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香作品 擄愛 擄愛 擄愛推薦公告區 一家四口去上班
黛藺從醫院辦完事回到家,發現滕睿哲竟然不在家,小雁告訴她,市長哥哥出去應酬了,【奕揚】老董打來的電話,邀請滕總出去吃個飯。
“奕揚國際?”這是最近與滕氏合作的龍頭大公司,睿哲新總裁上任之後,從滕二伯手中接手這個合作案,一直在洽談,但最近奕揚卻傳出意欲購買高氏的消息,明顯是想從滕氏手中搶走這塊大肥肉。
不知道這次風頭正起,奕揚是不是打算利用這次滕睿哲名聲大損,趁機從睿哲手中挖走高氏?
黛藺見睿哲不在家,便回房間去看了看兩個寶寶,然後洗澡敷臉,將龍聿送給她的藥膏,每隔兩天敷一次臉,配用臉部按摩,保持臉部肌膚緊致。
她就這樣一個人穿著白色睡衣,安安靜靜側躺在幽靜的大臥房睡覺,瑩白的肌膚露出睡衣之外,烏黑的長發披散枕頭,猶如一支潔白百合在夜裏吐露芬芳。
第二天一大早,她醒來,睿哲已經坐在樓下吃早餐了,他半夜回來,衝個澡便躺下睡了,沒有吵醒她,第二日又起的很早,跑了步,坐在餐桌前一邊吃早餐,一邊看電視新聞。
隻見此刻的早間新聞又在播報amy的事件,由於是重播,所以一直在循環播放amy的那封遺書,將滕睿哲的事炒得沸沸揚揚。
滕睿哲俊臉上沒什麽情緒反應,將電視關掉了,喝一口咖啡,發出低沉磁性的聲音:“起來了?”
他沒有回頭看她,卻知道她站在樓梯上,示意小雁給她準備早餐,自己卻站起了身,準備前往公司,“我先去公司,下午我們一家四口一起去試禮服。”
但同樣站在樓上看新聞的謙謙和妮妮卻從樓上衝了下來,撲到電視前,又把電視打開,用小手指著電視道:“這個阿姨在說什麽?我們的爹哋媽咪明明要結婚了,為什麽說爹哋在外麵有女人,媽咪成了棄婦?”
兩人生氣的看著自己的爹哋媽咪,皺著小眉毛要答案!因為從昨天起,所有的人都在討論這件事,電視上也在不斷播放這則消息,一直在強調爹哋在外麵有女人,迫使這個小三阿姨自殺,媽咪則成了棄婦!
甚至,滕家的傭人和管家也在私下討論,用同情的目光看著他們倆,打賭爹哋和媽咪誰會爭取到他們的撫養權!
“爹哋被人陷害。”黛藺走過來輕聲解釋,雖然知道他們聽不懂,但她相信寶寶們可以感受到媽咪的情緒,知道媽咪並不傷心,蹲在他們麵前摸了摸他們的小腦袋,“電視上每天都會播報這些八卦新聞,挖別人的隱私,所以我們不要相信。現在寶寶們坐爹哋的車去公司,今天小雁阿姨跟你們一起去。”
“那媽咪你真的會成為棄婦嗎?”寶寶們撲進她懷裏,還是仰著小臉認真的確認,大眼睛裏含著清澈的淚光,“媽咪,我們不要你跟爹哋分開。”柔軟小身子在她懷裏拱了拱,小胳膊攀住她的脖頸,將泫然欲泣的小臉埋在媽咪的肩窩,非常難受敏感。
黛藺感受到他們的情緒,發現寶寶們最近總是沒有安全感,變得敏感不安,看了正拿著外套出門的睿哲一眼,讓他也過來陪陪孩子,柔聲道:“怎麽會呢?爹哋媽咪會一直在一起,一起打擊那些陷害爹哋媽咪的壞蛋,保護我們的家,我們的寶寶,還有我們的公司。”
“嗯。”
滕睿哲眸色一黯,拿著外套朝這邊走來,將兩個孩子從黛藺懷中牽出來,示意黛藺跟他一起去公司,沉聲道:“最近amy的事會鬧得比較大,你注意照顧兩個孩子的情緒,盡量抽出時間陪在他們身邊。”
“我會的。”黛藺溫柔點點頭,幫助他穿上西裝外套,並從後麵摟住了他頎長健壯的腰身,將臉輕輕貼在他寬厚的肩背上,貪戀的摩挲,“睿哲,最近滕氏是不是受到了波及?昨天警方已經立案調查amy的自殺案件,我們會很快雲開見月明的。”
“黛藺。”男人轉過身,將她抱到懷裏,在她額頭上落下輕柔一吻,“我一直相信風聲會過去,困難也隻是暫時的。但是黛藺你卻很辛苦,為了我,將自己卷入這場官司之中。”
“我不想你的名聲被抹黑。”黛藺穿著白色真絲睡衣,踮起腳尖,雙腕圈住他的脖頸,仰起頭與他四唇相觸,貼上他冰涼的薄唇,“這個案子被調查清楚之後,赦家必須給你公開做出道歉,你對公司員工,尤其是amy,一直光明磊落,不能被這樣中傷!”
滕睿哲眸光一柔,反摟住她細軟的腰身,將她柔軟的身子往懷裏重重一摟,大掌托住她的後腦勺,反被動為主動,一把霸道撅住她柔軟的唇,與懷中女人來一個纏綿而霸道的深吻,直吻到她嬌喘籲籲,兩人滾到了沙發上。
旁邊,兩寶寶見爹哋媽咪恩愛如初,摟抱在了一起,早已被小雁阿姨牽著坐到了爹哋的車上。
他們乖乖坐在車上,看著別墅門口那片被他們撒過地釘的地方,小腦袋裏又在靈光閃現,開始琢磨今天該如何惡整頂樓的壞蛋叔叔!
他們仔細‘調查’過了,這個古·威廉每天都在給媽咪送花,每天都會經過媽咪的辦公室門口,並且有時還意圖堵在門口,約媽咪共進晚餐!所以他們現在身為公司的小員工,首要工作就是阻止壞蛋使壞,朝某個目標奮進,爭取把古·威廉開除!
於是秋陽明媚的這個上午,一家四口以及蘇小雁,一起來到了滕氏。
滕睿哲絲毫不避諱與妻兒一起出現在公司,薄唇邊勾起淺淡的笑痕,雙手帥氣插褲袋,對公司員工微微頷首。
“總裁早!蘇小姐早!小少爺小小姐早!”
“早!”他微微抬手,將助理抱著的文件稍稍翻了翻,吩咐他們繼續去忙,“十一月份初,公司會組織旅遊,大家好好幹。”
“總裁,是去三亞玩嗎?”女秘書們聞言全部欣喜的擁了過來,難得看到冷峻總裁薄唇邊掛著笑與他們道早安,讓她們看得心花怒放,趁機近距離端詳總裁的俊美無儔,兩眼直冒星星。
“如果你們想去三亞,公司也可以決定去三亞。”滕睿哲斜睨她們花癡可愛的模樣,唇邊依舊勾著一抹邪氣的笑,讓他看起來更是狂野不拘,邪魅性感,“不過公司初定是去普羅旺斯。”他這是第一次與秘書們近距離接觸,並且說了這麽多話,嗓音磁性溫和。
所以黛藺看得出來,他是在極力做一個平民親民的總裁。
“哇,普羅旺斯!”秘書們發出一聲歡呼,拍拍玉手,當然同意去普羅旺斯!因為去一趟普羅旺斯的機票費和酒店費,足夠她們一年的工資,總裁這是給她們頂級待遇!
滕睿哲見大家開心,一雙黑曜石黑眸幽暗,深黯的眼底充滿了平靜,性感薄唇卻始終勾著笑,囑咐大家認真工作,邁動長腿走進電梯。
“你這樣算不算慣著她們?”黛藺在心裏暗暗算了算,實在無法算出這麽大規模的公司集體去普羅旺斯旅遊,財務部需要支出多少?所以她打趣笑了笑,將腦袋俏皮的擱在他厚實的肩頭,一雙秋水瞳眸滴溜溜的轉,“新總裁上任果然福利待遇好,我也要求加工資。”
“唔,先看看你在工作中的表現。”滕睿哲笑著垂下深邃的眸子,用大手輕佻的勾了勾她的臉,薄唇傾下,銳眸裏閃爍起灼熱的光芒,很想在電梯裏再次一把撅住她性感的唇,讓她在他懷中哼哼嚶嚀!
但現在,旁邊有三雙眼睛盯著,兩個小寶寶正用好奇的大眼睛看著他們恩愛,黑寶石大眼睛亮晶晶的,似乎很期待,於是緩緩收回手,啞聲說道:“其實昨晚的應酬,我除了見奕揚老董,也見了赦老。這些年,錦城市的這幾大家族,在生意上一直有來往和合作。”
“怎麽說?”黛藺也擺正臉色,不再笑,定定看著他。
“赦老請求私了,願意拋出赦家在央行所有的股份,換取赦逸的自由。”滕睿哲用銳眸掃一眼蘇小雁,示意小雁將兩寶寶牽出電梯,他則與黛藺談公事,一邊走向頂樓總裁辦公室,一邊交談,微眯銳眸,寒聲而笑,“他打算將赦逸送往國外,申請新的國籍,並且在出國之前,解決掉遺書的事,進行公開道歉。”
“嗯。”黛藺想了想,明白赦家是打算用錢封口,將央行所有的股份全部拋給睿哲,下足了血本,所以她才覺得赦伯父的插手,會讓事情變得複雜,道:“其實赦逸做的這些事,讓他自己一人承擔就夠了,赦伯父應該想開一些,不要拿赦家所有的人與之陪葬,不值得。”
滕睿哲示意秘書取消掉上午的會議,讓會議室門口的總裁團隊各自去工作,銳眸輕掃整個頂樓的工作場麵,俊美的五官陡然變得嚴肅,長腿邁進總裁辦公室,龐大身軀坐上辦公桌後的黑色真皮皮椅,“如果私了,赦家將會讓amy一人承擔所有的責任,一切是她要挾勒索,自己製造了這些緋聞,試圖出名,然後讓律師所的金牌律師完美的處理這件事,不留一絲痕跡。”
“可是amy現在很有可能救不回來,死在手術台上。”黛藺皺眉,“赦逸則是真正的逍遙法外!”
“正是她說不了話,所以赦家的計劃才可以順利進行。”滕睿哲將雙掌合成塔狀,霸氣的擱於桌麵,看著麵前的黛藺,“你有什麽意見?”
黛藺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平靜,道:“我的意見是,讓警方繼續調查,查出amy的真正自殺原因,然後讓赦逸給你公開道歉。我不讚同私了,私了,隻是給赦逸脫罪,讓一切發生的事船過無痕,他則繼續逍遙傷人。”
她沒有撫上自己的臉,但從桌麵的反光裏看得到自己紅痕未消,臉部受傷,心裏對赦逸不由得一陣惡心,“這是我的看法,你的呢?”
滕睿哲則眸光幽幽看著她,薄唇裏吐出一個‘好’字,啞聲笑道:“其實昨晚我已拒絕私了,並與赦老作了一番詳談。赦老很能明白,我被惡意中傷的無奈,以及這些負麵新聞給我帶來的影響,我允諾,隻追究赦逸責任,絕不會牽扯到赦家。所以目前為止,滕家不會與赦家翻臉,但對於赦逸,隻要警方能查出證據證明他是元凶,赦家便不能插手。否則,視為與我滕睿哲為敵!”
他站起身,緩緩踱步至黛藺麵前,坐到她身邊,大掌輕撫她的臉,“你這張臉,絕不能與他就這麽算!”
黛藺望著他,正要說話,包裏的手機突然響了,是小柳打過來的,通知她,amy那邊有消息了,主刀醫生剛剛從手術室出來。
“但醫生隻與警方麵對麵說話,被隔離了,任何人都不能靠近,不知道amy是生是死!”
“看來,赦逸該要緊張了!”黛藺認為這是一個好消息,看著睿哲笑了一下,“一旦amy醒來,他雇來的那三個蠻漢即使不認罪,amy也能證明他是主使者!”
“聽說昨晚赦少爺打算去頂樓坐私人直升機離開,但沒想到,警方關掉了他的航線,導致飛機無法起飛。嗬嗬,其實他越急,越證明他心虛……隻是,滕總與amy的緋聞還在電視上播放,我怕影響太大,到時候不好收……”小柳擔憂說道,在走廊不斷轉悠,“今天早上我又看到了。”
“沒事的,馬上就能水落石出了。”黛藺反倒安慰她。旁邊的滕睿哲則在接聽辦公桌上的電話後,冷峻走過來,伸手拿過黛藺的手機,掛掉,一雙犀利銳眸定定看著她,一身寒氣:“醫院打來電話,確定已經盡了全力,無法救回amy。”
“amy死了?”黛藺大吃一驚,從沙發上猛地站了起來!amy怎麽舍得放棄生命?以她的偏執與執著,一定是活著站在樓頂,威脅赦逸過來,而不是含冤死在手術台上!
而且遺書便是遺言,即便警方徹查了這個案子,但沒有她這個當事人,如何證明赦逸雇三個男人侮辱過她,證明她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睿哲與她沒有任何關係?!
她震驚的看向睿哲,不想讓自己的男人永遠背負這個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