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鈺在事情沒有成定局之前也不敢放鬆警惕。
“隻不過還不知道攬月國會不會反悔,趁我們不備之時然後攻打我天瑜國。”
桃花眼輕眯起來,神情透著探索,身旁的阮宏茂和安若辰被這麽一提醒瞬間就腦袋清醒。
微微睜開的眼眸,阮宏茂恍然大悟的看向了坐在**的人。
“侯爺,還是你想的周全,臣等根本沒有想到會有這個事情。”
安若辰也點了點頭,眼神裏透露出認同的看著墨鈺。
的確如此,誰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攬月國的奸計,就是為了讓我們放鬆警惕,然後再偷襲。
“對啊,侯爺,如果這樣的話就可以把我們一網打盡了。”
墨鈺點了點頭,他們說的都沒有錯,的確如此。
這樣也在驚醒他,一定要萬事小心,不能掉以輕心。
“恩,你們說的都在理,現在派一些人在天瑜國邊境的城牆上守著,時刻盯著攬月國是否有任何的異樣。”
阮宏茂說完就離開了,其他人緊隨其後,瞬間營帳中隻剩下他一個人。
房間寂靜,緊皺眉頭,表情痛苦,他伸出手摸了摸自己腹部疼痛的地方。
輕輕的觸碰讓傷口十分的疼痛,背後一熱汗水從細密的毛孔溜了出來。
“怎麽這麽疼?”
他在內心裏吐槽,這些人也真的是下了狠手了。
不至於這麽下毒手吧,他感受到,如果再捅深兩厘米就會傷到重要部位了。
到時候止血會非常難,還好這次戈羅給自己處理了傷口。
他強忍著疼痛站了起來,因為他腦海裏想到了什麽。
手上的動作,在艱難的翻找著東西,找了好半天。
額頭上冒出了細汗,他拿出了伊瑾逸送給他的一把刀。
完好無損,他擦拭著,眼睛輕眯……
一定要把這裏的事情處理好才可以回京。
等待了幾天,攬月國那裏一直都沒有動靜。
“阮將軍,那邊境況如何?”
阮將軍每日一次都會做一次稟告,墨鈺身體好很多了,現在可以自由的站了起來。
身穿單薄的裏衣,臉色蒼白,唇瓣泛白,這幾天消瘦了一些,氣色都不好了。
阮宏茂眼眸中帶著笑容,喜悅的看著墨鈺。
“回稟侯爺,攬月國至此都沒有任何的動靜,老臣看恐這降書是假不錯。”
墨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但是遲遲沒有下回京的命令。
阮宏茂抬頭飄了一眼陷入思考的人,他沒有說話。
他還是覺得不得著急,既然敵軍隻不過是沒有動靜,現在冒然的相信了,回京後恐怕攬月國又會猖狂了起來,再來一個趁其不備。
“再等等,讓兄弟們盯緊一些,看攬月國有何動靜,周邊也要戒備森嚴一些,任何的蛛絲馬跡都要告訴我。”
阮宏茂點了點頭,覺得墨鈺這樣做是對的,萬事小心一些。
正準備退下去起來,忽然一襲青色衣袍,外麵身著沉重盔甲的安若辰興奮的過來了。
“稟告侯爺,攬月國的二十萬大軍已經退出了邊境,現在已經看不到軍隊的人影了。”
墨鈺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安若辰,唇瓣微微顫抖。
“什……什麽?”
他怎麽也沒想到攬月國這次是真的,滿滿的不敢相信。
阮宏茂也是滿臉的不敢相信,眼眸裏充斥驚訝。
他是沒有想到攬月國動作這麽迅速,清晨他查看情況的時候還沒有動作,沒有想到就短短的一個時辰就已經退出去這麽多。
安若辰眼神裏也全部都是喜悅,開心的看了一眼前麵的兩個人。
“臣說攬月國已經退出去了,剛才臣就是看了一眼就看到了這些。”
阮宏茂忽然恍然大悟,難怪會攬月國退出去這麽久了才有消息。
原來是因為現在是午時了,看來攬月國也是被沒有軍糧逼到沒有的地步了。
“那屬實太好了,既然如此我們在天瑜國的軍隊準備好,我等即日就回京城向皇上複命。”
阮宏茂個安若辰心裏喜悅,這一仗身上免不了受了點傷。
更加慘的是墨鈺,腹部的傷口才好一些背後也有了傷口。
安若辰忽然想到他身上的傷口,頓了頓。
“侯爺,您身上的傷?是否多逗留幾日再返程?”
墨鈺愣了愣,他不說他都已經忘了自己身上還有傷這件事了。
揮了揮手,拒絕道。
“我的傷口已經無礙了。”
翌日
“事情確認已經完成了嗎?”
墨鈺身著盔甲,對著身後的阮宏茂詢問道。
幾個人都坐在了馬匹上,披上了盔甲準備回京。
阮宏茂思索了片刻,點了點頭。
“回稟侯爺,事情已經全部完成了,現在可以啟程了。”
墨鈺看了一眼身後各位的將士們,他帶著自己的人戈羅、安若辰、阮宏茂一起啟程回京了。
身上還有傷口,墨鈺回想起這一仗過來,夠驚險,多次落入敵人的刀下。
自己的性命多次與鬼門關擦肩而過,還好這一切都過去了。
“既然如此,那就啟程回京。”
邊境的三十萬將士們整齊穿著盔甲,一臉莊重的看著馬匹上的墨鈺。
“恭送鎮北將軍凱旋回京!”
震耳欲聾的聲音在營帳門口響起,墨鈺微微一笑,手一甩。
馬匹開始在路上疾馳,帶著墨鈺不停的走……
不知道多久就可以回京了……
每個人臉上帶著笑容,勝利的榮光映照在心房……
青州
“快來,快來,出大事了……”
“走水了,走水了,快來滅火啊!”
一個又一個的身影不停的走著,匆匆忙忙,嘴上不停地大喊,每個人都十分的忙碌,都沒有停止下來過。
這是一組書香氣滿院的祖宅,從外麵的上等的好木看來,這是一個大戶人家的房子。
“來了來了!”
丫鬟和奴才的身影進去了又出來,手上提著一桶又一桶的水澆在猛烈燃燒的火焰上。
“怎麽辦?再來一些人……”
丫鬟們無助的嘶吼著,火焰的趨勢並沒有變小很多。
額頭上的汗珠不停地滑落,滴落的汗珠可以堪稱下雨了。
背後都是汗水,整個場麵處於混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