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眾人到齊禮畢後,那知府和眾人說道:“如今非常時期,剛剛得到消息,現在和平被圍,而我臨河是敵軍前往平原的必經之地”。
“大家都要提起十二分精神,做好守衛臨河被敵軍攻打的準備”。
說完,眾人便領命而去了。
而當蕭羽等人陸續混進臨河後,各自隱藏了起來,等待著夜幕的降臨。
午夜過後,月明星稀,難得的清朗之夜,微風徐徐,略有些冷意,這就注定了這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
待蕭羽一行五百人馬在府衙後門集合之後,蕭羽一個手勢,便有幾個身手敏捷的軍士跳牆而過,已來到了府衙查看情況。
對於臨河知府以及官員來將,麵對雲凡的大軍圍攻,又則麽會想到偷襲了。
在臨河的城牆上調兵遣將,搬運守城器械,忙的不亦樂乎,而在府衙並沒有增添兵馬,甚至平時府衙的一部分護衛都被調去了城牆。
經過一番探查之後,那幾個軍士就回到了蕭羽處所。
這時,一個軍士爬上了府牆,和蕭羽匯報情況,另外有幾個軍士則負責望風。
接著,趴在府牆上的那個軍士一個手勢,便有幾個軍士來到後門處,解決了幾個守衛。
慢慢的打開了後門,把蕭羽等人迎了進來。
隨後他們輕車熟路的來到了知府所在地,這除了他們經過了一番探查之外,在大晟王朝,所有的縣府,知府,甚至王府都是有規定的。
縣府,知府,王府的建造規格有多大,什麽地方建造什麽那也是有規定的。
對於蕭羽等人來說,他們在縣府,知府,甚至王府都待過,自然能夠很容易的找到知府的臥房。
隨即一隊人馬去了衛隊營房,一隊人負責占領府衙大門,剩下的人把守在了府衙各個必要路口,而蕭羽則是闖了進去。
被蕭羽的腳步聲驚醒之後,那知府借著月光看了看,驚慌之餘詢問道:“什麽人,不要命了”?
這個時候那知府哪裏能夠想到闖進來的是蕭羽等人呢,雖說有些驚恐。
但是在臨河,在府衙之中他也是有恃無恐的。
“要你命的人”。
蕭羽說著,一個快步上前,一把大刀架在了那知府的脖子上。
“我知道你是一個聰明人,這個時候你的王爺梁誌都不知道派兵守衛臨河,而你卻想到了”。
“那麽依你之見,你們的那個混蛋王爺能打的過我涼州軍嗎”?
隻見的這個時候的蕭羽一腳踩在了那知府所蓋的被子上,一腳站在地上,從容而又淡定。
“作為臣子,委任一方,盡職盡責,無話可說,但我確實沒有想到你們會突襲”。
對於眼前突然出現的蕭羽,那知府不卑不亢,坦言道。
“哈哈~”。
“不錯,是個漢子,即如你所言,作為臣子,有無區別,盡職盡責,造福一方而已”。
“如果此次大人給予我方便,他日必有你的好處”。
“怎麽,你們誌在冀州”?
聽到蕭羽的說辭之後,那知府定神看了看蕭羽後確認道。
“冀州,哈哈,一個冀州算得了什麽,天下九州又何妨”。
“你們的涼州王是什麽樣的人,你應該也知道”。
“就這大晟王朝,皇帝趙順親信四大家族,削弱九州王侯,使得各地沒有了一戰之力”。
“去年南方水災爆了百姓造反,現在已經攻占了南方三州”。
“大晟趙順已經快被四大家族架空了,而卻不自知,滅國一不久了”。
看著蕭羽侃侃而談,再次驚歎到了那知府。
“這是誰人告訴你的,以將軍之才學,如果對天下局勢有如此分析,怕是不會久居於人下吧”。
“哈哈”。
“我就說嘛,你是個聰明人,這當然是我家王爺告訴我們的”。
聽了那知府的說辭後,蕭羽大笑道。
“你還是殺了我吧,我是不會屈服的,不過能死在你的手裏,我也是心服口服了”。
說完,便閉上了眼睛,一副視死如歸的架勢。
“來人,把他綁起來”。
接著,便有軍士陸續來到了蕭羽跟前,有的軍士匯報已經占領了府衙,有的軍士匯報已經掌控了衛隊營房,有的軍士匯報已經占領了府衙大門……
對此,蕭羽聽後回應道“好,諸位兄弟辛苦”。
“現在你們所有人換上府衙衛隊營的衣服,接管這府衙,但我要告訴你們,務必秋毫無犯,否則軍法從事”。
說完,眾軍士領命而去了。
同時,蕭羽給他身邊的一個軍士安排道:“告訴王將軍,一切順利,要他們按計劃行事”。
聽到蕭羽這樣說,那知府自知大事不妙,如果讓他們控製了府衙,那麽城外敵軍就可以繞過臨河,攻占平原。
而當他們攻占了平原,搶奪糧草之後,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借道臨河,前往和平,把糧食運回到涼州,到時候他就是跳進了黃河也洗不清了。
“你殺了我吧”。
想明白了這些,那知府知道,不管怎樣,自己這個投敵之罪是逃不了了,現在隻有死才能證明他的清白了。
“我家王爺給我說了,萬不可亂殺賢良,我覺得你有那麽點意思,或許以後我們還有機會一起共事了”。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而王富接到了來自臨河的消息之後直接繞道去了平原。
第二天,那幾個前往鄴城報信的軍士就來到了和平城外,他們一經出戰,就進入了趙宏的視線。
“報將軍,外圍出現了幾個軍士,鬼頭鬼腦的,像是敵軍奸細”。
“去,把他們給我帶回來”?
得到消息的趙宏略加思索之後對著那軍士吩咐道。
在趙宏大軍外圍,那幾個軍士正在專注的查探著趙宏大軍的情況。
聽到一陣腳步聲後,那幾個回頭一看,卻發現他們已經被包圍了。
隨後在趙宏大帳內,趙宏坐於帥案之上,右手扶案,左手下垂,側身而視。
“你們是何人”?
“回,回將軍的話,我們是昨天從和平逃出去送信的信使”。
“那你們怎麽又回來了”?
對於其中一個軍士的說辭,趙宏不解的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