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 這叫不舉?
兩人回房後,滕父的一番話在黛藺心裏還久久揮散不去,讓她覺得自己拖累男人了,嫁誰,誰家裏人反對,總是要經曆這樣的父子對立場麵。不知道滕睿哲會不會像蕭梓那樣,留給她一個遺憾的結局呢?
她把臥房的通風小窗戶打開,讓陽光和冷風撲進來,望著落地窗外的車水馬龍。
男人則在身後脫外套,按開‘床’頭電話訂餐,吩咐酒店把食物送進房間來。
“住在這裏真的好嗎?”她問他,想起了滕父的那句‘滾出他的酒店’,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有什麽不好?”他把手上的腕表摘下,解開袖扣,踩著拖鞋走過來,“既然滕韋馳能‘插’手錦城市的酒店,我們便也可以在這裏住下!這裏是滕家的產業,任何一個滕家的子孫都可以入住,並不是老頭子一個人說了算!待會我處理一下這邊的事務,你休息好!”
他伸手把窗簾拉上,一把摟住她的腰,讓兩人的身體貼得緊緊的,“陪我在房裏享受二人世界,傍晚再去胡同裏走一走,走街竄巷,過一種不一樣的假期。”
黛藺的身子被摟得往後一仰,抓住他的襯衣,不許他貼得這麽緊:“我現在想吃胡同裏的冰糖葫蘆,剛出爐的那種,傍晚可能就沒有了。”
“一定要胡同裏的嗎?外麵到處是賣糖葫蘆的店子,而且那些舊胡同裏哪有糖葫蘆賣。”他蹙起眉。
“是,我現在就想去胡同。”黛藺狡黠一笑,輕輕推開他,總之就是不想與男人你一起待在房裏。
“去可以,但我們現在有其他更重要的事做!”他眉一挑,突然將她一把打橫抱起,轉身丟到‘床’上,自己健碩的軀體馬上壓上來,狠狠壓著:“比起出‘門’,我更想讓你下不了‘床’。剛才在試衣間時間太短,不夠盡興!如果‘女’人你現在滿足我,我才有力氣陪你去外麵!”
“不行,你身上的傷口會裂開的!”黛藺仰起頭,緊緊抓著這個要風流不要命的男人,小手把他往旁邊推。而且,哪有愛愛完才有力氣去外麵的道理!
每次做完,她都是腰酸‘腿’軟,骨頭架子似被拆散,躺在‘床’上不想動,哪還有力氣走去外麵?簡直是謬論!
“我動你不動,你隻需享受就行了,嗯?”男人壞壞一笑,吃定她了,帶笑的深眸似在放電,幽深火熱,直勾勾盯著身下的她。然後,捉住她的一雙小手,龐大虎軀壓覆住她的柔軀,俊臉俯下,準備‘吻’住她那張躲閃的粉‘唇’!
這副曼妙的身子,剛才拽著呢,仰起小下巴就往電梯外麵走,高傲的甩著頭發,用後腦勺對他,嗬,現在看他怎麽‘收拾’她!
這麽柔軟敏感的小身子,是用蠟燭皮鞭伺候呢?還是讓她赤身‘裸’體趴在落地窗上,一邊觀看樓下的車水馬龍,一邊被他從後麵幹?
站在幾十樓的窗戶邊上,從上往下看,會有一種眩暈感,‘女’人被他一撞一撞的,估計冰火兩重天,以為自己要被撞下去了,肯定會尖叫著哭喊出來!
這種玩法似乎比蠟燭皮鞭好,蠟燭皮鞭會把她可愛的腳掌心和雪嫩的身子給‘弄’疼‘弄’傷了,甚至留下疤痕……而她趴在窗戶上的哭喊聲就是催情劑,會讓他大展雄風,更加疼愛她,而她自己則可以在一種緊張的氛圍下快速達到高氵朝,把他吸得緊緊的!
想到此,他的下腹一陣澎湃,熱血沸騰,將身下軟綿綿、粉嫩嫩的小綿羊輕而易舉壓在身下,進攻她甘甜的小嘴!
但是很不幸的,酒店送餐的‘門’鈴聲搶在這個時候響起來了,叮咚叮咚,破壞了室內的美妙氛圍,讓懷中的小‘女’人掙紮著爬了起來,不讓他餓狼撲羊!
“我們出‘門’看醫生,你的傷口可能裂開了。”黛藺抓著他的魔手,推拒著他壯碩的‘胸’膛,想要從他懷裏爬出來,結果一不小心,翻滾的時候長發掠過他的襯衣,一下勾住了他的襯衣扣子!
乍然吃痛,黛藺以為是他在抓她的頭發,哀叫了一聲,後來扭頭將臉貼在他懷裏,才發現是頭發被勾住了。
她將小腦袋往他敞開的‘胸’膛上蹭了蹭,嬌叫著,讓他快點幫她解開!
現在是什麽事啊,這姿勢怎麽這麽像在‘吻’他的‘胸’——膛,腦袋緊緊貼著,還跪在他麵前?男人的‘胸’肌也可以‘吻’嗎!
男人則也不懷好意,給她把長發捋了捋,見一時半會捋不開,‘門’鈴聲又一直在響,索‘性’‘露’著古銅‘色’的‘胸’膛,抱起懷中的她,走過去開‘門’。
於是下一刻,送餐的服務員被眼前的一幕嚇了一大跳,還以為黛藺在‘吻’男人的‘胸’膛,兩人戰得難舍難分,過來開‘門’也舍不得放開對方!嚇得連忙把目光移開,不好意思直視!
酒店裏開放的客人她見過不少,還見過富家公子哥們玩一王四後,一王n後,給他們在‘門’外放下東西就走,但沒見過這種過來開‘門’都還‘吻’得粘糊糊的場麵!‘女’人是在‘吻’二少爺健美的‘胸’膛沒錯吧?
竟然在‘吻’二少爺那‘胸’肌壯實、完美‘性’感的‘胸’膛?
黛藺則是羞死了,將臉死死埋在他懷裏,雙手緊緊箍著他的虎腰,就是不肯抬頭!
隻聽得男人出聲道:“把東西推進去就離開吧,放在臥房裏,之後別再來打擾我們!”一點也不害臊,還義正言辭讓服務員別再來破壞他的好事,整個一‘衣冠禽獸’!
“是!”服務員目光低垂,快速把餐車推進去,又快速走出來,輕輕帶上‘門’。
黛藺聽著那關‘門’聲,知道服務員離去了,總算把腦袋從他懷裏抬起來,大眼睛水汪汪瞪著他,“你故意的!”
“我們是夫妻,在房裏做什麽事都正常。”他邪惡一笑,居高臨下盯著懷中的她,非常享受這種姿勢,一肚子壞水:“看來接下來你得坐在我懷裏做,或者跨坐在我身上,與我緊緊相貼,我會輕一點的,盡量不扯到你的頭發。”
“不要!”黛藺低著頭捶了他一下,“你再這樣,傷口一定會裂開,會流血,我也不要你動不動就……”就把我壓在五指山下,欺淩我,**我,累得我呼呼大睡!我要翻身做主,想要愛愛的時候,你必須聽我的,我在上,你在下!不想要愛愛的時候,你也必須聽我的,乖乖抱著我睡覺!
“頭發越纏越緊……那你把我的頭發剪了。”她嘀嘀咕咕,把他捶了一下,忽然覺得心疼,飛快收了手,又幫他主意,“或者把扣子剪了,這樣頭發就解開了。”
“沒有剪刀。”
“那……可以把衣服脫了?”這樣總可以了吧?先脫左邊袖子,再脫右邊袖子……
“你趴在我懷裏,脫不下來……好了小乖乖,我們做正事,伸出你的小粉舌,往前伸……”男人輕輕而笑‘誘’哄她,把她往懷裏抱緊,將她的‘私’處按壓在自己頂起的‘褲’襠上,準備在房裏度蜜月了,“‘舔’到什麽了?”薄‘唇’邊噙著一抹‘奸’笑,俊臉意氣風發。
“一堵牆。”懷裏的她悶悶出聲,腦袋都不敢動一下,怕頭發把她扯疼,小臉一直貼在他懷裏,小舌尖則動了動,似在回味男人厚實‘胸’膛的味道。
難怪他平時喜歡‘吻’她,原來這樣‘舔’‘吻’的動作,可以讓對方的身體‘激’動,帶來一股奇妙的感官刺‘激’!
她悄悄一笑,有樣學樣的再次伸出她的小粉舌,‘吻’上他怦怦直跳的心窩,在那硬實肌‘肉’上打轉,帶來一片香‘豔’的濡濕。
他看起來很享受,她‘吻’一下,他的虎軀就硬一分,大手不斷在她身體上竄,恨不得把她‘揉’碎了。
她也感覺很舒服,隻覺身子被他逗‘弄’得輕飄飄的,想不斷往他堅硬的軀體上靠,被他愛捂,但頭發被掛著,腦袋不能動,身子就像砧板上的魚‘肉’,任他宰割!
於是她結束‘吻’他,微微抬起頭,示意他先把她的頭發‘弄’下來了,再談其他事!
結果男人一把抱起她,直接走到窗邊,將窗簾大大的扯開,讓陽光照‘射’進來,“剛才這張嘴真‘棒’,現在換我來讓你舒服!”
他黑眸裏籠罩著‘欲’望的霧氣,用指輕劃她的粉紅嫩‘唇’,抬高她一條‘腿’,然後……
她不知道自己的長發早被男人扯掉扣子解救了,以為頭發還掛著,不肯與男人行事,使勁推拒著他:“我不想要,對麵樓的人會看見的!你放開我!”
“對麵的人看不到,這是隱形玻璃!我們可以看到外麵,但外麵的人看不到我們!乖~”男人聲線嘶啞,被挑得‘欲’火高漲,火熱粗重的鼻息直往她臉蛋上噴,哪有心思跟她喊停,一把抓起她就要進來,“‘女’人你乖一點!”
“可是我是真的不想要,剛剛才在試衣間做過~”她帶著哭腔大喊,覺得男人又在強迫她了,卻在慌‘亂’中碰到了旁邊餐車上的幾個小瓶子,也來不及看清楚是什麽,因為掙紮,一隻手猛力撞過去,幾個小瓶一股腦兒往他們身上摔!並且是摔在他們身體之間的縫隙裏,辛辣的粉末洋洋灑灑飛灑在他們身上,然後一層一層掉落在他們的結合處,沾滿一身的辣椒粉、咖喱粉、胡椒粉!
男人‘欲’火焚身,正長‘腿’使力頂著她,抬高她一條‘玉’‘腿’往她嬌嫩的身體裏擠,忽然感覺到鼻尖飄散著一股嗆辣味,扭頭一看,隻見餐車上用來調味的辣粉全部被她撞翻了,而且還是直接砸到他們身上,落了他一身!
他立即感覺到自己頂著她的怒龍一陣刺辣,俊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飛快放開懷中的小‘女’人。
小‘女’人的‘私’處沒有被辣到,就是鼻子被辣到了,明眸含淚,仰著小下巴,清清脆脆直打噴嚏,“啊秋,啊——秋!睿哲……”她也沒想到會把辣粉打翻,但既然被打翻了,那就當是辣粉在幫她製止男人的獸行吧,可能算是好事。
她辣得直哭,美麗的眸子裏淚水閃動,晶瑩剔透,朦朦朧朧看到麵前的男人寬額黑沉,‘唇’線緊抿,臉‘色’不大好看!
“有沒有覺得身上哪裏辣?”他沉聲問她,轉身把她往洗浴間裏抱,飛快脫去兩人身上的衣物丟在外間,用熱水衝洗身子。
黛藺這才停止打噴嚏,聞不到辣味了,看到洗浴間裏的三麵鏡子都照著他們,男人正背對著她衝澡,‘精’壯寬厚的背部纏著一圈繃帶,已經被全部淋濕了。
“睿哲,你的傷口不能碰水。”她朝他走近,不明白他淋個澡為什麽要淋那麽久,傷口淋濕了也不知道!
“沒事,你先去‘床’上躺著,我洗好就來。”他低沉磁‘性’的嗓音有些不大自然,似乎在忍受某種苦楚,回過頭看她的時候,霸氣的劍眉是皺著的,深邃的雙眸明顯閃過了一絲苦笑,咬牙切齒道:“‘女’人你這一招可真狠,讓我現在做不了男人,不能把你‘就地正法’!”
黛藺耳根子一熱,連忙裹著浴巾走出去了,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男人的意思就是,他現在不舉?沾上辣椒粉就不舉了?
想想剛才的辣粉確實是‘挺’多的,加上她在掙紮,不知道踢到了他哪裏,所以就讓他現在做不了男人?
但如果他做不了男人,他能接受這個沉重的打擊嗎?
她心裏一驚,連忙又起身走到浴室‘門’邊守著,害怕男人真出事。雖然她受不了他的驍勇善戰,無法配合他驚人的體力,但不可否認,她喜歡與他的**。
沒有他,她就不完整。
而他是那樣一個高傲張狂的男人,如果不舉,對他將會是多麽大的打擊!
“睿哲。”她敲敲‘門’,總算把思緒理清楚了,“剛才是我不小心,對不起,我也沒想到會打翻辣粉……”如果早知道後果這麽嚴重,她就纏著頭發,與他將就一下了。不過,她的頭發是什麽時候給解開的?
咦?
她抬手‘摸’‘摸’自己的頭發,發現毫發無損。
而‘門’內沒有聲音,男人不知是在傷心,還是在生氣。
“睿哲?”她又敲敲‘門’,擔憂起來,把浴室的‘門’給打開,尋找男人的身影。隻見偌大的浴室裏空無一人,洗澡間的水還在滴著,縈繞著熱氣,霧‘蒙’‘蒙’一片,男人卻不知去向。
“睿哲!”這下子把她嚇得不輕,心驚‘肉’跳的,好怕男人想不開從窗戶跳了下去,嚇得大哭出聲:“睿哲,你不要想不開,就算你不舉,我也要你!”
她大驚失‘色’往浴室的窗邊跑,卻不知男人腰間圍著浴巾藏在‘門’後,聽到她那句‘不舉’,俊臉霎時烏黑一片!幾步走過來一把抱住她,咬著她的耳朵低聲道:“誰說我不舉了?”
隻是被辣得癢痛,笨‘女’人!竟然詛咒他不舉!
黛藺聽到他的聲音,哇的一聲轉身撲進他懷裏,緊緊抱住他的腰,“你自己剛才說不舉……睿哲,不管你怎樣,我都要你!”
睿哲撥撥她的額發,低頭啄了啄她顫抖的粉‘唇’,抱起她往外麵走。‘女’人你剛才有這麽乖該有多好,就不會打翻那些辣醬辣粉,並好巧不巧的全部砸到我‘兄弟’身上,又癢又辣,同時還被你踢上一腳!
你說你怎麽這麽能折騰呢?
嗬,在我的記錄裏,一天要你兩次已經算少的了,如果你現在不適應,以後怎麽滿足我旺盛的‘精’力?
“我們現在再來一次。”他將懷裏的‘女’人放客廳的沙發上,把她身上的浴巾解了,讓她光溜溜、又白又滑躺在沙發上,細細打量那光潔瑩潤的‘玉’體,“證明我沒有不舉。”
“還來?”黛藺眼角的淚水都來不及咽下去,又被這句話嗆到了。
她把粉拳縮在自己‘胸’前,身子動了動,翻過去趴沙發上,‘露’出自己白嫩圓實的‘臀’‘臀’,細嫩的小腰,一雙柔白修長的‘玉’‘腿’微微拉開,“我……我準備好了。”
這個姿勢最輕鬆,不用被他把長‘腿’扛到肩上,也不用夾著他,腰身使力跟他一起動作,很適合現在疲累的她。
說實話,要滿足‘欲’望強烈、虎軀健碩的正人君子,真的很累啊,尤其是自己不想做、想睡覺的時候,他可以抓住她的雙‘腿’拖過去,就可以把她吃了!
有誰知道這麽一個正人君子,其實是一個衣冠禽獸呢。他有驚人的‘欲’望,使不完的勇猛,如驍勇將軍上了戰場……
不過現在為了不讓他不舉,她必須要滿足他,千萬千萬不能讓他硬不起來!
於是她一絲不掛趴在沙發上,‘玉’臂枕著小臉,纖纖美背伏著,曲線玲瓏,等待男人臨幸。
唉,這哪是在懲罰高傲的男人啊,完全是又敗一局,敗者為寇!她用雙腕埋著小臉,美眸輕眨,無語望著前方。
男人見她這麽乖順,輕輕一笑,摘下腰間的浴巾,覆身過來。
於是……
“啊!”這,這哪裏是不舉!明明是擎天柱!
“你騙我!”她扭頭控訴。
“我沒有騙你。”男人一邊奮力,一邊捂‘摸’她的側臉,氣息不穩笑道:“剛才被辣了,確實不舉,但洗過澡就差不多了。‘女’人,這是你一輩子的‘性’福,舉或者不舉,你都要幫我試試!並且要越磨越鋒利!嗬~”
啊?黛藺被‘弄’得死去活來,在一陣陣的搖擺晃動中痛苦的蹙著眉,嘴巴裏卻發出歡快的呻和諧‘吟’,雙手使勁的抓他。
她明顯是快樂的,一雙清澈美目半閉,粉腮嫣紅,額頭沁著‘激’情的汗珠,咬緊了貝齒。
原來是這樣啊,男人你被辣得暫時不舉了,帶著傷不去好好休息,又來折騰我!現在試出你仍舊好用,為什麽不讓我休息一會?難道男人到了你這個歲數,就是‘欲’望最強烈的時候嗎?
難怪外麵的人說你是我叔叔……
嗚,下次給你使用癢癢粉,讓你的老二再癢一癢,暫時不舉!這次雖然沒有占上風,被你給‘收拾’了,但現在抓住了你的軟肋,知道怎樣讓你不舉,不怕你消不去‘欲’火!
必要的時候,我一定用上這一招!
“我們去窗邊,太陽正好,可以將你美妙的身姿照得更美,還有那套為你準備的婚紗,是今晚你的睡衣……接下來,看叔叔怎麽愛你!不專心的小東西!”
一巴掌朝那彈‘性’十足的粉‘臀’拍去!
“啊,不要了!”她哭叫起來,不想過去窗戶那邊,想躲到桌子底下去,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