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麽意思”?
對於秦瑞的說辭,雲凡不解的問道。
“大人剛來,或許還不知道了,現在司會怕是一文錢也沒有”。
“一文錢也沒有”。
聽了秦瑞的說辭後,雲凡念叨了句,但隨即好像又明白了什麽。
猛的轉身對著秦瑞嗬斥道:“你這是什麽意思,將我的軍嗎”?
而此時的秦瑞被這突如其來的指責嚇了一跳,心想我怎麽呢,哪裏說錯了嗎?
沒有呀,那些雲大人什麽意思,莫不是拿我開刀,所謂新官上任三把火,這第一把火難道就燒到了我頭上了嗎。
想我秦瑞空有一身本領,一直都沒有機會施展,本來想著涼州王舉薦的人應當是大才,還打算施展拳腳大幹一場的,沒想到是個毛頭小子。
就是眼前這個毛頭小子,什麽也不懂,卻還要學人家來什麽新官上任,三把火的老把戲。
千裏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呀。
這時的的秦瑞在心裏憤憤的想著。
“大人可能誤會了,末將不是那司會沒錢來將大人的軍,所謂軍馬未動,糧草先行,沒有錢糧,如何練兵”。
“而據末將所知,現在的司會確實是沒錢的”。
這時的秦瑞也隻得試探性的和雲凡解釋道。
同時也希望這個雲凡不要昏聵的沒邊,即使讓他混,也不能讓他平白無故的丟了性命呀。
“錢的事情不是該考慮的”。
當雲凡聽了秦瑞的說辭後,知道自己誤會了秦瑞,便畢竟他作為上官,不能在下官這兒失了麵子,故而避重就輕道。
說完,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雲凡佛袖而去,離開了校場。
看著離去的雲凡,秦瑞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喃喃道:“官威十足,恩威並施,看來有盼頭呀”。
待雲凡回到府衙後,就去找了蕭嫣。
而蕭嫣看到雲凡後樂嗬嗬的走了過來,笑道:“哎呀,雲大哥,找我有事嗎”?
“嗯,我過來是想看一下,司會這兒現在有沒有錢”。
“沒有,不過很快就會有了”。
聽到蕭嫣的說辭,雲凡再次得到了肯定,他知道,是他誤會了秦瑞。
這時再想想秦瑞的話語,頓時覺得或許這個秦瑞以後可以大用。
“你有辦法搞錢嗎”?
對於蕭嫣的說辭,雲凡疑惑的問道。
“當然了,在這惠州有一個我的仇人,我知道他們的賬目是有問題的,等我查了他們的賬,自然就有錢了”。
對於雲凡的疑問,蕭嫣說著,臉上掠過了一絲傷感,隨之而來的便是憤恨。
“你的仇人,需要我幫忙嗎”?
雲凡見蕭嫣在惠州還有仇人,便獻殷勤道。
“不用了雲大哥,我的仇人他們愛錢,連自己的女兒都不管不顧,我這次要讓他們破產,坐牢”。
蕭嫣這樣說著,雙眼如霜,冷漠無情。
“行,你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吧,有事記得找我”。
“哦對了,你在報仇的時候也幫我留意一下江家”。
聽到蕭嫣說要報仇時,雲凡隨即想起了江家,便對蕭嫣隨口說道。
“江,江家,江家怎麽得罪雲大哥呢”。
雖說蕭嫣對江家所有人恨之入骨,但是當雲凡這樣說的時候也不由得心裏一陣抽搐,那畢竟是自己生長的地方呀。
“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在安陽時不知道為什麽,斷絕了和我們的一切生意往來”。
“我猜想他們可能和四大家族的人有什麽聯係,所以你注意下就行了”。
“雲大哥,江家不可能和四大家族的人有什麽牽扯的”。
聽到蕭嫣這樣說,雲凡不由的盯著蕭嫣道:“你就這麽肯定”?
“也不是啦,我就是隨口一說”。
“我知道江家勢大,就那麽隨口一說,你辦你的事情要緊,這個事我們慢慢來”。
說完,雲凡就離開了。
對於雲凡來說,在安陽時,用錢就得自己想辦法,現在既然有人替自己想辦法,難得清閑,何樂而不為呢。
至於江家,有的是時間,隻要他們和四大家族一起助紂為虐,沆瀣一氣,他也不會手軟的。
然而他現在需要錢,有了錢,就有兵,有了兵才能守護惠州三縣,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與此同時,在江家,當他們得知他們在惠州的所有產業都遭到了官府的清查之後,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了。
“老爺,打探清楚了”。
這個時候江家的管家江圖氣喘籲籲的來到大堂和江沽匯報道。
再看那江圖,五十五六的樣子,留著山羊胡,身材不高,微胖。
“快說”!
得到消息的江沽迫不及待的對著江圖說道。
“知府衙門換人了,現在是之前那個安陽縣令雲凡”。
“而這個雲凡來到惠州之後做了兩件事情,一件是視察軍營,另一件就是查看我們的賬目”。
聽到江圖這樣說,江沽失落之餘,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隨後重重的坐在椅子上。
他知道,是他們把女兒江妍的死架在了雲凡身上,為了報複雲凡,斷絕了江家和雲凡的所有往來。
而現在這個雲凡來到了惠州,當了知府,豈能放過他們。
“這件事情就這樣吧,讓他們去查吧”。
對於眼下的情況,江沽有氣無力的說道。
“老爺,有一件事情很奇怪”。
江圖見江沽如此反應,便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便欲言又止的說道。
“什麽事情你說吧”。
“按理來說,官府的人來查賬,需要一本一本的查,但是這次他們卻沒有這樣做”。
“我感覺他們一眼就能看得出我們有問題的賬本”。
聽到江圖這樣,江沽也覺得不可思議,能夠對他們江家賬目了如指掌的並沒有幾個人。
如果說是官府想要對他們下手,老早就安排了吏員打入了他們的內部,真是這樣的話,那安排這件事情的人應該是劉觸呀。
而這個劉觸和他們江家一向交好,有則麽會這樣做了。
即使他劉觸想這樣做,但是現在劉觸下馬了,也沒有了這樣做的意義呀。
“對我們江家所有賬目了如指掌的人就那麽幾個人呀”。
“妍兒去世了,浩兒被我關起來了,總不至於我自己害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