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8 吃幹抹淨
簡約時尚的淺藍色大**,頓時沉陷一角,讓嬌柔的黛藺被壓覆在男人的虎軀之下,無法逃出。於是在男人放開她的櫻唇,傾下黑色頭顱,進攻她胸前一對飽滿多汁的水蜜桃時,她開始用牙齒咬男人的厚肩,緊緊咬著,讓獸欲大發的他吃痛放開!
然而壓在身上的他紋絲不動,大手早已勾開她的胸衣肩帶,從白皙鎖骨吻到誘人的紅櫻桃,薄唇在她的白嫩如玉上留下一串串暗紅的吻痕,一直到雪白大腿。他扯去了她的**,用昂藏虎軀壓著她,動作迅猛熱情,火燒般的讓她尖叫,一隻虎臂則牢牢圈緊她的細腰,看形勢是要將她一口吞下肚!
她眼見他要行事,一直在吻她,弄她,肩膀上的痛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麽,她將俏臉微偏,陡然想起自己是會防身術的,趁他伏起健壯的身子,熱情霸道的尋找她的唇,她將修長大腿猛地弓起,對準他的重要部位,就要擊去……
“該死的!”他警覺性的側身,躲開,薄唇微喘著,一張俊臉布滿氤氳的欲望,黑眸邪惡盯著身下的她,“差點忘了你會防身術,女人你真狠得下心!”看來讓女人學習防身術也不見得好,關鍵時刻就防著自己了,一腳踹來斷絕他倆以後的性福!
她則趁機一把推開他,飛快的滾開,撿起地上的衣服就往門外跑。
她一邊跑,一邊胡亂的將衣服套到身上,光著一雙瑩白圓潤的**,咚咚咚的跑下樓。隻見樓下,原本坐在餐桌前乖乖吃飯的兩個小寶寶,拿著銀勺在打架,妮妮不肯吃紫菜,謙謙不肯吃番茄,於是兩小家夥把媽咪精心準備的小菜全弄灑了,拿著小勺子在調皮。
黛藺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才發現剛才匆忙之下,抓起的是滕睿哲的襯衣,衣服之大能讓她再次當睡衣,遮住屁屁,於是她也不管了,扣好扣子後,拎起兩個小寶寶往門口走,“我們回慕家!”
兩小寶寶還拿著小勺子在pk,小腳腳甩來甩去,根本不同意回慕家,脆聲嘟囔,“不回慕家,我們要在這裏吃飯覺覺!慕家有貓咪,怕怕!”
黛藺原本拎不起他們,見小東西還在調皮,於是把他們放地上了,抬頭望一眼樓上,襯衣扣子大開,身著長褲,露出結實胸膛、發達腹肌,一身慵懶的滕睿哲,與他似笑非笑的邪魅眼神對望一眼,俏臉一冷,“媽咪現在要回去了,你們跟不跟媽咪回去慕家?”
“不跟!”兩寶寶飛快的搖頭。
黛藺櫻唇輕抖,這下子被氣到了,把他們抱回餐桌前坐著,讓他們繼續吃飯,“那寶寶們坐在這裏吃飯,讓滕叔叔給你們收拾洗碗。吃完飯後還要洗一次澡,讓滕叔叔給你們擦幹穿衣服,剪指甲,吹頭發。睡前自己刷牙,ok?”
寶寶們不停的點頭,早在餐桌前忙開了,小胖手拿著勺子,把媽咪精心準備的五道營養小菜破壞殆盡,根本不知道媽咪在說什麽。
黛藺頭痛的撫撫額,知道寶寶們把她的話當耳邊風,自顧玩自己的,又在搗蛋,便抬頭看樓上的滕睿哲,發現這男人如山般巍峨不動,靜立在那裏,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不拘的微笑,正饒有興致看著她。
“如果他們吵鬧,就給我打電話,明天你送他們去幼兒園。”她收回放在男人臉上的目光,決定讓寶寶們留在這兒,換上自己的鞋,打開門走出去了。
不過走在門外,她覺得自己現在這副模樣,根本不方便回慕家,更不能讓慕書記看見,畢竟她現在的樣子很不端莊,不知道是以什麽身份回慕家,也不知道慕家的傭人會不會對她指指點點,所以她在滕睿哲家門口轉了轉,往市委大院的清荷賓館走去。其間,她給慕書記打了電話,講明在朋友那兒睡,不要給他們母子留門。
於是這晚,她在清荷賓館睡下了,一個人在**輾轉反側,無法入睡,最後用被子蒙著頭。她感覺平靜的心湖帶著微微的澀,微微的酸,滿腹不安,卻無法訴說,隻能為這長夜難眠暗自煩惱,心亂如麻。
這夜,滕睿哲也沒有睡,步行而至,讓服務員打開房門。而這個時候的她,也蒙在被子裏有些睡意了,沒有聽到外麵細微的開門聲,也沒有察覺他的到來,逐漸墜入睡夢中。
他側首,示意服務員將房門輕輕帶上、離去,然後垂眸,薄唇悄然歎息,靜靜看著被子裏的她。
片刻後她沉入夢鄉,不再胡思亂想,他這才在她身邊輕輕躺下,睡在她身邊,握緊她的手。
清晨,黛藺翻身換睡姿,這才朦朦朧朧感覺剛才一直有人抱她入睡,結實的胸膛、修長的腿與她密密契合,將她圈緊在他懷裏,親吻撫摸,時間長了,被子裏便全是他的味道,陽剛而清新。而且剛才她翻過身子,是不是看到有個背影正消失在房門口,輕輕將房門帶上?
為此她嚇了一大跳,連忙用手探探身邊,果然發現床麵還是熱的,枕頭上殘留著他濃密短發的發香,為他獨有。於是她飛快的披上衣服,跑到門口去開門,卻發現走廊上空空如也,一個人影也沒有。但,外麵的天亮了,火紅朝陽正從雲層裏一點點噴薄而出,照亮整個大地,她一個人夜宿在此的恐懼感總算消失了。
於是她皺了皺眉,重新回房了,躺在被窩裏翻了幾個身,眼皮緊閉,再睡了個回籠覺。
幾個小時後,旭日高升,夏陽普照整個大地,她神清氣爽的站在市委幼兒園門口,看著小朋友們一個個的被保姆送進幼兒園,與她的雙胞胎在操場上玩耍、做朋友,然後在女幼師的帶領下,在紅綠相間的操場上做幼兒早操。
她家的兩個寶貝換了套新衣服,頭發梳得順順的,細軟而可愛,謙謙是小短發、背帶褲,妮妮是馬尾辮、小粉裙,露出光潔的小額頭,正開開心心的在操場上蹦蹦跳跳。
看來,他們的滕叔叔把寶寶們照顧的很好,給寶寶們打扮得幹幹淨淨、漂漂亮亮的,咯咯一笑,露出的便是兩排珍珠似的潔白牙齒,粉嫩的笑臉,由此可見是個合格的奶叔,很疼寶寶們。隻是,是誰送寶寶們來上學的?
她朝幼兒園門口看了看,發現滕睿哲的嚴秘書笑嗬嗬站在門口,正給寶寶們敬禮,手齊眉梢,揚了揚,表示他這個參謀長需要離去了,小首長們你們玩好。
然後轉身上車,趕回市政府覲見滕市長了。
黛藺則也趕去創e上班,被區域總裁叫去辦公室喝咖啡,被詞不達意的噓寒問暖。
“蘇設計師,聽說寶寶找到了,女寶寶還好嗎?來,喝咖啡。”總裁大人雙腿交疊坐她麵前,手端一杯咖啡,愜意的品嚐,“最近有份從美國發來的應聘傳真,對方指明要做你的助理,希望與你共事。蘇設計師,你最近需要助理?”手上的大案子剛剛搞砸,蘇小姐你怎麽又要助理?
“助理?”黛藺狐疑蹙眉,搖搖頭,“我最近沒有發布招聘信息,可能對方是鬧著玩。”
“蘇設計師。”肖總裁若有所思看她一眼,微微傾過身,開始試探她:“其實隻要蘇設計師你幫公司拿到大樓後麵的那塊空地,你想要多少助理,公司就給你配多少助理,甚至可以幫你一炮而紅,讓你坐上名設計師的位子。”
“肖總,空地批建的權力在於市政府,是國家的地,我斷然辦不到。”黛藺感覺這個肖總裁在急功近利,想升職發財想瘋了,“而且,這塊地是市政府規劃建銀行的,我們已經沒有勝算。”
“以你與滕市長的關係,一定拿得到這塊地!到時候,【創e】大華區擴建,業務擴招,利潤業績翻倍的漲,我便能很快調回美國總部,蘇設計師你也能跟著我回去。你想想看,你是想在美國拿百萬千萬的年薪,還是想在中國拿二十萬的年薪?”肖總裁**她,精明的眸子裏泛著賊亮的精光,帶著笑,“在大會上,我早說過,我們需要的是事半功倍的效率,這樣才能步步高升。”
“我與滕市長是什麽關係?”黛藺反問他,一張俏臉開始變冷。
“共同生育了一對雙胞胎的關係。可以說,蘇設計師你是滕市長的小老婆。”肖總裁聳聳肩,“正是這樣隱秘的關係,我們才能更方便從他手裏拿到這塊地。身為他的小老婆,你不需要公開求他,在他枕邊吹吹風,撒撒嬌,便可以讓他送出這塊地。”
“如果我說‘不’,並且我與滕市長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黛藺站起身,麵色已經青了。
“那可能很抱歉。”肖總裁再聳聳肩,表情顯得很無辜,“蘇設計師你可能需要回家吃自己,自己離職。你知道的,現在我們公司很需要這塊黃金地皮,它能給我們帶來價值連城的經濟效益,但蘇設計師你斷然拒絕,不肯幫這個忙。其實隻要你對你的金主說一句話,就是給我們公司幫了一個大忙,但很顯然的,你沒有把公司當做你自己的家。”
黛藺為這最後一句話感到心驚,抿緊粉唇無法再說任何話,冷冷看一眼這位肖總裁,轉身離開這裏。
回到自己辦公室後,她開始收拾辦公用品,留下所有的設計圖稿給公司,摘下胸牌,即將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公司炒魷魚。但屋漏偏逢連夜雨,他們公司這個時間段居然有個重量級訪客,正踩著高跟鞋從她辦公室前走過,長耳環正晃**晃**,氣勢逼人。
瞥見她辦公室裏熱鬧,便笑著退回來,嘖了兩聲:“聽說,蘇設計師打算仗著滕市長的權力,讓我高氏一家跪在地上給你擦鞋?今兒個咋就極力撇清與滕市長的關係,不肯幫你【創e】說一句好話?其實蘇設計師你也別急著賭氣辭職,肖總裁不就是說了一兩句忠言逆耳的話,讓你幫幫【創e】?你身為員工,被老板訓訓也是常見的事,自當有一點氣度才好。”
一番話說出來,明顯是剛才就躲在總裁辦公室裏,不知道與肖總裁是哪種關係,能藏在辦公室裏公然偷聽,然後心急火燎的就故意過來刁難黛藺了。
於是黛藺被迎麵一盆冷水潑下,頓時有些明了:“原來高晚晴你剛才藏身在總裁辦公室,偷聽我與肖總的對話,讓我離職,是你的主意?”
“我與創e隻是合作夥伴的關係,可沒有權利去決定創e員工的去留。”高晚晴大大方方走進來,高傲的笑著:“而且,換做是我們公司,也不敢聘用蘇小姐你這種搞砸各種案子,還不肯為公司效力的員工!剛才本總裁是大大方方的在與你、肖總裁會談,請別用你三流設計師的‘偷’‘藏’字眼來侮辱我們【高氏】的清譽!如果真要說是‘偷’,那晚晴倒是覺得蘇設計師你頂著已婚的身份在偷人!偷的還是咱們市長大人的人!”
高晚晴心口堵著的這口怨氣,早在與蕭梓結婚的那一刻,就沉積在心底深處、生根發芽了。幾年的婚姻,幾年的相守,她越過越不開心,大小姐性格也越來越顯山露水,動不動就把蕭家鬧得雞犬不寧。現在遇到蕭梓的初戀,她當然不會輕易放過!對於這些嬌小姐,諸如鄒小涵、李湘湘、夏麗、高氏姐妹之流,隻要是與黛藺有恩怨的,自然不會善罷甘休,逮著一次算一次!
此刻的黛藺也鬱悶,把手中的紙盒放下,靜靜看著麵前的高晚晴:“曾經你高氏利用權勢,在酒宴上威逼一個孤女為你們擦鞋,多年後,你高氏不應該為她跪下擦鞋?而且,三流設計師的名號,豈由得你這個仗父欺人、靠夫賣乖的女人在這裏說三道四?!”
她的聲音微微冰冷,眸色沉靜不變,拿出自己的手機,將錄下的聲音播放給大家聽,“這是剛才進總裁辦公室,本人事先開啟的錄音設置,錄下了與肖總的對話,其間並沒有這位高小姐的聲音,對麽?”她隻播放了有人應聘助理那一段,便關掉了。
但高晚晴為她的有備而來臉色大變了,轉而尖笑道:“本總裁一直與創e有合作關係,今日被邀前來,自然被安排在總裁辦公室。這段對話,隻能證明肖總裁不介意我這個客人參與你們的對話,但蘇小姐你,卻對公司有所防備,隨時帶著錄音器!”
黛藺臉色不變,淡淡一笑:“難道高小姐不覺得,我是在防備你?剛才高小姐你自己也說到,與肖總裁在一起。那我身為公司員工,想必是不希望自己與老板的對話,讓外人參與的。不管這個外人是身居高位的總裁,還是一個跑單業務員,她是不是應該懂得職場道德,不要參與其他公司的對話?除非,這個外人與總裁有特殊關係,可以不用避嫌。”
“你……最好為你所說的每一句話擔負法律責任!”高晚晴開始手指她的鼻子,美臉變得陰沉,“蘇市長已經倒台了,就算翻了案,你蘇黛藺也攪不起一層浪來!現在你牛氣了,敢如此猖狂的侮辱我與肖總之間的關係,那就等著收我的律師信,我就不信你這坐牢女再次麵對關押你的監獄,還能胡說八道、不知教改!”
黛藺為這句‘坐牢女’仔細看向蕭梓迎娶的這個老婆,忽然發現這些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不摔跟頭不知收斂!永遠拿別人的傷疤來襯托自己的高貴,恣意揮霍自己的驕傲!即便她與她們沒有太大的牽扯,這群錢堆裏長大的嬌小姐,也要以踩她為樂!
可是,誰沒有摔跟頭的時候,踩上家道中落的她,隻能證明自己的醜陋與險惡用心,“高小姐,如果要打官司,那讓我們把六年前的酒水事件也一並算清楚。”她回以淡淡一笑,收起自己的手機,“偷聽我與肖總的談話,不知道算不算盜竊商業機密?到時候報紙頭條一定會寫上‘副市長太太’這個稱謂,讓市長太太您如願風光一把。而且這麽多年過去了,我們之間原本已沒有交集,蕭太太你卻非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把對蕭梓的怨恨發泄在我身上。試問,我與蕭梓之間有什麽牽扯?”
高晚晴死死盯著她,忽然抬起手,狠狠一巴掌扇過來,“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張臉!蕭梓他鬼迷心竅,會看上你這種不三不四的女人!我tm嫁錯了人!”
“不要再在我麵前談你的男人!”黛藺一把捉住她的手,聲線拔高,水眸尖銳:“我再說一次,我與蕭梓沒有任何關係,不要將你的大小姐脾氣發泄到我身上!”這女人是不是有神經病?
“你這種女人,生來就是讓人踐踏發泄的,賤骨頭!”高晚晴咬緊牙,執意要往黛藺臉上抽耳摑子!
這個時候,高晚晴身邊的秘書匆匆接了個電話,忽然臉色大變的拉住高晚晴,急道:“高總,趕緊回一趟公司,我們【高氏】的產業鏈斷了,所有的產品一夜之間全都被迫下了市,高老爺剛被氣得進了醫院。據說是有操手,之前警告過您不要囂張……”
“難道是滕睿哲?!”高晚晴臉色驀地浮白如紙,飛快的轉身,落荒而逃,“可他是一市之長,是從政的……不對,他以前擁有上市公司,是商界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