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宴會上,雲凡上座。

其次是董瓷和蕭羽。

後麵依次是宇文飛,王富,趙路,趙發,趙奎,趙宏,趙海,趙勇,趙大力等將領分座左右。

這時的雲凡舉起酒杯,和眾人說道:“這第一杯,首先敬那些戰死的兄弟們,是他們的犧牲,才換回來了我們的勝利”。

對此,眾人起身,右手舉杯,左手扶腕,將第一杯酒灑在了麵前,形成了一道弧線。

隨即,雲凡示意眾人就坐。

接著,每個人後麵的仆從便為眾人斟滿了酒杯。

對此,雲凡再次舉杯,和眾人說道:“這第二杯酒,感謝涼州王能及時派兵援助我們”。

說完,眾人一飲而盡。

接著雲凡舉起第三杯酒,說道:“我本庶民,幸得涼州王青睞,任安陽縣令”。

“感謝趙發,趙路,趙宏,趙海,趙勇,趙大力等趙家莊的鄉親支持”。

“感謝王富,宇文飛,董瓷,蕭羽的信任”。

“來,我們共飲此杯”。

對於雲凡的說辭,眾人皆表示感謝。

接著,雲凡緩緩放下酒杯後繼續說道:“此戰是我來到安陽後的第一戰,大家眾誌成城,同仇敵愾,尤其是蕭羽,一身鐵膽,孤軍奮戰,為我們等候援軍贏得了時間”。

“現在我任命蕭羽為衛隊營校尉,平時負責縣府安全,戰時隨軍出征”。

“我要衛隊營成為一把利刃,讓敵軍聞風喪膽的利刃”。

“故而衛隊營的兵馬人選,樂從此次安陽守衛戰中立功的將士當中挑選”。

“能成為衛隊營的每一個軍士,軍銜不變,餉銀均官升一級”。

“要讓衛隊營成為每一個軍士奮鬥的目標,要每個軍士以加入衛隊營而自豪榮耀”。

對於雲凡的說辭,蕭羽起身感謝,並表示不負使命。

接著,雲凡對宇文飛說道:“宇文將軍,我現在任命你為騎兵營校尉”。

“我要讓把這支騎兵訓練成為神出鬼沒的飛虎軍,不但行蹤難以琢磨,戰力也要非同尋常”。

對此,宇文飛起身,表示感謝後並表示必將不辱使命。

最後,雲凡對著董瓷說道:“縣丞大人,安陽守衛戰隻是一個插曲,一個開始,但是我們的主要工作還是安定民心,恢複生產,以取得百姓的信任和支持”。

“故而接下來還的縣丞操心,發放耕牛,種子,鼓勵開墾呀”。

“臣份內之事,義不容辭”。

對於雲凡的吩咐,董瓷笑嗬嗬的回應道。

此時的雲凡見董瓷並沒有反對自己的說辭,又沒有提出其他的建議,瞬間鬆了一口氣。

心想這個老頭也並非頑固不化呀,頓時也欣慰了不少。

雲凡思謀著,該安排的安排了,也沒有其他的事情了,便和眾人說道:“既然是慶功宴,那就不要拘束,敞開胸懷,不醉不歸”。

這時,在一處府邸之中,一個仆人裝扮的男子快速的向正房而去。

“少爺”。

待那男子來到門口後恭敬的喊道。

“進來吧”。

那房內的青年聽到外麵的聲音後緩緩放下了手中的兵書,淡淡的吩咐道。

“什麽消息”?

待那男子進屋後,青年詢問道。

“那雲凡在慶功宴上首先告慰了戰死的將士,而後感謝了涼州王”。

其實,雲凡這樣說就是為了拉攏人心,但是到了這難以的口中,卻成了雲凡的立場了。

“他真是這樣說的”。

那前麵確認道。

“是的,少爺”。

得到肯定的回複後,那少年便示意難以退出。

在那少年看來,這個雲凡的出戰已經打破了涼州的平衡了,現在就像一個鍥子一樣頂在了安陽。

如此一來涼州東南方的態勢就會因為安陽而穩定下來。

本來安陽在梁興那個無能之輩手裏,他們是可以隨時利用的,當失去作用後也可以隨時鏟除。

但是這個雲凡卻不能,不但不能,他還是涼州王吳命的人,這對於他們鏟除吳命來說便成為了一個巨大的釘子。

就目前的情況而言,他們沒有鏟除吳命,就不能堂而皇之的對雲凡動手,一時間,那青年陷入了沉思。

由於晚上舉辦了慶功宴,所有人都喝的差不多了,唯有縣丞董瓷早早起來,來到縣衙辦公。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集市快要開市的時候,董瓷便離開了縣衙,朝著集市而去了。

而雲凡也喝了不少酒,一直都在熟睡中,並沒有起床。

而董瓷來到牲畜買賣的地方時,四處查看了一下,並詢問了牛羊馬等牲畜的價格。

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

羊的價格沒怎麽變化,而馬的價格翻了一翻,甚至牛了的價格翻了兩到三倍。

“這價格不對呀,昨天一頭牛一頭牛還是二三十兩的價格,怎麽今天就七八十兩了”。

董瓷連續問了好幾個攤主後,便向其中一個年長者詢問道。

“上麵說了,管理費長了,草料長了,總之什麽都漲了”。

“但是隻要我們提高了牛馬的價格,他們會補償我們的損失的”。

“但是這個價格誰也要呀,這不砸手裏了嗎”。

就當那看著說話的功夫,一個男子從他身旁走過,咳嗦了兩聲。

那看著見狀,無奈的歎了口氣後又搖了搖頭後就離開了。

其實那老者就是想對突如其來的變故發發牢騷而已,卻不曾想也被盯上了。

或許那老者不知道眼前和他詢問情況的人是縣丞董瓷吧。

初步了解情況的董瓷就知道此事來的突然,必然沒有那麽簡單,隨即返回縣衙,想著把這一情況和雲凡匯報。

然後當他來到縣衙經過詢問後才知道,雲凡還在睡覺,沒有起床時,頓時不樂意了。

並喃喃道:哪有日上三竿還不辦公的縣令。

董瓷這樣念叨著,直接朝著內堂,雲凡的臥房而去了。

待董瓷來到雲凡臥房跟前後一邊敲打著門窗,一邊呼喊著雲凡。

蕭羽聞聲趕來後對董瓷說道:“你這哪根筋又搭錯了,叫啥叫”?

“你是不知道呀,一夜之間整個安陽的馬牛價格都漲了,你說這奇怪不奇怪,這事必須和大人匯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