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輕孰重你自行去判斷,但是如果你覺得抓了我雲凡,就會讓整個涼州為你而卑躬屈膝,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不說這個了,我們越說扯的越遠”。
“言歸正傳,我們一個老百姓你能賠償我們多少錢”?
聽了雲凡的說辭後,哲台一改怒色,笑嗬嗬的說道。D
看到哲台的反應了,蕭羽神經緊繃的神經也得到了釋放,隨即長劍入鞘,再次回到了雲凡身後。
“一百兩”。
對於哲台的說辭,雲凡回應道。
“可以,但我不要銀子”。
“那你要什麽”?
聽到哲台這樣說,雲凡就知道,這個哲台沒有那麽好心,好不容易把握住了這麽一個機會,怎麽會輕易的放棄。
“我聽說王爺生產出了一種東西,叫做水泥”。
“我想用所有的銀子買你的水泥”?
聽到哲台這樣說,雲凡直勾勾的看著哲台,就像看到了一個冰封美人,不可相信,難以想象。
他的水泥才出世幾天呀,蠻族人是怎麽知道的,難道說蠻族人的探子已經遍布了整個涼州嗎。
難道說現在他們的一舉一動隨時隨地都會被蠻族大汗知道嗎。
雲凡這樣想著,便和哲台打馬虎眼道:“水泥是什麽東西”?
對於雲凡的明知故問,哲台笑著起身,來到雲凡跟前拍了拍他的胳膊。
而後說道:“雲王爺,你在趙家莊打水池子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涼州了,都已經成為了這上穀百姓的談資了”。
“你說我能不知道嗎,巧奪天工,物美價廉呀”?
傳的這麽快嗎,我本來想猥瑣發育的,如此一來,還能瞞得住誰。
我就是想讓涼州百姓相信我呀。現在可好,神龍大地的人都知道了。
雲凡這樣想著,哲台卻不給他思考的時間,繼續追問道:“此次我們死了五十百姓,受傷的就不算了,總共五千兩銀子”。
“你不是四十文一袋子嗎,給我們就按照五十文一袋子,給我們一萬袋子水泥就好了”。
“什,什麽,一萬袋子”!
“好算計呀你”。
聽到哲台的說辭後,雲凡不可思議的看著哲台。
而此時的哲台卻是一臉憨笑,沒有了兩軍交戰時的深思熟慮和奸詐,更像是小孩子麵對大人的祈求。
“雲王爺,怎麽樣”?
“不,不可能,一萬袋子水泥,五千兩銀子,我的人工費都出不來”。
至此,雲凡反駁道。
雲凡雖然這樣說,但是在他的內心裏並沒有考慮這個,他覺得現在不是錢的問題?
一萬袋子水泥,如果三十袋子打造一個可以裝二百擔水的水池,那麽一萬袋子就可以打造三百三十多個水池子。
這可以養活多少人,澆灌多少土地呀。
以如此低廉的價格出售,不,用賠款的方式送給他們。
不。
這不行,絕對不行。
想到這裏,雲凡立馬起身,躲開了哲台的套近乎,狠狠的說道:“你想屁吃了,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如果你願意,我可以附加一萬頭牛羊”。
見雲凡拒絕了自己的說辭,毫無商量的機會,哲台再次放出大招道。
“一萬頭,一萬頭牛羊”。
“對,一萬都牛羊”。
看到雲凡對於自己的說辭無法相信,故而再次肯定的回應道。
一萬頭牛羊那的值多少錢呀,一隻羊如果是五百文的話,那一萬頭不得五千兩嗎,這,這不是賺翻了嗎。
“成交”。
在內心裏略加計算之後的雲凡當即拍板道。
“好,那此事就這麽定了”。
說完,哲台還想在軍營裏給雲凡擺宴,以表示感謝,但卻遭受到了雲凡的拒絕。
隨後便和哲台行禮之後,就離開了哲台大營,朝著上穀而去了。
待雲凡離開以後,哲台看著遠去的雲凡,喃喃道:“這個雲凡將來必然是我草原百姓的大禍呀”。
“那為何不趁此機會除掉他”。
“但眼下還不是時候呀”。
對於副將的勸諫,哲台遺憾的說道。
回到上穀營房,當英傑得知雲凡回來時,立馬來到雲凡住所查看情況。
“王爺你沒事吧”。
“沒事,怎麽會有事呢”。
對於英傑的說辭,還沒等雲凡開口了,蕭羽就站出來對著英傑回應道。
“此次我和哲台談判之後,我們需要給他們一萬袋子水泥,而他會給我們一萬頭牛羊”。
“什麽,一萬頭牛羊”。
“那太好了,有了這一萬頭牛羊,我們可以發展我們的畜牧業了”。
隨即,雲凡一邊示意英傑就坐,一邊把和哲台談判的結果和英傑說明道。
“如此結果,比我預想的要好太多了”。
“這也是我沒有想到的,不過正因為如此,就可以看得出哲台此人目光遠大,城府極深,以後必將成為我涼州的心頭大患,對於這個人以後我們必須要重視”。
說完,上穀之事便暫時告一段落了,後續事宜雲凡也就交給了英傑,讓他去處理了。
隨後,雲凡一行便返回了涼城。
與此同時,在涼州與冀州接壤的一個小山村裏,江沽和董瓷一行人兌換完糧食後,便離開了村子,前往下一個地點,對此全村百姓舉手送別,久久不能離去。
對於那些老百姓而言,江沽和董瓷給他們帶來的不僅僅是錢糧,更是希望。
雖說沒有什麽可以送給江沽等人,但卻用他們最為真誠的行為闡述著他們的感謝。
三人一路走著,一路談論著。
隻見的江沽和江浩騎著馬,並排而行,其後的第一輛糧車上赫然便是董瓷。
一眾隨從緊隨其後,有的牽著馬,有的推著車。
“此次真是不虛此行呀,看著那些淳樸錢糧的老百姓,感觸良多呀”。
這時的江沽對於那些老百姓的反應,感動的說道。
“是呀,沒有華麗的辭藻,沒有轟轟烈烈的行為,就那一個眼神,一個動作,足以讓我們窮其一生,為了他們而持續工作”。
對於江沽的說辭,董瓷坐在糧車上悠閑的說道。
一直以來,他都在為了老百姓而奔波,剛才發生在他眼前的事情,是他跟隨雲凡以來,一直渴望的場景,故而也是激動的久久難以平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