擄愛 寶寶們的痛

報紙是新鮮出爐,照片也是剛剛拍出來的,所以黛藺料定是昨晚的高晚晴在出暗招,一直在跟蹤偷拍他們,試圖讓睿哲身敗名裂!但,睿哲原本出身富貴之家,家境殷實,與未婚妻住一晚上的六星級酒店怎麽了?睿哲既沒有貪汙挪用公款,又沒有犯政治錯誤,身正不怕影子斜,還怕這小人信口雌黃不成!

“身為市長,應該生活儉樸,為民做榜樣才是,不然,遭人閑話,罵名纏身!”滕父擔憂站起身,走到即將結婚的二人麵前,語重心長的看著他們,“為政者,最怕的就是被人蜚短流長,有負麵新聞,一不小心就會被政敵善加利用、取你性命。睿哲,下一次你注意一些,不要被人跟蹤到你開名車,住豪華酒店。若要度假,可以去國外,避免被一些有心之人抓到把柄。”

滕睿哲俊臉冰冷淡漠,沒有任何表示,一雙深黑銳眸再瞥了早報一眼,淡淡抬起眸子,“如果我和黛藺想在國內度假,就一定會在國內度假!高晚晴的這些小動作我會注意,讓她收斂,但不足畏懼!”

他對這份報導的反應並不強烈,轉身走回樓上,敲了敲兒童房的門,“謙謙妮妮有沒有準備好?爸爸準備送寶貝們去幼兒園,寶貝們要不要坐爸爸的車?”

傭嫂把房門打開,喊了一聲‘少爺’,讓他看看房裏穿戴整齊的兩個小家夥,笑道:“還氣著呢,要求少爺你一左一右抱一個,抱著下樓,才肯消氣。”

於是滕睿哲走進門來,俊臉上掛起一抹寵溺的笑,將兩個寶寶一左一右抱在懷裏,然後邁開長腿信步下樓,將寶寶們親自放進車裏。

這天,他沒有讓秘書代開,而是自己親自開車,與黛藺一起送孩子們去幼兒園。

而市直幼兒園門口,蕭梓夫婦也送浩浩過來上學了,高晚晴做了壞事一點都不心虛,依然與自己的兒子逗笑,叮囑兒子在幼兒園一定要說自己的爸爸是副市長,不能讓其他小朋友欺負。並要找老師問個清楚,為什麽上次種花比賽,他們家浩浩隻拿了個第五!

蕭梓則一臉陰霾,嗬斥兒子浩浩不能這樣耀武揚威,要與同學友好相處,反遭高晚晴一把推開,並迎頭一頓罵:“如果我的浩浩像蕭梓你這副德性,那他這一輩子就完了,永遠別指望官員亨通,揚眉吐氣!蕭梓,你不覺得自己的性格太軟弱,才導致被滕睿哲踩得死死的麽?!當初我爸真是看走了眼,指望你能成大氣候,才決定與你岌岌可危的蕭家聯姻!現在可好,你就是一翻臉不認人的白眼狼,眼看著我們高家垮台卻坐視不管!我嫁給你簡直就是鮮花插在牛糞上,自找罪受!”

她把兒子牽在手裏,又重重一把推向蕭梓,眼眸裏永遠帶著一絲對丈夫的蔑視,趾高氣揚的走進幼兒園了。

蕭梓則握緊雙拳,嘴唇緊抿,額頭的青筋都被氣得暴跳了起來。但他性子儒雅,沒有打女人的習慣,所以他對這個老婆一忍再忍,能遷就便遷就,一切以兒子浩浩為先。

片刻,他胸腔的怒火逐漸散去,目送兒子進了幼兒園,這才轉身準備回市政府,一切如常,卻發現滕睿哲與黛藺將剛才的一幕盡收眼底,讓他無法再在這裏停留片刻!

現在他們一家三口出現在人前,隻不過是鬧笑話罷了!晚晴永遠不懂得夫妻同心,尊重他人,逐漸暴露她恣意妄為、自私自利的本性,找到茬就發飆,讓他尤其不想讓黛藺看到剛才的這一幕,不想讓其他人看到他婚姻的不幸!

所以他沒有打招呼,擦肩而去。

黛藺見他飛步疾走,很快上了車,便沒有說什麽,隻當剛才的那一幕不曾看見,牽著她自己的小寶寶走向幼兒園。

剛才在車上哄了哄,兩個寶寶便不再生爸爸媽媽的氣了,一直賴在媽媽懷裏不肯起來,給媽媽講故事。

“媽咪,剛才那個小朋友是浩浩,他在幼稚園經常揪妮妮的辮子。”小澤謙在爸爸媽媽麵前告狀,白胖小指頭指了指對麵正在指責老師的高晚晴母子,“上次這個阿姨過來接浩浩,看到浩浩把妮妮弄哭了,就讓浩浩把妮妮再抓一下。我跑去告訴老師,這個阿姨說,如果我告訴老師,她就把我和妮妮一起打,並把我的玩具搶了摔在地上,不準我出去。”

黛藺與睿哲聞言臉色一變,萬萬沒想到在幼兒園裏,竟然也發生這種幼兒之間的摩擦,並且高晚晴還故意唆使自己的兒子打妮妮,完全不是一個三十幾歲成熟女人的氣度與所作所為,讓他們夫妻二人頓時氣得不輕!

黛藺蹲在地上,撫了撫兒子的小臉,鄭重問道:“媽咪不喜歡講謊話的小朋友,那謙謙一定要告訴媽咪,剛才的事是不是真的?浩浩真的扯妮妮小辮子了?”

“扯了,扯的很疼。”小妮妮在一旁點頭,粉雕玉琢的小臉蛋上布滿委屈與害怕,用小手護著自己的羊角辮,“阿姨說浩浩沒有扯小辮辮,是妮妮自己弄疼的,如果妮妮和謙謙告訴媽咪,浩浩就不準妮妮進教室。媽咪……”小家夥撲進黛藺的懷裏,把媽咪的脖子緊緊抱著,“妮妮不要跟浩浩在同一個幼兒園,上音樂課的時候,浩浩會把妮妮和謙謙關在箱子裏,說他的爹哋是市長,老師和園長奶奶都害怕他爹哋。”

“好,咱們不怕,咱們的爹哋會讓浩浩知道錯誤。”黛藺把兩個寶寶抱在懷裏,發現她家的兩個寶寶總是在不斷的受到這些喪心病狂的女人的傷害,先是鄒小涵嚇得女兒日夜啼哭,差一點被嚇傻,後是高晚晴在幼兒園指使浩浩欺負兩個小寶寶,在幼兒園這片淨土搞官權主義,從小教育自己的孩子狗眼看人低!

隻是,高晚晴現在有什麽資格在這裏得瑟?是不是越沒有權勢,便越要在這裏橫行霸道,打腫臉充胖子?

滕睿哲對孩子們的這番話也陰沉了俊臉,他低眯銳眸,看了寶寶們一眼,再抬眸看著那正對幼兒園老師發飆的高晚晴,冰眸陰暗,嘴角邊噙著一抹怪笑,發現這種極品女人讓她一刀斃命是行不通的,似乎,必須讓她被慢慢折磨致死,身敗名裂,才讓她對得起高晚晴這個名字!

於是他抬起手,示意保鏢立即將高晚晴與幼兒園老師的對話監聽,也就是在她的身周裝上監聽器,隻要錄到她的聲音便可,然後連接上幼兒園的幼兒體操廣播,開啟大廣播,讓市委大院所有的家長都聽到高晚晴現在對幼師的一頓指責數落!

“我是不是說過,這次種花大賽,我家浩浩一定要拿第一!第二也行,為什麽隻有第五?!我家蕭梓是副市長,難道還排到了第五不成,上麵除了市委書記、副市委,市長,還敢有誰比蕭梓的官位高?”高晚晴尖銳刻薄的聲音,喉音一陣比一陣高!

“蕭太太,這次種花大賽,不是我們幼兒園說第幾名就是第幾名,關鍵看孩子們的動手能力。浩浩同學這次端來的根本就是一株買來的君子蘭,不是他自己動手,我們園方給浩浩同學第五名,已經讓其他小朋友們覺得不公平了。希望蕭太太能體諒我們園方的難處。”幼兒老師唯唯諾諾的聲音。

“體諒你的難處?嘖,你有什麽難處,收了我的錢還敢有難處?!所以別給我說這種話!我隻要我家浩浩每一次比賽都進前三名,絕不能低過其他副市長的孩子!還有,浩浩在幼兒園調皮的事不要給我說漏嘴,否則我拿你是問!”

“蕭太太,浩浩在幼兒園抓哭其他小朋友的事,我們絕對不會到處亂說,畢竟孩子們有小摩擦也是常有的事!但如果滕市長和滕少奶奶知道當時孩子打架,蕭太太您也在場,卻不阻止,反而鼓勵浩浩打蘇瑩妮,我們園方該怎麽答呢?瑩妮和澤謙是三歲多的小寶寶,滕市長若問起,一定會說漏嘴的!”

“幼兒園監控錄像已被銷毀,沒有人證,也沒有物證,隻有你這個幼師這張嘴巴!所以管好你這張嘴,不要再讓我聽到關於這件事的一個字!若是這事走漏一絲風聲,我讓你這個小幼師在錦城市混不下去!”

“蕭太太,您聽,幼兒園的廣播是不是響起來了?”女幼師沒有立即接話,而是側著耳朵注意著外麵,總感覺外麵的廣播吵吵鬧鬧的,好像是她和高晚晴的聲音,所以她連忙閉上嘴巴往外麵走,果然看到幼兒園裏的其他老師和家長一個個被嚇得目瞪口呆,震驚盯著她們這個方向!

“該死!”總算察覺到不對勁的高晚晴一聲大罵,扭轉腦袋四處尋找監聽器的位置,卻始終尋不到,最後不得不臉色大變的拎著包就往外麵跑,趕在其他家長圍過來之前,急匆匆的跑向幼兒園的後門!

而這聲‘該死’,也從大廣播裏傳遍整個市委大院,驚得幼兒園四周的退休老幹部紛紛從窗子探出頭,尋找這個潑婦的身影!剛才是哪個官太太在與幼師討論孩子們的問題?這所市直幼兒園屬於官辦,雖然必不可少的存在走後門、孩子打孩子的現象,但現在這個潑婦也算是夠膽量,竟敢在大廣播裏大言不慚的討論這件事,承認她指使自己的兒子打蘇瑩妮!

而且,這位潑婦已經把自己家門報得很清楚了,蕭太太,他們家蕭梓,也就是蕭副市長的妻子!

可悲又可歎的蕭梓,此刻正將小車開在市委大院的筆直馬路上,以為這事就算平息,可以安心去上班,忽聞幼兒園的廣播一陣嗡鳴,響了幾下,便陡然傳來妻子的高音直播,驚得他猛踩腳刹,怒火萬丈聽著這場直播!

原來,晚晴竟然指使浩浩在幼兒園毒打黛藺的孩子,簡直無法無天了!

“高晚晴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他一聲怒吼,已然被徹底的激怒了,將車氣勢洶洶開回幼兒園門口,氣急敗壞尋找高晚晴的身影,卻隻看到那位同流合汙的女幼師站在剛才的地方抹眼淚,高晚晴早已抱著兒子從後門逃之夭夭!

滕睿哲則帶著黛藺、孩子,站在高晚晴剛才站過的地方,靜靜看著他,讓他不必急著去追這個高晚晴,而是為妻子善後。

“剛才,本少隻是讓保鏢站在牆後,給高晚晴的身後放了一個監聽器,然後連接上幼兒園的廣播,輕而易舉就得到了高晚晴的秘密。”滕睿哲挺拔的身影走至蕭梓麵前,黑眸裏噙著一抹冷笑,負手身後,昂藏的身軀儼如泰山,“是高小姐太過隨意,習慣將這種醜事四處宣揚,覺得沒人能奈何得了她?還是本少的保鏢太厲害,僅放一個監聽器,便能快速將她們的對話連接到廣播上?嗬,蕭市長,一日夫妻百日恩,這種女人是由你**出來,也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那麽現在,就該由你來為她善後!”

他將錄音碟片拿在手上,墨眸冰冷,在蕭梓麵前揚了揚:“這是她剛才與幼師的對話,可以讓她立即身敗名裂,吃上官司!本少拿它,一半抵消她在報紙上對我和黛藺的大肆渲染!另一半,換取蕭副市長對她的管束,讓她高家不要再對兩個孩子無恥糾纏!澤謙與瑩妮年紀尚小,我與黛藺又無法時刻陪在身邊,百密有一疏,所以我不希望大人之間的恩怨牽扯到孩子身上!”

“她唆使浩浩欺負妮妮的事,我剛才已經聽到了。”蕭梓麵有愧色,將目光投射到地麵,“並且她最近一直在外麵亂來的事,我也知道。我會管束她的,讓她輸得心服口服,不敢再胡作非為。”

一旁,黛藺靜靜聽著,知道蕭梓是舍不得兒子浩浩,才選擇忍氣吞聲,所以她出聲道:“蕭梓,我建議你跳出這個婚姻的怪圈,公私分明,這樣你才能找到自我。剛才雙胞胎告訴我,高晚晴是借用來幼兒園接浩浩回家的方便,讓浩浩拉扯妮妮的小辮子,並親手揪過妮妮,發泄怒氣,一共有兩次,每次都是幼師將寶寶哄好,叮囑寶寶不要告訴家長,獎賞寶寶零食和玩具。有一次上音樂課,浩浩故意將謙謙推到箱子裏蓋著,並上了鎖,最後得幼師經過,才將謙謙抱出來。所以我希望你能明白事情的嚴重性,你家浩浩在高晚晴的教導下,根本不懂得關箱子會窒息而死的危險性,一直在傷害其他小朋友。你應該親自教育孩子,讓他健康成長,並適當勸解高晚晴。”

“黛藺,你現在的丈夫收購高氏,他們高家自然會拿你們母子報複。”蕭梓瞥一眼冰冷的滕睿哲,無奈的看著黛藺,聲音放低,“這是不可避免的事,我隻能盡量不讓高晚晴傷害浩浩和你的雙胞胎,但是一旦我和她離婚成功,我便無法幹涉她的事,甚至得不到兒子的撫養權。我現在,也是看透了高家,卻無法與他們徹底劃清界限。”

“你現在可以當著所有家長的麵,承諾將你的‘優秀’兒子轉學,轉去民辦幼兒園,讓他接受良好的教育!”滕睿哲冷笑出聲,長腿朝這邊踱了兩步,銳利眸子掃一眼四周的家長,“想不到,蕭副市長你溫文儒雅,兒子卻凶猛如虎,長大定成大器!高家現在一蹶不振,高晚晴卻越發囂張,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讓我們大開眼界!”

他走到那位不斷抹眼淚的女幼師麵前,薄唇輕掀,冷然一笑:“官辦幼兒園發生這種事,你有什麽責任?”

“滕市長,那天我隻是經過,看到蕭太太在揪孩子,把妮妮揪得大哭。”女幼師嚇得雙腿自打哆嗦,實在無臉麵對這麽多退休幹部,“所以我跑過去勸架,卻被蕭太太威脅,如果我把這件事說出去,她便開除我,讓我在錦城市混不下去!嗚嗚,我也是被逼無奈……”

“你,一並開除!”滕睿哲麵無表情盯著園長,這話是對園長說的,“市直幼兒園發生這種事,園長竟然不知?還是收了高晚晴好處,也被封了口?”

“沒有,我確實不知……”園長嚇了一大跳。

滕睿哲沒有理會她,而是問他的兩個寶寶,“這位園長奶奶平時跟浩浩媽咪見麵嗎?”

“見麵。”寶寶們雙雙點頭,童言無忌,“浩浩媽咪拿了好多錢給園長奶奶,放在園長奶奶的桌子上,園長奶奶便把錢放進了抽屜,一直笑……”

園長的臉頓時綠了,沒想到新來的滕市長勢力會比高家大,她實在是瞎了眼睛自毀前程,竟然包庇高晚晴那隻紙老虎!

園長和幾個失職的幼師被滕市長口頭開除以後,幼兒園這幾日便出了放假通知,當天這件事告一段落,雙胞胎又被接回了市長公寓,看到高晚晴與浩浩早被逮了回來,根本就沒有逃出幼兒園!

高晚晴用手捂著浩浩的臉,自己則戴著遮臉帽坐在蕭梓車上,不讓記者拍他們母子的臉,也不肯開車門。但她這事鬧得挺嚴重,被一排武警官兵守著,有眾人圍著,必須讓她對打孩子事件給個說法,除了打滕市長家的孩子,還有沒有打副市委書記家的孫子、其他副市長的兒女?並且你打歸打,竟然打到市委大院來了,活膩了吧!你一身銅臭的高家算什麽東西!

黛藺見事情一時半會無法平息,便坐在房裏陪兩個寶寶玩玩具,陪陪他們,抱著他們,誘哄他們說出心中的秘密。她這個做媽咪的,竟然不知道寶寶在幼兒園被打,看到寶寶被幼師用玩具哄開心了,沒有哭鬧,她和滕家人便沒有細心的察覺妮妮在幼兒園受過虐待,謙謙被那胖浩浩和園長聯合起來欺負!他們太粗心大意,根本不了解孩子的內心!

此刻她一邊指導寶寶們玩拚圖,一邊將手機夾在臉頰和肩膀之間講電話,給公司請假,“小柳,今天我家寶寶出了點事,可能上午來不了公司了,你幫我將電話轉接花朵朵辦公室,我給她請個假。”

小柳正是對她深表同情的那位女同事,壓低聲音對她道:“黛藺,你別自動往她槍口上撞!她今天一大早就拿著秒表守在我們辦公室門口等你上班,就算你遲到一秒鍾,她也給你記過,已經專門盯著你了!你現在給她先斬後奏的請假,她保證給你借題發揮!你現在不如給總裁請假,如果你有總裁私人號碼的話。”

“好,我知道了,她現在主動給我打了過來。”她結束與小柳的通話,接通花朵朵親自打來的電話,大約猜出花朵朵打算公報私仇來給表妹高晚晴出氣!

果然,花朵朵陰陽怪氣的聲音傳過來了——“蘇黛藺,你已經遲到了幾個小時,屬於翹班,還打不打算來公司?要不要我給你向總裁辦公室遞交辭呈?我這幾天的設計稿剛剛完成,得到了公司的重用與讚賞,正財源滾滾進,兩手閑著,非常樂意為你效勞。”

“不必了,我不打算辭職。”黛藺淡道。

“不主動辭職也行!公司可以將你主動辭退,理由是,你經常翹班,不遵守公司規章製度,並且,從未給公司盈利,反倒虧損!”

“這一切,隻有肖總裁說了算!你花朵朵的辭退理由簡直是無稽之談,比較適合你自己!我今天上午家裏有點事,下午過來上班。”她把電話掛斷了,懶得與這黑芝麻大餅女人計較,給肖祈去了個電話,講明原因,最後呆在家裏陪寶寶。

但滕睿哲不在市長公寓,而是在市委大院的大會堂開會,從書麵上做出了辭退機關幹部級別的園長和幾位幼師的決定,其中牽扯到高晚晴,高晚晴則牽扯到蕭梓,足以可見這對夫妻的政治問題,蕭梓被查是遲早的事。

中午,滕睿哲回來與黛藺寶寶共進午餐,發現黛藺一直在看時間,吃得匆匆忙忙,走得也匆匆忙忙。

“怎麽了?”他慢條斯理放下咖啡杯,俊容清朗,不解望著麵前的女人,“不是給公司請過假了?”

“沒有,隻請了半天假。”黛藺站在穿衣鏡前把長發攏了攏,用項圈紮起,扭頭看著他和一對可愛的寶寶,“公司有位女主管拿著秒表在公司等我,我不想讓自己遲到,而且總有一天,我會用自己的實力讓這女人自己辭職,不要汙染創e!睿哲,下午你陪兩個寶寶,我去上班了!”

她拎著包出了門,發現高晚晴還被堵在市委大院裏,今天這一坎鐵定是讓這女人躲不過去的,必須讓這惡毒女人惡有惡報,所以她淡淡看了一眼,開著車過去了。

在創e鍛煉一段時間後,她會回到滕氏與睿哲一起,不知道到時候是一種怎樣的景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