到底去哪兒了?”
這時候酒樓的掌櫃的也走了上來,一聽便知道怎麽回事。
當即就開口說道:“那人剛剛已經走了,客官,您若是找人,還請移駕別處。”
“去哪兒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
阿平當即就甩開了那小兒的衣領,心裏沒由來的有些恐慌,隻覺得大禍臨頭了。
這時候,腦海中忽然想起了那兩個壯漢,直接就從後門跑出去,沿著那兩個人留下的足跡追去了。
隻是等他跑出去沒多一會兒,沒有看到那兩個壯漢的蹤跡反倒是看到了胡同裏被敲暈的南絮。
他抓著南絮的肩膀劇烈的搖晃著。
“南絮,何姑娘呢,快說,何姑娘跑哪兒去了?!”
南絮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看著眼前的阿平,忽然瞪大了眼睛開口說道:“姑娘,我家姑娘有危險.......”
原本以為何姑娘逃跑的阿平,現在聽著南絮的話瞬間就瞪大了眼睛。
當即就將南絮扔到了原位,開口說道:“我去找何姑娘,你快回府找大公子!”
若是何姑娘在他的手裏出了什麽事情,主子怕是能扒了他的皮!
南絮看著阿平離開的背影,也是勉強站了起來,揉了揉腦袋往府中跑去了。
與此同時。
下了朝的裴玄忽然收到了江蔓寧約見何皎皎的消息,他當時心中就覺得有些慌亂,所以並未回府,直接往善水酒樓走去。
待他到了善水酒樓的時候,直接去了二人約見的包廂,隻可惜已經人去樓空,並未有何皎皎的身影。
尤其是看著地上帶血的簪子,裴玄的眼神整個能噴火了。
這時候。
培元便在一邊嘀咕道:“這地方錯綜複雜,便是酒樓和後麵的驛站都是宣德侯府的產業,不會有人注意到何姑娘的蹤跡。”
隻一句話。
裴玄立刻起身往宣德侯府的驛站跑去,速度飛快。
待培元反應過來之時,屋內已經沒有裴玄的影子了。
與此同時。
何皎皎已經被那兩個大漢抬回了屋內。
二人看著何皎皎臉上流淌下來的鮮血已經沾染到衣服上的時候,頓時都沒有了欲望。
其中一人更是直接坐在了椅子上,歎口氣吐槽道:“我說這江大小姐也太狠了!”
“誰說不是呢,好好的臉竟然就被毀了!”
那人搖了搖頭,想了想繼續說道:“若不然咱走吧,反正銀子已經到手了,隻要咱們把這衣裳扒了,離開便是。”
有了銀子他們想做什麽不成?
這人的臉被毀成這樣,就算他們哥倆兒口味在重,也實在是下不去嘴啊!
萬一這要是鬧出了人命,估計就得沾身上,所以,根本不打算惹這個禍事。
另外一人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喝了口水點點頭答應了。
二人起身往床邊走去,看著躺在**的人腰肢盈盈一握的模樣,竟也有了一絲欲望。
就在二人準備上下其手之時,屋內的門忽然就被撞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