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凡想著,便讓人叫來趙發,讓他帶了兩個人後就離開了。

自從他上任以來一直把工作的重點放在了練兵上,完全忽略了百姓的生計。

現在之所以還沒有引起慌亂,就是因為他剛剛上任,老百姓對他還保持著觀望的態度。

還抱有一絲希望,希望他能夠給安陽百姓帶來好生活,安居樂業。

一旦在他的所作所為之中老百姓看不到希望,那麽就會出現一係列的問題,到時候不用其他勢力攪和,他就已經沒有了立身之地了。

所謂千金散去還複來,錢是王八蛋,沒了還可以再賺,眼下他覺得應當以安定民心為重了,故而隻得拿出他的最後身價了。

待雲凡想明白這些後,就帶著雲凡來到了萬家票號,想著把從烏鴉山發現的那五萬兩銀票兌出來,以解燃眉之急。

“雲大哥,前麵就是萬家票號了”。

在趙發的一句打聽下,雲凡幾人一行很快就到了萬家票號。

隨後幾人有了進入,而票號裏的掌櫃見有人來,立馬熱情的迎了上來。

“請問這位公子是存錢還是取錢呀”?

“取錢”。

雲凡說著,便從口袋裏拿出了幾張銀票,遞給了那掌櫃。

那掌櫃拿過銀票看後卻變了臉色,並對雲凡說道:“敢問公子,董奈和公子是什麽關係”。

“沒有關係,有什麽問題嘛”?

雲凡對此疑問,感到疑惑的問道。

“可能公子有所不知,這董奈在這兒存銀子的時候做了特別交代,這筆錢隻有他自己才能取,公子你看”。

那掌櫃的說著,便把銀票遞給了雲凡?

這明擺著,那掌櫃的意思就是這幾張銀票需要董奈自己來兌換,要不然是兌換不了的。

這一點雲凡當然明白,可是現在董奈已經死了呀,這不就意味著換不了了嗎?

而這家票號的掌櫃早就得到了消息,董奈在趙家莊被趙家莊村民給殺了,他之所以這樣說就是為了私吞這筆銀子。

他們沒有想到還會有人來兌換這次銀子,現在居然有人來了,他索性急中生智,忽悠了雲凡。

對此雲凡知道,這個掌櫃的已經知道了董奈已死的消息,他想要獨吞這筆銀子,故而在有意刁難自己。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對此情況,雲凡決定亮出身份,好讓他知難而退,故而質問道。

“我管你是誰,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按照票號的規矩來”。

雲凡本以為這樣說會讓那掌櫃的有所忌憚,故而就範,他沒有想到對方會毫不在乎。

“這可是我們剛上任縣令大人,就是他平定了烏鴉山的土匪,你還敢在此放屁”。

對於那掌櫃的目中無人的行徑和傲慢的態度,趙發氣憤的說道。

“奧,我當是誰了,原來是縣令大人呀”。

“就算是涼州王來了也不行”。

當那掌櫃的得知眼前的這個前麵是剛上任的安陽縣令雲凡時,先是一陣陪笑,而後陰沉的說道。

“看來你與土匪有勾結”?

雲凡看著無懼無畏的掌櫃,淡淡的說道。

“什麽與土匪有勾結,我們是票號,做的就是放錢,存錢的生意,那還他什麽身份呀”。

對於雲凡的說辭,那掌櫃的毫不在乎的說道。

馬蛋,這家夥油鹽不進,這可如何是好,沒有了這筆銀子,自己根本無法在安陽站穩腳跟呀。

這個王八蛋有什麽身份和背景,居然把他堂堂一個縣令都不放在眼裏,就連涼州王好像也不在乎。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在萬家票號門口也聚集到了一些人。

對此情況,那些看熱鬧的老百姓也相互議論了起來。

“這個青年是誰呀,好大的膽子,敢找萬家票號的麻煩”。

一個青年男子說道。

“這個萬家票號很厲害嗎,眼前這個男子好像是剛上任的縣令大人呀”。

“按理說剛上任的縣令大人,這些做大生意的人是了解的呀,還敢把人家不放在眼裏,看來是不想在安陽混了”。

聽了那男子得話後,一個中年男子不解的說道。

“你知道什麽呀,這萬家票號可是洛陽四大家之一,孫家的產業,誰敢得罪,別說一個小小的縣令,就算涼州王來了,也得讓三分了”。

“原來如此,怪不的了”。

這時那中年男子好像明白了什麽時候頭發道。

“我不管你背後有誰,但是你和土匪勾結,按照我大晟律法,是要殺頭的”。

就在雲凡思謀對此之時,也從門外的議論聲中得到了一些信息,但是雲凡還是不甘心的說道。

“雲縣令,你說勾結就勾結呀,難不成對於進店的每一個客人我還的調查他們的身份不行”。

對於雲凡的說辭,那掌櫃的傲慢的反問道。

“實話告訴你吧,老子看你不爽,就想辦了你,不行嗎”?

對於那掌櫃的有恃無恐,雲凡湊到耳邊淡淡的說道。

此時的雲凡也知道,就眼下安陽還存在很多大勢力,要想還安陽百姓一片晴天。

難免不會觸及那些大勢力的利益,索性今天殺雞儆猴,給他們背後的人一個教訓。

好讓自己在以後的工作中少遇到一些阻擊。

雲凡這樣想著,給趙路一個暗示,趙路就離開了萬家票號。

“小子,別說我沒有警告你,你要想在安陽混下去,最好別惹我們,要不然你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那掌櫃的見雲凡發了狠話,也不甘示弱道。

“再著安陽,隻有我威脅別人的份,還輪不到你來威脅我”。

聽到這話的雲凡頓時怒了,指著那掌櫃的說道。

聽了雲凡的說辭後,那掌櫃的不由的大笑了起來。

“你一個趙家莊的庶民而已,沒有背景,沒有身份,走了狗屎運撿了一個小小縣令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麽是吧”。

“敢動我萬家票號,你也不打聽打聽,這萬家票號是誰的”。

“我對你了如指掌,而你怕是對我還不了解吧”。

這時那掌櫃的目空一切,宛如猛虎傲視麋鹿一般,眼神之中流露出了鄙視和挑釁。

“把我了解的挺清楚呀,既然你執迷不悟,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