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齊聚耀縣

李元修很為難,如果自己不露麵隻怕這個人會一直這樣做下去,從另一方麵說,這些人受到的的傷害與自己有關,自己心裏會很內疚的。

而這時諸葛多一說道:“大哥,不如經這件事交給俺,俺替你去抓這個陷害你的人。”

李元修擔心的說道:“如果對方是武林中人我不擔心你,可如果對方是奇門中人,那麽你可能對付不了。”

李元修擔心這個栽贓他的人是李文煥,因為李元修覺得這件事從各個方麵判斷都像是李文煥。首先李文煥能易容,冒充他很容易,其次是也隻有李文煥能這麽喪心病狂的尋找他。

像其他人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像滕家莊的孟坨子雖然有點本事,但是他隻對操縱屍體很拿手,至少他沒有這樣讓人難辨真假的易容術。至於那幾個道士應該是龍虎山來的人,龍虎山雖然有幾個宵小之輩,但是也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朝廷雖然腐敗,卻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不過李元修卻不放心戒月,根據諸葛多一和曹劍才的描述,這個戒月應該是一個不安常理出牌的人。

諸葛多一卻滿不在乎的而說到:“你放心大哥,既然你受委屈,俺這個做兄弟的一定替你找回麵子來。”

李元修搖搖頭說道:“不行,我懷疑這個人是一個化妝高手,你即使看到他也未必能認出這個人,我擔心你反而會被這個人暗算。”

魏大興說道:“怎麽?你知道這個人是誰?”

李元修點點頭說道:“這個人很厲害,我見到他也不是他的對手,稍不留神就會折在他手裏。而且他易容是一種術法,應該是叫做《改頭換麵》的一種術法,沒有法器根本看不出來。”

這幾句話卻激起諸葛多一心中的不服輸之心,諸葛多一不滿的說道:“難道就這樣讓人白白的栽贓?”

李元修說道:“沒有十足的把握之前我不會出麵,我在想,我是不是可以反設一個圈套將這個人引誘進來?”

諸葛多一不再說話,但是臉上一臉的不服氣,心裏卻打定主意要去試試這個人是不是跟李元修說的這樣厲害。

諸葛多一通過賀之路的府上的信鴿通知了賀品羽快來。諸葛多一的師傅陸敗欲與淩開山等人都是師兄弟,雖然這些年幾人多有隔閡,但是互相之間還是很了解。

賀品羽等人身上都有特質的磁鐵,放出的信鴿隻要方向大概錯不了他們就能接到信鴿帶到的信息。

賀品羽接到消息的時候曹劍才也在身邊,看到消息後曹劍才說道:“你趕緊找六花去幫忙。幫忙後可千萬別忘了多討要幾張符咒,快去快回,如果我打聽到那件東西後我們立刻動手,免得夜長夢多。”

賀品羽說道:“這小子已經搬走了,怎麽這一次又回到了耀縣?”

曹劍才說道:“哼,還不是因為怕拖累家人?我們這一行的人那個不是怕拖累家人,以至於大家都沒有家人。”

“那好,我找到六花後就趕回去。”

且不說賀品羽快馬加鞭的往後趕路,戒月在路上追逐一隻紙鶴,無奈的是這隻紙鶴非得太慢,而且每飛一段時間就會搖搖晃晃的**在地上。

這個時候戒月就走過去,將紙鶴撿起來,在上麵吹三口氣,而後紙鶴又開始搖搖晃晃的飛起來。剛開始飛的時候紙鶴飛的很快,可是沒一會的時間就慢了下來,在飛一會就搖搖晃晃的掉落在地上。

戒月一路大罵:“該死的,狡猾的臭小子,害的佛爺我需要用這麽一個笨辦法來找你。等到我找到李元修那小子,連你一起收拾了。”

“該死的紙鶴,隻能飛這麽一會的時間你他娘的就不能多飛一會嗎?”

“該死的天氣,什麽破天?居然在這個時候下雪,再下就把我的紙鶴打濕了。破天,爛天……”

“該死的諸葛,跑這麽遠居然還沒有到。你他娘的走近一點能死嗎?真該死……”

……

戒月不知道在紙鶴上吹了多少次氣,紙鶴也已經被小雪打濕了。這一次戒月再次撿起紙鶴發現,因為紙鶴被打濕的緣故自己不小心把紙鶴捏碎了……

戒月臉上的神色很難看,嘴裏罵罵咧咧,心中更是一陣窩火,他抬頭看看天,罵道:“連你也跟我作對,該死破天……”

突然戒月停止罵聲,他看到前方一個縣城。天色雖然已經黑了,但是在雪的反光下縣城的城門上寫著“耀縣”兩個字還是能看得清楚。

戒月嘴裏說道:“耀縣?怎麽這麽巧?李元修就是從耀縣搬走的吧?難道他們的預定地點就是耀縣?”說著,戒月嘴角上揚,心裏冷笑起來。

第二天一早戒月就來到耀縣的大街上,眼睛四處張望,希望能找到一個認識的人打聽一下消息。

正在左顧右望的時候聽到一處哭喊聲傳來,戒月尋著哭聲走去。

不一會就聽清哭喊聲說了些什麽。隻聽到一個老婦哭哭啼啼的罵道:“……真是個畜生,你們家剛才的時候我們還幫助過你們家,現在你倒好了,居然搶我們家的東西,還殺人……嗚……”

“李元修你這個天殺的畜生,你怎麽不連我一起殺了……殺了我們全家人還差我一個嗎?嗚……”

“李元修?”戒月突然愣住了。這些日子李元修三個字一直深深印在他的腦海裏。沒想到在這裏居然真的讓他找到了關於李元修的消息。

“唉,這個李元修真不像話,剛來的時候懈老板一家多麽照顧他,沒想到他這麽喪心病狂。”

“就是,聽說縣大老爺賀老爺早就看透了,這才把他攆走。”

“這麽說李元修故意殺人作案這是在報複賀老爺?”

一個年輕人說道:“什麽報複啊?這個人就是仗著自己一身本領胡作非為而已。據說他練就一身本事,少有人敵,所以才這麽目中無人,為所欲為。”

一個老漢說道:“據我了解那個少年不識這樣的人,懈夫人是不是看錯了?”

這是懈夫人忽然就站起來衝著老漢嚷道:“張家福,你是說我眼瞎嗎?沒有看清我會這麽說嗎?我認識那個畜生比你早,怎麽會認錯?當初他來耀縣還是我男人到處給他鋪路,現在可好了,回過頭就來搶我們家的東西,這還不算,還要殺人滅口。李元修,你個畜生……嗚……”說著懈夫人又開始哭起來。

被稱作張家福的老漢搖搖頭說道:“昨天就有人說他少女,今天又說他入室搶劫,還殺人滅口,我看著事情有問題。”

“張家福,你個畜生,那李元修給你什麽好處了?你怎麽替一個惡霸說好話?”懈夫人惡狠狠的說的。

張家福說道:“懈夫人,你不要激動,你聽我說,那李元修以前我也是通過懈老板認識的。他家並不缺錢,怎麽會來搶劫?我看這是先報官吧。”

那個少年又道:“對,報官,決不能讓這樣的畜生逃脫。不要以為自己學了點東西就可以為所欲為,為禍鄉裏。我們要官府給我們一個說法。”

戒月皺著眉頭看了一眼這個少年,這個少年長得一副憨厚的樣子,但是戒月卻看到這少年目光陰鷙,嘴角冷笑。哪有憨厚的樣子?戒月總覺得這個生的有些不般配。

這時候不遠處又來幾個官差,大家都不約而同的跟這幾個官差讓開一條路。

……

在李元修的住房裏,諸葛多一發著牢騷說道:“看看吧,俺說要去,你們偏不讓俺去,你看,又發生一起血案。而且這次的受害人還是大哥你的相識,一個叫什麽懈老板的人家……”

魏大興突然緊張的說道:“懈貴同懈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