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侖奴的眸中激**起無數的刀光劍影,麵色清冷勾唇而笑,“你撐不了多久了,難道你不知道色是劇毒,你年邁而好色,更是致命!受死吧!”

藩王瞪大了眼睛,沒想到看似嬌弱的昆侖奴竟然膽大的設計毒害他,他身為藩王,一向警惕,早就令手下對昆侖奴所在的這處寢殿進行了嚴密的檢查,並沒有發現任何有毒的物事和武器,為什麽自己會中毒?

“難道你在熏香裏麵下毒了?不對!”藩王死到臨頭還在猜測。

昆侖奴冷笑道:‘你難道不知道,我一人就可以抵得上千軍萬馬?要你的命其實很簡單,不用單單在熏香中下毒,我的血就是劇毒!加上熏香,也不過是為了錦上添花罷了!’

“什麽?怎麽會這樣?”藩王腹中劇痛不已,此時,麵色扭曲,痛苦的捂住了肚子,“啊.....”早已經沒有了思考的能力。

昆侖奴揪住了他的衣領,冷靜的眸子透出野獸嗜血的光芒,開口道:“難道你沒聽說過,我的血就是劇毒?哦,倒也是這樣,你根本就是個蠢貨。嗬嗬......記得我之前弄傷了手指流血了嗎?你這個色中餓鬼,竟然幫我吸走了我手指的血跡,還趁機非禮我,這就是你的下場,去見閻王吧!”

昆侖奴隻是輕輕的一推,藩王便已經堅持不住,雙眼一翻,倒地而亡。

“王爺!你快點醒一醒啊,阿恒不能沒有你啊,王爺,你還沒有好好的寵愛阿恒,阿恒不能還沒正經的當上王妃,你就去了啊,王爺!”

昆侖奴哭喊著,引來了宮人,於是,就有了後麵藩王暴斃的消息傳了出來。

一時間,西域全城封閉,調查藩王死因。

當李鶴馭帶著軒轅鸞音來到王宮中的時候,孟固的勢力已經包圍了整個王宮。

藩王沒有子嗣,李王妃看到藩王的屍體哭的梨花帶雨,“大王啊,你要是不這麽好色,也不至於猝死在了新王妃的身上,真是造孽啊。您的一世英名都被這個小妖精給毀了,來人啊,快點把這個害死了大王的小妖精送進監牢,等到大王入殮以後,再讓這個小妖精給大王陪葬,大王啊......”

李王妃哭功倒是一絕。

哭聲簡直鬼哭神泣,見者落淚、聞者傷心。

孟固見李鶴馭到來,麵色不善,孟固此時開口道:“李大人,如今西域勢力錯綜複雜大王的死因還需要查明,在下還是需要請李大人回府等待,在做商議。”

李鶴馭見孟固的勢力已經控製住了皇城,於是,他賠笑道:“孟大人所言極是,隻是在下還是有一事相求。”

“何事?”孟固回答。

“在下的令妹如今身陷囹圄,不得不救,藩王之死,恐怕和吾妹無關,錯聽了李王妃的話,讓吾妹承受不白之冤,恐怕不妥,不如讓在下領著吾妹回府,這些日子調查調查,在下定然保證不讓吾妹離府,孟大人覺得如何?如果吾妹真有牽涉,在下絕不暴斃。”李鶴馭遞上銀票。

孟固想了想,道:“也罷,不過,李大人可要謹慎,如果萬一藩王的死真的與令妹有關,李大人恐怕也會受到牽連,到時候,李大人可不要怪本官。”

李鶴馭心中早有此想,可是,一旁的軒轅鸞音楚楚的含淚的目光,顯然對昆侖奴擔心的不行,李鶴馭鐵了心,也得把軒轅鸞音的妹子昆侖奴給保出來不可。

不然,軒轅鸞音這裏他救沒辦法交代。

“這是自然,多謝孟大人成全。”李鶴馭頷首賠笑道。

孟固看了一眼軒轅鸞音,對李鶴馭道:“好吧,那李大人,就把令妹帶回去吧”

接著,隻聽孟固高聲喊道:“立即聽我號令,所有昨夜接觸到大王的一幹人等,全部都抓入典獄!我就不信,大王的死因調查不出來。”

“是,手下得令,立即開始抓人。”

一時間王工之內被弄得雞飛狗跳,所有涉事男的,全被下獄,女的全都被關進了冷宮之中,等待調查。

軒轅鸞音拉著昆侖奴的手,兩人坐在馬車上,軒轅鸞音心疼的目光望向昆侖奴,究竟沒有說出一句話。

昆侖奴卻把自己的小腦袋,遞到了軒轅鸞音的麵前,軒轅鸞音輕輕的摸了又摸,如果沒有天大的仇恨,她是如何都不會讓昆侖奴以身入局的。

這幾天,不知道她有多麽擔心。

不過,一切都在按照她預想謀劃的在悄然有序的進行,下一步......好戲即將上演。

孟固調查幾日,屈打成招了藩王的貼身太監總管蕭富貴兒,因為深得蕭藩王的寵幸,這個機靈鬼兒蕭富貴,原名姓田,因為很會討人歡心,得了蕭藩王的寵幸,成了太監的總管,還賜給了蕭姓,從此這個蕭富貴那是目中無人。

曾經有一次,孟固求見蕭藩王,這個富貴兒竟然讓孟固苦等三日,孟固連母親去世的最後一眼都沒能看見,

這筆賬,孟固記得久了,可是,卻從未敢忘。

獄中鬼哭狼嚎的嚴刑逼供聲此起彼伏,蕭富貴此時已經被折磨得沒有了人樣,

“怎麽樣?富貴公公,這鐵烙子的滋味還蠻好受的吧?別著急,還有更享受的在後麵,來人,上美女!”孟固笑嗬嗬的揮手,

登時,上來五六名宮女,隻穿了一身薄薄的紗衣,她們圍繞在富貴的身體周圍,極盡嫵媚,而富貴此時,感受著身體被美女觸碰的享受觸感,一邊,孟固的大鐵烙子就上了富貴兒的身。

富貴嗷嗷嘶喊,鬼哭狼叫,孟固揮手,不一會兒,富貴的舌頭就被孟固令人割了下來,

“這樣你就不能喊冤枉了,富貴兒,你知道你自己害了多少人嗎?宮裏的太監凡是能夠阻擋你升官發財的,你都害死了,還有無數的正直廉潔不給你好處的官員,你又向混賬藩王,進了多少次的讒言?你該死!哼!”孟固咬牙切齒的說道。

“大人,要處死他嗎?”手下開口問道。

孟固冷著眉眼,搖了搖頭,“不必了,等到後日把他拉出去遊行,再到城門口午時問斬!讓老百姓們也都出出氣!也算是他積德了,哼!”

孟固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