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手染著血跡,血滴答滴答的滴在白白的雪麵。瑞帶帶歎息的無力的跪在地麵,癡癡一笑的仰起頭看著緩緩飄雪的夜空:“這夜,可真黑啊!”眼底是滄桑是無力,想想自己這一輩子走來真的沒有什麽意義。

柳德妃已經沒事了,隻不過度的失血導致她已經暈厥了過去,趕來的太醫得知情況很嚴重根據經驗很聰明的帶了架子。幾人匆匆的把柳德妃給架走了。

瑞帶帶整個人已經完全的脫虛了,看著夜空。瑞帶帶目光顫抖,嘴角勾起一抹滄桑笑容。

父母離異,雖然跟著老媽生活,但是老媽卻在自己年僅十八歲的時候重病而去。父親和別的女人再婚有這幸福的家庭,自己不得去打擾,為了生存,努力的去學習;其實自己沒有任何的天賦,如若不是生活所逼,自己沒有必要日日熬夜的學習。自己到底是什麽樣的,自己十分的清楚,如若不是因為每天都因為餓肚子沒飯吃;自己沒有必要天天夜裏在別人在酒吧玩鬧,別人在夜裏吃燒烤的時候,自己抱著書瘋狂的學習。

然而自己的付出很快就得到了回報,大學畢業在一家頂級的養生院就職。每天隻需要在辦公室內想想調理方案,看看電腦,處理一些自己能處理的事情就可以每個月拿十萬的工資。那樣的場合很高端,每個來消費的顧客每次的消費不會低於三萬。

也因為這樣自己的工資才會這麽高,慢慢的,存夠了錢,買了房;開辦了一個小小的養生教學教室,生活開始走上正軌。開始迷茫,迷茫自己的人生到底怎麽了?自己的夢想是什麽,渴望的又是什麽呢?迷茫之中被朋友拉去登山,一旦登山,付出努力登上山頂之後看著眼前的美景所有的一切煩惱都會消失。就因為這樣的愛好,自己完全沒有想到,會這樣來到這個狗屁的地方。

什麽皇帝,什麽女人,什麽人生。

在這裏看上去一切都那麽的渺茫又可笑,以前的生活回不去了嗎?其實那樣就好,每天工作,教學,就這樣就好。但是現在的一切都告訴他,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李浩一步步走向瑞帶帶,脫下身上的外套披在瑞帶帶的肩頭,抬起頭,她的目光之中充滿了淚水。

這淚水為什麽存在?為什麽而悲傷了呢?李浩目光頓頓的看著瑞帶帶的眼睛,無法移開,癡癡的看著。咬住唇,瑞帶帶顫抖的哭泣了起來,李浩蹲下身體輕輕的將瑞帶帶擁入懷中。第一次,體會到你的溫柔,雖然你他嗎的是個男人,但是為什麽覺得不惡心反而覺得是那麽的暖心呢?

瑞帶帶哭著,傷心著。

嬌媚兒站在兩人的身後惡狠狠的看著李浩的背影,怨恨在一點點的加深。

“嗚嗚嗚……你說你怎麽就這麽孩子氣呢?如果看我不爽你就直接說,不要整我。我說過,我已經不是曾經那個瑞帶帶了,你不要再用以前的目光看待我了。不論我過去做了什麽事情,請你不要把那些感情全部強加給我。不要問我到底是什麽人,我就是瑞帶帶,隻是換了一個靈魂,不論你相信與不相信,你不要再他麽的折磨老子了。嗚嗚嗚……我的——嘔——!”說到一半,瑞帶帶突然的狂吐不止。

李浩還未反應過來,瑞帶帶全身癱軟的就暈了過去,緊鎖的眉頭和淚痕。看的李浩心底刺痛不已,沉聲:“果然,朕還是放不下你。不論你的過去,僅此一次,原諒你。”李浩在她的耳邊落下這一句話,抱起瑞帶帶轉身看著嬌媚兒鎖眉:“叫太醫。”

說著李浩便抱著瑞帶帶霸氣的轉身離開,留下了瞠目結舌的眾人。嬌媚兒鎖眉的看著李浩離開的背影,硬生生的說不出一句話來,但是從那僵硬冰冷的麵容上可以看得出她是多麽的嫉妒和怨恨瑞帶帶。

床榻之上,瑞帶帶沉穩的熟睡著。說是熟睡為什麽又顯得那麽的疲憊呢?李浩麵色凝重的站在床邊,他死死的捏緊拳頭,狠狠地一拳落向瑞帶帶,卻又在一瞬間停止了。他全身都在顫抖,在憤怒,在恐懼,在悲傷。

各種各樣的情緒在他的心頭轉動,刺痛讓他不知所措。

瑞帶帶沉睡之中緩緩醒來,睜開雙眼隻見李浩正鎖眉冷然的看著自己。但是那黑眸深沉的眼底掩蓋著自己看不懂的情緒,好似悲傷到已經陷入了絕望,張口,聲音沙啞:“怎麽了?”

李浩咬唇,轉過頭。

“你老實交代,你肚子裏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心驚肉跳。

孩子?

我肚子裏的孩子?瑞帶帶難以置信的伸出手摸向自己的小腹,尷尬難以相信的看著李浩:“喂喂喂,別開玩笑了,我怎麽可能有孩子。我一直被關在冷宮根本沒有和任何的男人接觸,你就算開玩笑也別開這樣的玩笑啊!”

李浩見瑞帶帶如此,憤怒的轉過頭,伸出手死死的捏住瑞帶帶下顎。瑞帶帶隻覺得自己的下顎都快要被李浩給完全的捏碎了,鎖眉,眼底忍不住的滲出了淚水。李浩卻冷笑釋然:“怎麽?如今事情敗露了都不敢承認嗎?瑞帶帶,朕曾經如此愛你,你卻一次次的背叛我。終於當朕放手的時候,你居然又給朕裝瘋賣傻起來,一次次的想遠離你。你卻一次次的挑釁朕的忍耐力。

怎麽?你還有什麽事情是不敢做的呢?給朕說,這個孩子到底是誰的?”

瑞帶帶徹徹底底的蒙了,自己有了孩子,為什麽自己不知道?瑞帶帶看李浩的樣子應該並非是開玩笑,想著,瑞帶帶在心底罵爹。這他麽的都是見了什麽鬼?難不成自己被什麽人下藥了,然後被人給OOXX了嗎?

不可能吧!

想著,瑞帶帶狠狠的拉開李浩的手,卻不想自己的力氣完全無法和李浩相抗衡。無奈,歎息:“你告訴我,我肚子裏的孩子有多久了?”

李浩目光一頓。

“嗬嗬,怎麽?想要把這個孩子留住?”

此刻瑞帶帶的心思煩躁,為什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咬唇:“這個孩子我不會要,但是我想知道這個孩子到底是誰的,我這樣莫名其妙的有了身孕,我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

李浩冷笑,將瑞帶帶狠狠的摔在**。

“是嗎?既然如此,朕幫你。來人,把太醫給朕叫進來。”

一聲怒吼,一瞬間門被打開。瑞帶帶隻見嬌媚兒跪在門前,隨之一大堆太醫拿著藥箱走了進來,門很快的被關上。瑞帶帶心驚,起身看著李浩鎖眉:“為什麽嬌媚兒會跪在門外?”

李浩側過頭,看著瑞帶帶冷冷一笑,眼底滿是輕蔑。

“自然是看不得你這樣的賤胚子睡在朕的龍榻之上。無礙,雖然她見不得,但是朕見得,朕要看著你把這個孩子拿掉。”

“什麽?”

“怎麽?你這個賤人,背著我和別的男人有了孩子,還不願意拿掉?給我動手。”

說著太醫就上前直接把瑞帶帶給綁住,駕到了偏房內。瑞帶帶心底恐懼的掙紮著,搖頭:“夏呈李浩,你不能這樣。就算要拿掉這個孩子也不能這樣對待我,我他嗎的是個男人。我哪裏拿過孩子,你嗎的,給我時間準備準備。”此刻的瑞帶帶已經被按在了偏房早已準備好的木板之上,看著一旁的流胎嬤嬤拿著儀器在調試,瑞帶帶心驚的覺得下體發涼,恐懼的感覺在不斷的衍生。

掙紮卻得不到任何的結果。

李浩一步步的走向瑞帶帶,然而此刻瑞帶帶的下體衣服已經被扒的差不多了。所有的太醫都是蒙著眼睛做事,唯獨幾位老嬤嬤沒有,李浩上前惡狠狠的捏住瑞帶帶的臉頰:“朕如何不能如此對待你?你是朕的女人,朕還未曾碰過你,你卻懷有身孕。朕要查出那個人,讓他不得好死。”

瑞帶帶已經被嚇得臉色發紫。

大叫:“我他麽的也一定會讓那個混蛋不得好死。但是你不能這樣,我真的好怕,求求你,李浩,我求求你現在先放了我。”一切都發生的太快,快的瑞帶帶來不及去接受就要活生生的去麵對。

就好像一個沒有穿衣服的人要去麵對別人看著自己的目光一般。

恐懼的感覺在衍生,淚水無法克製的落下。淚水滾燙染濕了李浩的指尖,可是瑞帶帶越是如此,李浩越是憤怒,怒吼:“給朕把藥灌下去。”站在一旁早已準備的嬤嬤,冷著臉就給瑞帶帶把麻醉藥給強行灌下。

瑞帶帶搖頭瘋狂的掙紮,但是卻無能為力。

燈火搖椅,雖說是麻醉藥,但是卻沒有絲毫的作用,隻能讓神經的意識接受慢一點。劇烈的痛讓瑞帶帶大聲尖叫:“啊——!好疼,好疼,放了我,求求你,李浩你放了我。我現在還沒有任何的心裏準備,啊——!!!!”

劇烈的疼痛讓瑞帶帶反複的尖叫,懇求,哭泣。

淚水、汗水、悲傷、絕望全部混淆在一起。李浩心底刺痛,瑞帶帶卻不知道自己這個莫名其妙來的孩子給他造成了多大的傷害。未來怎麽麵對,瑞帶帶已經不知道了,但是瑞帶帶知道,自己沒有任何的信心活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