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聲音,英傑的心中不由的一個激靈,立馬起身和雲凡行禮道:“王爺,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下去了”。

聽到這個聲音的雲凡也明白英傑的意思,他這是要躲避呀。

其實雲凡本想讓英傑留下來的,但考慮到江妍的脾氣,如果江妍真的不給他麵子,那他們兩個人都難受,故而也就同意了英傑的離開。

“長史大人也在了,正好,給我評評理”。

當英傑正準備出門的時候,迎麵撞上了了江妍,對此江妍氣呼呼的對著英傑說道。

“江姑娘,我這兒還有點重要的事情,下次,下次吧”。

對此,迎接就像碰上獵人的兔子一樣,撒腿就跑,生怕被一把抓住一樣。

待江妍來到雲凡屋子後,先喝了一口水,然後背對著雲凡說道:“雲大哥,這活我沒法幹了”。

“怎麽呢”?

對於江妍的說辭,雲凡雖然心裏也猜測了幾分,但還是走過來關切的詢問道。

“前兩天英大人剛給我些許銀子,沒想到英大人前腳走,你的那些將軍後腳就來了,跟土匪一樣,搶沒了,我還沒捂熱了”。

聽江妍的說辭,雲凡頓時大笑了起來。

對於雲凡發出來的大笑,江妍不知道為什麽。

而在雲凡看來,堂堂的江家大小姐居然為了三十多萬兩銀子心疼了。

但是雲凡卻不知道,江妍此舉是在為他雲凡而擔心。

所謂家大業大開銷大,這麽大的一個家需要雲凡來主持,怎麽能沒有一點兒存貨了,要知道計劃之內的都不夠,更別說計劃之外的了。

“會好起來的,我已經想好了賺錢的辦法了”。

回過神來的雲凡,看著江妍迷離的眼神,蹲下來撫摸著江妍的手說道。

“什麽辦法”?

聽了雲凡的說辭後,江妍還是沒有好氣的問道。

“你知道我這幾天幹什麽去了”?

“誰知道呀,說不到去哪兒鬼混去了”。

江妍這麽說也是有她的考慮的,因為前幾天英傑以雲凡的名義支走了一萬兩銀子,而這幾天正好雲凡和英傑兩個人鬼鬼祟祟的,一天也見不到人。

“我正好有一件事情和你父親商量了”。

“什麽事”?

“走,我們邊走邊聊”。

見江妍詢問,雲凡故意賣關子道。

“哎呀雲大哥,你快說嘛”!

“是這樣的”

隨即雲凡便把這幾天和英傑兩人這幾天在鹽司的事情和江妍說了一遍。

“什麽”?

“鹽”!

“製鹽”!

“雲大哥你還會製鹽呀”!

“則麽呢,不像嗎”?

當江妍聽說了雲凡的說辭後激動的拉住了雲凡的胳膊,蹦噠的確認道,驚訝之情溢於言表。

看著江妍的反應,就好像中了五百萬一樣。

但話又說回來,鹽的重要性江妍是知道了,有了製鹽法那更意味著什麽。

待二人來到江家後,已有仆人和江沽做了匯報,此時的江沽已在大堂等待了。

見雲凡走進來,江沽立馬迎了上來,對著雲凡說道:“女婿來了”。

聽到這個稱呼,江妍睜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江沽,他的爹爹。

“爹,你在說什麽,怎麽能用這個稱呼呢”。

“嶽父大人”。

還沒等江妍反應過來了,隻聽的雲凡和江沽行禮道。

“來來,坐下說”。

這時的雲凡和江沽二人的眼裏完全沒有了江妍,自顧自的坐到了大堂的椅子上。

這時便有丫鬟端上來了茶點。

二人各自品了一口茶,隨後江沽對著雲凡詢問道:“不知賢婿此來所為何事呀”?

“是這樣的,此來我是有件事情要和嶽父商議的”。

“王爺但說無妨”。

“一直以來,我涼州在食鹽方麵受到了四大家族的牽製和刁難”。

“現在我涼州準備在鹽司自己製鹽,想請嶽父大人先行在涼州方麵銷售,待產量提高之後,再銷售到其他地方去”。

“什麽,食鹽”!

“讓我來負責銷售食鹽嗎”?

聽到雲凡的說辭後,江沽直勾勾的看著雲凡確認道。

“是的,我打算把製作和銷售這兩個環節分離開來”。

“那這利潤怎麽分派呀”?

聽了雲凡的話後,江沽站起來詢問道。

“因為這食鹽屬於官鹽,嶽父隻負責銷售,怕是利潤嶽父得不到多少”。

“奧,好你個雲凡,你想讓我們白白替你幹活呀”。

聽著二人的商議,江妍憋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一個機會,對著雲凡質問道。

“你懂什麽,能讓我們銷售都是天大的好事了,利潤有沒有都無所謂了”。

聽到江妍的刁難後,江沽笑嗬嗬的說道。

“爹爹,你這是咋了,你還是個商人嗎”?

“怎麽不是了”?

對於江妍的詢問,江沽一臉淡定的說道。

“妍兒,你也別著急,我打算把利潤的兩成分給你們”。

“兩成”!

聽了雲凡的說辭後,江沽驚歎道。

“兩成”。

江妍則是喃喃道。

“當然了,如果我們合作好的話,以後還有機會深入合作,比如帶我們銷售酒呀什麽的”。

“酒”?

“對呀”。

對於江沽的確認,雲凡淡淡的說道。

“你什麽時候開了酒坊了”?

聽了雲凡的說辭後,江妍疑惑的詢問道。

一般來說,涉及到賬目的事情,他應該都是知道的,但是關於酒坊的事情他卻一無所知,故而詢問道。

“不是我開的,是吳老爺子送給我的”。

“什麽,吳老爺子送給你的”?

“為什麽呀”?

對於江妍來說,今天聽到的勁爆消息太多了,她的小心髒都有些受不了了。

“當然了,這還是後話,如果我能把釀酒工藝進一步改善成功後才能交給嶽父來做”。

“如果失敗了,那就做不成了”。

“賢婿這不是謙虛了嗎”?

在江沽看來,這就是雲凡想讓他來做的客套之詞,既然是雲凡說出來的事情,就沒有做不到的。

連食鹽都做出來了,還有什麽做不出來的了。

“爹,我告訴你,我和雲凡現在,此刻分手了”。

聽著二人的交談,江妍越想越氣,一瞬間爆發之後對著二人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