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十五章 **被捉

“咦?這是什麽?”洛顏像發現新大陸一般的瞅著伊溪的脖子,“吻痕?”

伊溪摸摸自己的脖子,刮了刮洛顏的鼻子,“還說呢,不知道是誰幹的。!”

“我嗎?”洛顏脫口而出,那麽深的吻痕,是自己幹的?夜裏黑燈瞎火的上演**戲,她也不記得自己的索求是那麽的熱烈,何況這可是她生澀的第一次,也沒能夠吸允出那麽深的吻痕的“功力”。

“不是你還會有誰?”伊溪好笑的看著洛顏茫然的神情。

“真的?”洛顏收回視線,忽而又想到,“昨晚我好像看到你脖子有什麽東西?”

“是聖尊掐我的指印。”伊溪道,“現在消了,昨晚不想讓你看到。”

“哦。”洛顏鬆了口氣,她很怕聖尊對伊溪用刑折磨,不過現在知道伊溪的身體並沒受到什麽傷害,隻是掐了掐脖子,也就放心了。

那個聖尊還真奇怪,那麽高的武功可是偏偏喜歡掐人脖子?在玄古冰崖時就差點掐到了自己。

“你不會以為我脖子上的痕跡是聖尊留下的吧?”伊溪好像明白了什麽,好笑的問道。

“聖尊不是跟那個叫一郎的尊主有一腿嗎?”洛顏道,從現代來的她對男男感情並不覺得奇怪,隨口而出。

“隻是他離開時說的那句話挺可怕的。”不待伊溪開口,洛顏又道。

“什麽話?”伊溪眸光一閃。

“說你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洛顏重複著聖尊的話,“你要離開他們,怕是很不容易。”

“我的命是他們救的,我從未想過背叛他們,隻是因為你”伊溪沒有繼續說下去。

“現在聖尊與尊主是什麽意思?尤其是那個銀麵人,他能饒了你?”洛顏擔心的道。

就算銀麵人繞過伊溪一次,也不會放過她的,他已經看中了她手中的槍,一定不會輕易放手。

所以,她隻能因此連累伊溪。

“怎麽了?”見洛顏神情黯淡下來,伊溪柔聲道,“你不要擔心,走一步是一步,總有辦法的。”

“如果銀麵人為難你,你就把我交給他。”洛顏道,“我有他想要的東西,隻要我不交出,他就不會要我的命。”

“是什麽東西能夠引起尊主的興趣?”伊溪好奇的問。

“一個不該存在這個世上的東西。”洛顏道,“不讓你知道是為你好。”

“那你呢?”伊溪沒有繼續追問,而是轉到了洛顏的安危上,“你不怕他折磨你,對你嚴刑逼供?”

“堅守著原則,軟硬不吃是我在職業生涯中練就的必要本能。”洛顏的眸光果敢堅定,如果她能夠屈服在各種逼供上,就不配做一個合格的國際刑警。

“職業生涯?”伊溪琢磨著這個新奇的詞。

“哦,就是江湖生活中。”洛顏解釋道,她現在可不敢隨便說什麽她是來自千年之後的話,讓人笑話事小,被當做瘋子另眼相看就煩人了。

二人躺在**不舍的溫存著,忽而屋外傳來細微的聲音。

洛顏與伊溪對望一眼,迅速起身,揪起落在一旁的衣衫快速的套在身上。

同時,屋門被人打開。

洛顏錯愕的看著來人,竟然是楚航!明明無愧於心,卻有種**被人捉奸的感覺,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顏兒,走!”伊溪拽住洛顏,衝破一側的窗子,掠了出去。

被伊溪拉住,洛顏激靈了一下,敏捷的配合著伊溪,一起離開了茅屋。

同樣僵立的楚航眼睜睜的看著洛顏與另外一個男人一起離開,洛顏衣衫不整的模樣無論如何也再也揮之不去。

進門的一霎,楚航的目光就停滯在了洛顏身上,根本沒有注意到她身旁的男人,直到那聲“顏兒”的喚醒,才看到二人雙雙離去的背影。

快天亮的時候,楚航收到不明身份人射來的紙條,還有洛顏常帶的一支發釵。紙條上說想見洛顏就到這個密林中的茅屋來。

楚航第一時間意識到獨自離開淮蘭坊的洛顏發生了意外,所以毫不猶豫的循著紙條提到的地點找到了這所茅屋,沒想到會看到這樣的一副情形!

這樣的情形足以撕碎他的整片心。就算洛顏移情別戀,可是讓他親眼目睹如此赤-裸-裸的一幕,就如當日西門哲的重錘砸到了他的心間,整個人也將要粉身碎骨。

楚航的手指扣著門框,暗運著極強的功力,大喝一聲,門框拔地而起,本不結實的茅屋也應聲散落,堆了一地的幹草。而楚航整個人則被幹草埋沒,陷入窒息。

是孩子的哭聲將如同踏入墓穴的楚航喚醒。

楚航撥開身上的幹草,放耳傾聽,辨別著聲音傳來的方向。

“自己的女人都跟別人跑了,你還有心關注西門昊的孩子?”

伴隨著妖嬈的聲音,一個銀麵人從高聳的樹幹上飄然落下,站在了楚航麵前。

“都是你的圈套,有什麽事衝著我來,不要傷害洛顏!”楚航怒道。

“沒有人逼她,是她自己愛上了別人,心甘情願的跟別人上床,跟人私奔。”銀麵人看著楚航嗤鼻一笑,“看看你自己,哪裏還有名揚天下的鬼穀神醫的魅力,真是狼狽。”

一根幹草從楚航頭上隨風落下。

“嘖嘖,”銀麵人繞著楚航走動一圈,最後又站在楚航麵前,“跟西門昊真是像,你們是雙生子?白盞鳳還真夠狠心,能夠親手拋棄自己的兒子。當年蘇染畫留在南王府時,夜裏去窺探她,被南王施毒抓住的究竟是你還是西門昊?我可是真的糊塗了。”

“你究竟是誰?”楚航冷眸盯著銀麵人,連西門昊借用他的身份去南王府偷偷看蘇染畫時中毒的那件事都知道,這個人應該是對京城裏的事極為熟悉的。

“哈哈,你是應該先惦記著洛顏,還是想要得知那兩個孩子的情況,還是更在意我的身份呢?”銀麵人笑道,目光一直注視著楚航,這是他第一次看到楚航的麵目。