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6章 辦掉六哥

左轉第一間,門緊鎖著,但是門縫裏有燈光,唐劉磊在進龍組之前,是偵察兵出身,他本能的把耳朵貼在門上,靜靜的聽裏麵的聲音。

門板不厚,沒有什麽好的隔音效果,裏麵你的聲音都聽得到。

一個女人的聲音先傳進唐劉磊的耳朵裏,“六哥,別那麽著急嘛,慢慢來,慢慢來啊,比把人家弄疼了……”

“小寶貝,小心肝,六哥想死你了,你乖乖的伺候六哥,六哥的好處少不了你的!”

“哎呦,六哥你真壞,輕點,輕點啊……啊……”女人開始呻吟起來。

唐劉磊轉過頭,小聲跟薛剛和王政說道:“這傻逼正草比呢!”

“好,正是時候,進去先砍他,看完他在問話!”汪力說道。

“不行,那個女的不好辦,咱麽能進去了,她要是叫出來,肯定會把這裏的保安招出來,那女的怎麽辦?”

“要不這樣,咱衝進去,薛剛,你按住那女的,一拳打暈她,或者捂住他嘴巴,別他媽的讓他出聲,然後我和王政收拾那個六哥,咋樣!”

“成,就這麽辦!掏家夥,衝!”王政說著,一腳把門踹開。

王政踹開了門,而第一個衝進去的是唐劉磊,後麵緊跟著的是薛剛。

正在“做運動”的王六被嚇了一跳,剛磚頭往門口開,唐劉磊已經飛身一腳,把趴在女人身上,正來回來去進行人類原始躁動的六哥一腳從**踹了下去。

六哥當時的感覺是,聽道一聲門響。自己被響聲嚇了一跳,以為是公安局的來了,但是後來一想,這是在公司宿舍,公安局的查房不可能查到這裏。

心裏帶著好奇,轉頭往門口看,但看到的是一個大鞋底子朝自己踹過來,根本就來不及躲閃,麵門被踹了一腳,直接從床鋪滾到地上, 剛想爬起來,哪知道被一個人騎在身上對著自己的後腦勺就是一頓猛錘。

唐劉磊整個動作非常練功,不愧是偵察兵出身,從踹人到把六哥騎在地上,對著他後腦勺一頓錘擊,緊緊用了三十秒鍾。

薛剛身手也利索,當唐劉磊把六哥踹到床下以後,他也飛身撲到**,一巴掌裹在女人的麵門上,正好堵住女人的嘴巴,女人被這巴掌抽的愣疼,但是嘴巴被捂著,更根本發不出聲音。

王政不慌不忙的把門關上,雖然門鎖被踹壞了,但是門還是可以關上的。王政掏出一把龍紋精鋼砍刀,朝著六哥**的後背剁了一刀。

拿過片砍砍過人的兄弟們應該都了解,砍刀削在人的後背,不會像電視裏或者電影裏演的那樣,一下子噴濺出幾尺高的血霧。凡是被砍刀刮傷的人,都會先皮開肉綻,然後血液順著傷口一點一點的從模糊肉層中冒出來。

這樣的場麵看上去可能沒有電視劇電影裏演的那麽熱血沸騰,但是若是真的經曆過這種場麵的人絕對會感到毛骨悚然,看著血液從皮開肉綻的刀口裏慢慢的擠出來出來,是多麽殘酷的一件事情。

唐劉磊死死的捂住王六的嘴,他叫不出來,如果能叫出來,他現在早已經哀號了。妓、女趴在**,已經被薛剛一拳輕砸在太陽穴上,暈了。她沒有看到這慘烈的一幕,要是看到了,不用打,直接被嚇暈。

“別叫,叫你現在就死!”王政說著,把精鋼龍紋大刀的刀片在他臉上拍了拍。

唐劉磊撒開了我這王六嘴巴的手,一軍靴踹在六哥的頭上,踹的六哥當時差點死過去,但是唐劉磊腳下留情,沒有下死路子,否則,六哥已經被這一腳直接踹死了。

六哥被唐劉磊一頓組合拳揍得掉了兩顆後槽牙,而且整個臉都腫了,說不出話來,見六哥不叫喚了,唐劉磊上去有是一腳,踹在他肋骨上。軍靴的鞋頭都帶著鋼板,冷不丁的踢人一腳,能讓人在醫院病**躺仨月。

這六哥體格好,被軍靴踹一腳,斷了顆肋骨,沒有當場暈死。王政拿著片砍在王六臉上拍打兩下,說道:“告訴我,柯友亮躲哪去了……”

六哥在搖頭。王政認為這小子嘴硬,不說。

拿著砍刀在這小子臉上就剁了一刀,臉巴子上的肉裂開了,從裏往外翻出來,嘟嚕嘟嚕的血肉模糊在一起,很惡心。

六哥當時搖頭並不是不說,而是想說“你們別打了。”但這小子子疼的根本就說不出話,隻能靠肢體動作,肢體動作展現出來又遭人誤會,這不是倒黴催的嗎。

但是,六哥的苦頭沒有吃太久。那個在**昏迷的妓、女竟然恍恍惚惚的醒了,而看著妓、女的薛剛一直在看著王政他們這邊的情況,沒注意到這女人已經醒了,女人醒來第一眼就瞟見了趴在地上,臉上沾滿鮮血的王六,這場麵她頭一次見到,當時就瞎的不自禁的尖叫起來,這聲音十分刺耳,隔著三條大街都他媽的能聽到。

薛剛、王政和唐劉磊他們三個當時竟一驚,但是女人已經喊出聲了,這下糟糕,肯定會引起樓裏其他宿舍保安的注意的!

“草你媽!”薛剛一巴掌把女人從**扇到地上,女人滾到六哥旁邊,看到六哥一臉的血腥,嚇得更大聲的尖叫,然後終於暈倒了。

“咋辦?”唐劉磊問道。

“趕緊撤!”王政說道。

“這小子怎麽辦?”唐劉磊又問。

“以後再說!”說著,王政幾個人就要往外跑,哪知道,還沒跑到門口,幾個光著大膀子,穿著三角褲衩的幾個保安衝了進來,而且後麵還有不少像他們一樣穿著扮相的保安在遠遠不多的往這邊敢來。

這幫人肯定是聽到了女人的尖叫,知道出事了,來不及穿衣服,直接本著這邊衝了過來,趕到的挺是時候,正好把唐劉磊、薛剛和王政他們三個堵在六哥的宿舍裏。

六哥在地上喘著粗氣,還是說不出話,也怕不起來,整個人的臉已經都不成樣子的,後背也挨了一刀,肋骨斷了一顆,這人還能保持著清醒,已經相當不易了,在要求他說話,那就是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